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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二爷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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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是元德帝的长子,也是大夏的太子,元德帝的第一个孩子,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这么多年也是养尊处优,身边的幕僚多是恭维她,加之崔淑妃对其也十分的娇宠,这性子就有些跋扈。为此元德帝早年和崔淑妃还说,崔淑妃当时不以为意,就这样一直骄纵着。而当时元德帝也是初为人父,也没经验,就这样性子渐渐就养成,性子

    一旦养成,要改那谈何容易。后来元德帝就吸取了赵政的教训,对于自己的儿子多是严厉的,其中赵湛,赵歇,赵烨等皇子元德帝都动手打过,其中赵湛又一次因调皮摔断了赵琳的胳膊,元德帝差点

    要了他的命,将他打的那叫一个屁股开花,还是他亲自下的手,当时明珠皇后就在一旁瞧着,眼泪花花的也不敢上去劝。后来还是陈阁老亲自给求得情,元德帝才停的手。当时元德帝和明珠皇后说的大致意思是说,这女儿家娇宠一些,不会犯错大错来,顶多使点小性子,可是男子就不同了

    ,尤其是赵湛这般人物,贵为皇子,若是不好生管教一下,将来怕都可以亡国。明珠皇后自是不会反驳了。当时的赵政得知此事之后,心里竟是窃喜。他觉得元德帝对他是最好的,从来没有打过他,可是他的那些兄弟们都被打过。比如赵湛吧,当时赵湛被打,他这个太子的,又是赵湛的皇兄竟是无一点表示,还说了不少风凉话,说赵湛被打是应该的,谁让他害的赵琳摔断的胳膊,可当时连赵湛那个年仅八岁的曹妃所出的皇弟,都知道哭着来瞧瞧他。他这个做太子的却没有一点的眼力

    劲。元德帝为何要那般动手痛打赵湛,主要是为了让朝臣看到,他对赵琳是真的好,哪怕赵湛是他的儿子,他也是严惩不贷,而且是他亲自下手。当时求情的那人是陈阁老,

    是不败陈家的当家人,是赵琳的外祖父。赵琳虽然只是一个元德帝的养女,她的父母也不在世了,可是人家父母那是战死沙场,为了大夏丢了命,他们虽然都死了,可是背后的不败陈家和闽南叶家可都在的,大

    夏那么多的百姓的眼睛可都会看的。若是元德帝待赵琳不好,又有谁人会愿意为大夏卖命。说白了元德帝痛打赵湛,也是一场秀。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了,可太子政却没有看出来了,许是他看出来了,只是他根本就不屑于赵湛来往。赵湛虽说是明珠皇后所出,奈何明珠皇后出身低微,只

    是一个婢女。而赵政不一样了,赵政是淑妃所出,淑妃是清河崔氏女,清河崔氏那是簪缨世家,出身自是高贵,赵政又是太子,自然从不把赵湛放在眼里。还不止一次在私下诋毁赵湛

    ,说他是婢女所出,当然这话到底是不是赵政所说,也不一定,自是坊间流传是赵政说的,赵政这人平素说话就没有什么水平,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只是若是细想一下,元德帝也是婢女所出,元德帝的母妃青姬一辈子不得宠,到死了也没有捞到一个妃位,连封号都没有,死的时候,承光帝连看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就

    那么悄无声息的死了。青姬当年的地位还比不过明珠皇后呢,明珠皇后如今怎么说也是贵为皇后,坐稳了后位,青姬就可怜,她也是唯一一位为承光帝生下皇子,而没有封号的妃子,足见承光

    帝对其多么的不重视。赵政说的一些话,久而久之就传到了元德帝的耳中,只是一直以来元德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装糊涂而已,觉得人有失言也无大错。可是当他发现赵政残暴的时候,就

    已经有废太子之心了。

    只是想着时间长,能改吧。可惜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至今未改。

    而如今赵政还没有意识到他即将被废的事实,还处心积虑要去迫害傅春江,而且他这人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说迫害傅春江迫害也就迫害吧。

