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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要赌,那肯定是有高手,或者有老千,娜塔一个女孩,面对赌场老手,她怎么可能有胜算?
“怎么赌?”张凡问。
“赌21点。”
21点?张凡跟同学们玩过,这个规则很简单,没什么计算或技巧,纯属撞大运!双方交替抓牌,谁超过21点谁输,双方都没超过,则谁的点小谁输!
“我不会赌,你能带我逃跑吗?”娜塔道。
“不容易跑掉。我来的时候,发现酒店四周都有便衣。”
“那怎么办?”
张凡想了一下:“我来代赌。”
“你会赌博?”
“除了不会生孩子,其它的都会一点点。”张凡轻松地开了一句玩笑,为的是让娜塔不要过于紧张。
晚九点,夜幕降临后,张凡和娜塔乘一辆前来接他们的黑色轿车,到达江上一条游轮之上。
这条游轮停泊在港口,船上灯火辉煌,游人如织,空气中飘荡着低沉的音乐声。
到达顶层博彩大厅时,发现这一层已经戒备森严。
过道里每隔几米,就有一个黑衣人背手昂头站着,而楼梯入口处,更是有六名大汉严防把守,每个人都要经过搜身才能允许进入。
经过安检之后,一个黑胖子引领二人,穿过走廊,来到一个偌大的赌厅。
侍应生拉开门,里面明亮的灯光马上射到眼睛里。
张凡过了两秒钟,才适应这明亮的光灯,开始环视四周。
大厅里每隔十几步,就站着一个彪形黑衣人,像机器人一样。
从他们的站立姿态来看,这些人都身怀武功。
大厅呈方形,一个网球场那么大,大厅的中央,摆放着黑漆明亮的赌桌,赌桌两边各有几只椅子。
赌桌的一端,坐着一个病态恹恹的老头。
老头身材瘦小,却有着极强的气场,他不动声色,但你可以感觉到他压台的威严。他穿一件蓝色黄花唐装,戴一副咖啡色宽边墨镜,外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因此显得更加阴森森地。
而在大厅的周围,好多单人双人和三人沙发,摆着茶几,一些衣冠楚楚的人一边喝咖啡,一边在小声谈论着什么。
很显然,这些人是应邀来观战的贵宾。
像这样重大的赌博活动,按规矩都是要请当地名流来见证的,以便双方输赢都无异议。
今天这些人是东岭老大请来的,为的是见证整个赌博是合法的,这样以免娜塔输了之后不服,向国家投诉造成国际影响。
娜塔紧紧挽着张凡的胳膊,两人在侍应生的引导下,走到赌桌一边,站住。
对面,己经端坐着一个人。
此人就是东岭老大了。
他穿黑色长褂,身躯极为高大,秃顶过半,两个肥厚的耳朵,低低垂在肩头之上,表情却是很开朗,冲娜塔一拱手:“娜塔女士,请教了!”
东岭老大少年时是街上摆扑克摊子的小混混,后来跟民间名师学了一手偷天换日的换牌绝活,靠着这本事,一点点敛财起家,聚集自己的势力,打打砸砸,无恶不作,最后竟然成了东岭地面的一方霸主。
不过,即使他到了现在这个地位,也是忘不了这口瘾:赌!
他很得意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微笑看着娜塔的耸胸。
娜塔道:“按约定,我今天请来了张先生操盘,你没意见吧?”
东岭老大这几十年来,大赌从未失手,已然是天下第一赌自居了,哪里把一个毛头小子看在眼里,只用眼角斜了张凡一下,道:“为什么要有意见?”
娜塔转身对病老头道:“秦先生,我准备好了。”
秦老头点头摆手,说话的声音几乎听不清,但却是很有力:“今天,R国娜塔女士能来我东岭考察,是我们城市的光荣。许先生在地面上人脉广,肩上的责任重,大家公推他设了这个赌局,许先生和娜塔女士一赌见高低,给大家助兴,以显示我们东岭市人民的好客民风。至于我秦某,退出江湖多年了,没想到大家还看重我,让我出来主持这个局,我本来身体不好,不想出面,但盛情难却,只好勉为其难了。希望娜塔女士和许先生二位对局当事人,遵守规则,愿赌服输!”
“谢谢秦先生。”娜塔说。
许老大也是冲秦老头一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现在就开始吧。”秦老头冲荷官点点头。
全场寂静。
前来观战的头面人物,此时全都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赌桌旁边,离开赌桌约有一米远,静静地期待着。
一个细高细高足有一米九十的荷官走过来,站在与秦老头对面的一端。
大约是为了撇清,他的白色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以上。
老秦头一招手,一直站在墙角的两个制服美女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大叠文件,道:“大传公证事务所,受双方委托,负责赌资的转帐工作。目前双方已经按事先约定,各存入本事务所两千万元。”
荷官把手里的一副扑克牌慢慢打开,亮给双方,双方各表示无异议之后,荷官把扑克牌在空中一摆,咔咔地洗了牌,然后在桌面上抹了一个扇形。
“本次博彩以三局两胜为准,第一局开始,请双方猜先。”
骰子投掷结果,许老大为庄先叫。
张凡打开神识瞳,静静看着许老大得到了一张黑桃8。
张凡叫到一张草花2。
接下来,双方各叫了两张,巧合得很,此时张凡手里20点,而许老大的手里也是20点。
轮到张凡叫牌。
他用眼睛一扫,发现接下来的一张是方片A。
如果张凡叫了,那21点满点到手,即便许老大同样也摸到一张A凑成21点,也是张凡赢了:因为比分相同庄家输。
一般情况下,20点胜率极大,不会再叫牌的。
如果叫了这张A的话,容易引起对方怀疑。因为张凡发现这家赌场的设备极为先进,在大厅里有好几个门,门上分别挂着监测室、验光室,还有一个人体射线检测室。
如果叫了这张牌,那很可能给人怀疑。
那样的话,对方要求进行人体测试……如果神识瞳真的能射出特殊的射线而且被仪器检测到的话,那岂不麻烦了?
不如先输一局,麻痹对方,然后再往回扳,反正胜券在握。
“不叫!”张凡对荷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