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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月夜亮而静谧。童灵汐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有风缓缓的透过窗棱吹了进来。她却轻轻的蹙起了眉头,这次的加拿大之行,她知道郝正光的母亲并不接受自己。几个下马威下来,童灵汐已经尝到了滋味。
沈慕莲那防贼似的目光像一把刀深深的钻透了童灵汐的心里,仿佛她真的就是一个牟图她儿子钱财的臭婊子似的。
童灵汐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自己的膝盖里,她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痛,很痛。忽然,有门把手被轻轻扭动的声音。
把童灵汐吓了一跳,她紧张的心开始扑扑的跳了起来。是谁?童灵汐快速的躺了下来,钻进了被子里,装睡。
门,一直在被人扭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开门声。童灵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很清楚,在这个家里,无论是谁找的自己,都是她不想承受的痛苦。
“灵汐,灵汐。”门外响起了郝正光那苍老而不失苍劲的声音。童灵汐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果然是他。”她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被角,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惶恐不安的盯住那门口进门处,生怕那个人走了进来。
童灵汐知道,这一天终究要到来,可是如果能躲,她还是想能躲一天算一天。现在来到了人家的家里,就像肉在砧板上,除了任人鱼肉,她还能怎么办?
只是,门被扭动了一下,却一直都打不开。“灵汐,是睡着了吗?怕是睡着了。”门口响起了郝正光充满失望的自言自语的声音。
童灵汐紧紧的闭着眼,在装睡。生怕他会突然推门进来。
但是只听到郝正光继续说道:“睡了也罢,好好休息吧,坐了一天飞机,也累了。晚安,我的宝贝儿。”
停顿了一会儿,门口轻轻响起了郝正光的脚步声,童灵汐那提在嗓子眼上的心才慢慢的降了下来。
“幸好反锁了门。”童灵汐浑身都松懈了下来,才发现自己内外衣都湿透了。童灵汐这才把被子一把掀开,她已经准备好了,要是今晚郝正光进来要了她,她就准备假装不小心“自残”以拒绝。
幸好,他走了。童灵汐深深的透了一口气。有月夜的风吹了进来,她才感觉到一阵舒爽。
第二天一早,童灵汐就起了个大早,只见客厅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人。童灵汐还以为郝家的人还没起来。来到院子里,刚想伸几个懒腰,却见一个老婆子已经蹲在了地上,正在料理着地上的那一丛月季花。
仿佛是听到了童灵汐的脚步声,童灵汐才刚一走到院子边上,不用回头,沈慕莲便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睡醒了?昨晚睡得很好吧?”
童灵汐吓了一跳,手里捧着一杯水,喝了一口,水缓缓下肚,才说道:“还好。伯母,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沈慕莲边料理着月季花,给花槽松着泥土,边笑不露齿的说道:“我想你也应当睡得好。给你准备的簇新的被子,很松软才对。”
童灵汐脸色一沉,不知道沈慕莲想说什么。半晌,才听到她缓缓说道:“童小姐,你都和正光准备结婚了,怎么我看你们俩昨晚还分房睡?”
童灵汐心里一疙瘩,她到底还是知道了郝正光昨晚进不了自己房门的事。本来童灵汐只想今天早上跟郝正光解释一下,说昨晚自己太累,睡过去了,忘记开门就行。没想到沈慕莲却提前开口了。
“伯母,我这个人比较传统,没结婚之前还不习惯和男人一起睡。”童灵汐显得略微羞涩。
“哟,真没看出童小姐还这么矜持。”沈慕莲瞥了童灵汐一眼,“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想到童小姐你这么年轻,思想还是这么的传统。要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传统的不多了。”沈慕莲咔嚓咔嚓的剪掉了几根多余的枝卡,漫不经心似的说道。
“呵呵,我家里比较保守。”童灵汐只得这样打圆场。
“那这么说,童小姐你还是处子咯?”沈慕莲突然回头上下扫视了一眼童灵汐,眼神犀利而鄙夷。
“啊,”童灵汐没想到沈慕莲会问得这么直白,愣了愣才点头说道:“是啊!”
“那是。想嫁进我们郝家门,不干不净的人我们郝家可不要。”沈慕莲冷笑了几声,冷笑刚落,一个短促而有力的声音促然响起。
“两位lady,这么有雅兴在这里赏花啊!”声音温暖干净,简短有力。童灵汐猛然回过头一看,“他怎么会在这里?”
郝思清微微的眯着眼笑,温暖干净。
“奶奶!”郝思清热络的叫了一声,沈慕莲的脸上却并未见多少笑,依旧是这样淡淡的。“你来了?”
阳光下,童灵汐看了看这俩婆孙,只见两婆孙的脸上那笑容弧度是一样的。
“啊,来加拿大参加一个会议,知道爸爸来看您了,便顺道拐过来了。”郝思清只是微微的笑。
“来了好,你爸爸带你的未来继母来看我了,你们也乘机熟络熟络。”沈慕莲站了起来,笑得一脸慈爱。
郝思清淡淡的看了一眼童灵汐,阳光下,他们彼此都笑得如此坦荡。
傍晚,一汪晚霞如山水色一般,氤氲在了天际,看起来是这么的美丽。童灵汐忍不住伫立在了阳台,长长的眼睫毛下,一双迷蒙的大眼睛远远的眺望着远处的天际,觉得那一汪璀璨的晚霞简直就像是老天的赐予,银光闪闪,五彩斑斓。
童灵汐看呆了,觉得这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内心觉得快乐的时刻。忽然,伴随着身后一缕熟悉的香烟味道袅娜传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浮起,“怎么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
“你不知道在女士面前抽烟是可耻的行为么?”童灵汐淡淡的说道,却不回头。
“为什么不辞而别?”一缕浓烈的烟圈还是传到了童灵汐的耳后。
“我为什么不能不辞而别?”童灵汐反问道。
“你知道我那一天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我就差开飞艇去海里捞了。”郝思清的声音有点颤抖。他不会告诉童灵汐,一知道她的行踪,就马上坐私人飞机追到了加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