    这打击报复什么的,咽不下这口气,从赵政这个角度而言,倒是也可以理解了。可是呢,赵政打击报复傅春江的方式竟是要在四国蹴鞠赛上面迫害傅春江。四国蹴鞠赛是什么场合,那可是国际赛事,代表的可是大夏的门面,他竟然都不顾了,想着在那里让傅春江出丑。当他将这事情与他的幕僚们说了之后,幕僚们自然也提

    出这样做万万不可了,有失国体。可是赵政一意孤行习惯了,根本就不采纳这些幕僚的意见,就安排他的爪牙们去弄傅春江。

    ——

    “仲安,你让我去劝月牙,我也不在行,我劝女孩子不行啊。再说若是我此番去劝了,月牙连我都……”丁全英其实觉得月牙这人不错的,他和傅春江正在这边说话。

    月牙最终还是端着热茶进来了。“仲安,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瞒着月牙呢。你瞒着我也就罢了,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去参加蹴鞠队,你怎么这么的不听劝呢。月牙你消消气,我都帮你训

    过他了。”

    傅春江傻愣在那里,这丁全英什么时候学的如此滑头,这人方才根本就不是那样了。

    月牙狐疑的看着丁全英:“立本你也不知道二爷去参加大夏蹴鞠队的事情了?你是真的不知道?”“月牙,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若是知晓,我能不告诉你吗?你知道我的,当初仲安要去参加蹴鞠队我可是死活拉着不让他去的,这个你可以去国子监寻几个学生问问就知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丁全英说完,见月牙对他的态度平和了很多,继续说道:“月牙你莫气,这件事情仲安确实做的不对,怎么能不告诉月牙呢。月牙是什么人啊,能

    瞒着她吗?仲安,你还不快点跟月牙道歉,快点?”丁全英立马就给傅春江一个脸色,傅春江赶忙低着头说道:“月牙,你就不要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当初我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被选上。我也没有办法,我这个人实在是太

    强了,这不随便就考了一个状元,一选就被选上了蹴鞠队。月牙你看……”丁全英听了傅春江的话,觉得傅春江这人真的是够……,这人简直,憋着他一肚子老血了。只是想着傅春江手中的书,这还得继续演下去:“月牙,说来也是。这蹴鞠队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选上了。如今仲安的身子也大好了,蹴鞠还可以锻炼身体,这不是挺好的吗?月牙你莫要生气,这女子最不能生气,生气容易变老。这人一变老,就又会

    有皱纹,一有皱纹就不好看了。”

    月牙听到丁全英这么一说,忙摸了摸脸。

    “立本,你也不是好东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二爷你们两个人是一丘之貉。哼,这茶水你也不要喝了。”月牙说着就端着茶水出去了,丁全英见状就和傅春江一笑。

    月牙说出这话,就证明她已经不生气了。

    “月牙,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那我比那窦娥都要冤啊。”

    月牙突然之间就扑哧一笑,主要是丁全英的表情太有趣了。

    “月牙你笑了就好了,笑着好看。好了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月牙我就先回去了。若是以后仲安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尽管来跟我说,我帮你做主。”

    丁全英说着就要走了,如今这个时候留在这里,那真的是太煞风景了。他还是懂的,果断的准备闪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免不得提醒了一下傅春江。

    “仲安,以后可不能这样,不能瞒着月牙。我走了。”

    说完丁全英就闪了。

    “好了,我的好月牙,你就不要生气了。你瞧瞧,我错了。只是如今我选都被选上了,这不是……”傅春江又开始吹了。月牙在那边强忍着笑意。

    “就知道贫嘴,难怪他们都说你们文人就靠一张嘴,全靠吹。”

    月牙说完就将脸转了过去,不看傅春江。傅春江就十分狗腿的跑到了月牙的面前。

    “哎呦,我的好月牙,我现在的身体好得很。不行你试试,你瞧瞧我这身子板……”

    傅春江作势就对着自个人胸锤了锤,月牙在一旁终于还是憋不住笑了。

    “我不管你了,你这人。蹴鞠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月牙也知道,马上四国蹴鞠赛就要开始了,如今想要退赛那是不可能了,就想着这段时间搞好饮食。让傅春江好生补补才是了。“月牙,你不生气了。下个月初六开始。等着蹴鞠比赛结束,我想着以你的能力,嫁衣就做好了。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也将宅子置办好了。到时候月牙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

    “这日子你选就好。”

    月牙倒是也不忸怩,她觉得没啥,原本她就心喜傅春江,而且都已经答应,现在也就盼着有个婚礼,女儿家嘛。总是想要风风光光的嫁一会儿。

    只是如今月牙想了想,也不需要风光大嫁,就她和傅春江两个人就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好了。

    “月牙,你来,给你看看这个!”

    傅春江说着就从他的书柜里面取出红纸来,这红纸其实傅春江早就买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取出来而已。今日傅春江当着月牙的面将红纸取出来了。“这是我们的婚书,我给你念念。‘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以白头之约,书向红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你若是没有意见的话,你只需要在这里签

    字,然后按下手印,明日我就去官府入籍。”说着傅春江就开始研墨,以往的时候都是月牙为他研墨。月牙颤巍巍的接过笔来,月牙识字不多,如今傅春江有空的时候,还会教习月牙一些字,她正在学习三字经,无

    事的时候也会温习,如今认识的字比以前多多了。只是这书法自然是不能与那些常年写字的人比了,月牙握着笔,却写的无比的认真。她不知道自己以前叫什么名字,月牙这个名字是李三小姐取的,因她在李家,也就跟着姓李了。虽说李家的人对她并不厚道,可是月牙其实在心里还有些感激他们,毕竟

    他们给了她一个名字,不然她就是连名字都没有的可怜虫。其实她挺喜欢李月牙这个名字的,很好记,最重要的是好写。她写的很慢,也是认真。明明只有三个字,却花了半盏茶的时间。傅春江在一旁瞧着月牙写完了,将印泥给

    了月牙,月牙按了一下。

    傅春江立马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也按上了手印。月牙等着我明日,我就去官府入籍,等到蹴鞠赛结束了,咱们就成婚。

    “好。”

    月牙满心欢喜的笑了笑,傅春江趁着月牙没注意,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二爷你……”

    ——

    大夏坤宁宫。赵琳今日来给明珠皇后请安,那边元德帝的已经拟定旨意,准备赐婚了。丁全英是二甲,是个进士。这很符合赵琳的心意。赵琳是想找一个人好好过日子的,驸马爷不需

    要有多大的本事,若是让驸马爷有太高的才华,他难免会觉得心里委屈。毕竟大夏驸马爷只能担当闲职,不能施展抱负。“琳儿,你来了也好,待会儿陛下也来了。你都这么大了,你这么出阁,母后还真的是舍不得?”明珠皇后将赵琳拉到自个儿身边,想起当初赵琳送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也才

    六岁,浑身都脏兮兮的,头发上面都是泥巴。说是众将士掩护她从大聊城逃出来的,而她的父母都留在九台山那边,镇守边关。当赵琳到皇宫的时候,她爹娘都已经战死沙场了,但因她父母的宁死不屈,铁血死战,竟是让大秦第九军团团灭,没有一个活着出来。震撼了整个大秦,乃是整个四国。

    这也是大夏历史上又一个以少胜多的战役。只是赵琳自此就成为了孤女,当时赵琳被送到坤宁宫的时候,是明珠皇后亲自给她洗的澡,梳的头。自此之后,就一直养在她的膝下。如今赵琳也十六,都是大姑娘,虽

    说明珠皇后待赵琳自是比不得赵雅,可是到底也是自个儿养大的女儿,心里不舍那也是真的。

    “母后,以后琳儿也会常来看你和父皇的。对了,母后我听说最近雅妹妹在学女红,我听孙嬷嬷说,还学的有模有样的,怎么转性子了?”赵琳不想就这个话题一直下去。“雅儿她不是上次去寻你,说你在家里亲自做嫁衣,回来就吵着嚷着要学女红。还和她父皇打赌来着,要绣荷包给她父皇。如今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见她绣个荷包出来

    。”

    明珠皇后说着就笑了,想着那日她去瞧赵雅,赵雅那笨手笨脚的样子,瞧着就可爱。“母后,你就在背后取笑我,和父皇一样,哼你们就知道取笑我,谁说我没有绣出来。这个就是给父皇的。瞧瞧,是牡丹,花开富贵。”赵雅十分得意的将荷包展示给了明

    珠皇后还有赵琳看。

    赵琳看了之后,瞧着那绣工,虽说是一把,想着这也是赵雅刚刚学,能绣成这样,肯定是下了苦功夫了。

    “还真的像那么回事,这花还真的像牡丹。”

    明珠皇后将荷包拿在手上,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听说雅儿已经为朕绣好了荷包,来来来,给朕瞧瞧。”此时元德帝也来了,元德帝今日心情瞧着也不错,一脸乐呵呵的。赵雅见他见了,立马就从明珠皇后的手里接回荷

    包,笑嘻嘻的拿着荷包,朝着元德帝炫耀了起来。

    “父皇,你瞧,我给你绣的,花开富贵。”元德帝瞧了瞧,“不错,不错,雅儿的手艺不错,朕一定佩戴,一定。”元德帝说着就很爱惜的将荷包给收好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女儿给他做的荷包。做父亲的收到子

    女亲手做的礼物总是很开心。

    “琳儿,你如今要出嫁了,父皇没什么给你的,这一对玉如意算是父皇给你的贺礼。”说着李福顺就拿着一对玉如意上来了。

    “多谢父皇赏赐。”

    赵琳和元德帝说是父女,更多的时候还是君臣。元德帝对待赵琳也永远做不到对待赵雅一样。“琳姐姐要出嫁了,一点都不好玩。锦姐姐当年出嫁的时候,也不好玩。你们一个个都出嫁了,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没意思,幸好还有湛哥哥陪着我,可是湛哥哥怕是

    也要纳妃,哎凄凄惨惨戚戚。”元德帝听赵雅这般说话,自然是笑了:“雅儿,你倒是还吟起诗来了,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再过一年,也要选驸马了,这女儿家总不能一辈子不出嫁吧,可有看上的世家

    子弟,看上就说出来了,不要扭扭捏捏的。”

    赵雅一听,脸就拉下来了,此时赵湛来了。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赵湛和赵雅不同,在礼数方面从来都是做到无可挑剔。

    “湛哥哥来了,父皇你还是好好想想,什么时候给湛哥哥纳妃吧,我不着急。”赵雅说着就将赵湛推了出去。赵湛自从从外间来了,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赵琳。

    “雅儿,你说什么,什么纳妃,我如今学业未成,何谈此事。”“湛哥哥,你一点都不好玩,小小年纪,马上就要成为老学究了。父皇,母后我走了,我要回去继续做绣活了。湛哥哥,不要说我对你不好,我给你绣的。你若是遇到心爱

    的女子可以送给她啊。”

    赵雅说着将荷包给了赵湛,赵湛看了一下:“这个是,雅儿不错啊,这野鸭子绣的跟真的一样?”

    “什么,湛哥哥,你,你,那是鸳鸯好不好,是鸳鸯?”

    赵雅气的脸都红扑扑的。而赵湛一下子就笑了:“不要生气,我错了,鸳鸯鸳鸯绣的不错。我收着了,雅儿莫气。”

    赵雅扫了赵湛一眼。

    “这还差不多。我走了。”

    赵雅最近疯狂的喜欢上了女红,赶着回去做。眼瞅着天色不早了,赵琳也要走。

    “琳妹妹,我送你吧。”

    赵琳迟疑了一下,后来也就笑了:“湛哥哥,好啊。”

    赵湛和赵琳也离开了坤宁宫,两个人并肩走着,一时间无话,后来还是赵琳主动打破沉默的。

    “湛哥哥,我要成婚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我不会去的,琳妹妹你不要如此残忍,你知晓我的心,我是不会去参加你的婚礼,亦不会祝福你和他。”如今四下无人,赵湛已经不想在装了,这些天他一点都不快乐。

    赵琳没想到他如此的直白,她继续朝前走。

    “你不来也好。湛哥哥,我们本就不可能。”“为何不可能?你我本无血缘关系,你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从来不想做你什么哥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为何这般的残忍。你宁愿去嫁一个土财主的儿子,你也不怕嫁我为妻,为何?琳儿,你好残忍,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你为何还要将它如此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