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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就对于目前的生活前所未有的满意。
上有整个玄清宗为后盾,下有师弟师妹正当年,绕是最没出息的自己,也能做着自己欢喜的事情。
一切竟是这般美好。
……
没几日,刑堂针对他的质询结果已经发布出来,布告充分肯定了他为宗门做出的牺牲,其中措辞给人一种如果他死了一定给他配享祖师堂的待遇的感觉,可见宗门在他勇救同门这件事上还是认真对待的。
另外对外玄清也将宋就不能修行的事实做了通报,并且备注了一条导致这种结果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上一次的袭击事件。随即补偿,宗门特将不折峰的月供在原来的基础上提高了一成,同时委任宋就兼理玄清后勤农场管理处执事,全权负责玄清农业发展事宜。
宋就接到这份委任的时候,本身已经在后勤农场做了好几天的免费劳动力,原本因为没人打理已露破败之象的农场都恢复了些许生气,这份委任倒是连顺手人情都算不得。
……
最先赶过来的是青雨峰首座风太极。
风太极刚落地就大步流星朝宋就而来,双手握着宋就,亲切难言,脸上写满感激,“日后可就靠你了。”
宋就正奇怪这一过分亲切举动,跟着风首座跟他详细介绍了玄清后勤农场存在的意义。
宋就这才明白对方表现出这种亲切的理由,却是终于将锅甩给了他,风首座整个人都清爽起来了。
风太极说完正事,代替他那闭生死关的洛师弟郑重感谢了宋就,然后就走了。
……
又一日,宋就正式搬入农场办公,首先熬通宵写出了一份农场发展计划,上交宗门审核通过后,他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新建设。
此举直接引来了玄清内部月刊的独家追更报道。
“……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时间招待你们,再说了你看看你们写的这叫什么,这种东西怎么能乱发表……这又不是文学创作,最起码应该尊重事实嘛。”
“你们这种采访报道完全是误导广大民众,确实宗内没什么人关注这些报道,但你别忘了,这份报刊可是向整个元洲发行季刊的,要是被普通百姓看到,这有损玄清千年声誉……”
宋就不胜其烦,玄清宗内一部分如他一样的闲人,每日里为了素材不停过来叨扰,折腾的他下不了地,干不了活,前几日本该剪枝的果园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修整时间,今年的产量恐怕还是上不去。
再又就是这些家伙不嫌事大,夸大事实报道,完全散失了身为记者的底线,这是叫他怎么也不能容忍的。
“……玄师兄,我们这完全是在既有事实上所进行的合理性创造,青雨峰的师兄负责农场的时候,这些指标都是完全达到了的,普通民众也已经认可了这些指标。如今师兄您让我们更改,这岂不是要推翻以前的事实,这才是有损宗门声誉。”
宋就抚额叹息,从屋子里出来,拿了剪刀就往山上去,竟是直接撂下不接话。
玄清小记者们倒是不死心,一直跟着他上了山。
……
玄清后勤农场占地极广,估摸着不下千亩,当然对于修仙宗派来说,农场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完成九州修仙总盟交代的任务,兼理着为九州农业发展开展科研项目的作用,结果显而易见,一切的科研数据、发展指标都不过是报纸上的一串数字。
宗门要派人尽心管理是不可能的,顶多派几个修行无望的弟子时不时过来解答记者提问。
不过到底是个规模不小的农场。大部分都是果园,除却寻常果树,尚有些成色可以达到“灵果”一级,至于仙果级,只能在青云峰药园子里见得到了。
事实上,农场很多作物果树常年沐浴玄清灵韵,正在一点点蜕变。
除却果园,则是一部分寻常作物,诸如水稻,油菜之类,疯长已成燎原之势。
其余的大半则是荒草杂生了。
……
“师兄,请问农场那一片空地你打算用来做些什么?”某记者连日来一直纠缠着宋就,浑然像极了小巷子里叫卖的狗皮膏药。
宋就白眼一翻,无奈道:“这位师弟,你很闲么?不用修行么?”
“回师兄的话,我修行资质浅薄,这一生也就灵动期到死了,算算最多还有百来年好活,自然要做些让自己喜欢的事……”
“百十来年,说不定还有机会啊,碰巧出现个机缘什么的,说不定你境界就上去了……”
某师弟唇角含笑:“师兄莫要安慰我了,您身为真传弟子,都舍身奉献宗门,我辈当以师兄为榜样,为宗门基层事业倾注心力……不瞒师兄,弟子已经决定为玄清文学发展奉献终生了……”
宋就直接跪了,“师弟心愿宏达,万不可在我这浪费光阴,文学创作需要安静的环境,你在我这肯定找不到什么灵感。”
“书上说灵感源自生活,如今整个玄清也就师兄这里有点人间烟火气。”
宋就无语,“随你意了,那边屋子你自己找一间住下,没事别来烦我。”
“谨遵师兄吩咐。”
宋就无奈,当下直接离开农场,回了不折峰。
不折峰上,二师兄已经正式入藏书楼用功,只有小师妹小师弟独自守着,整天过家家玩下来,倒是满满的人气,宋就虽说在农场任职,每天还是都回来看看两个小朋友,顺便解答解答师弟师妹的疑问。
见到师兄回来,两人自是高兴,缠着宋就允许他们跟他一道去农场,宋就当然言辞强烈的拒绝了。
随后检查了早上布置的功课,讲了睡前故事,安抚两个小朋友睡下后,他离开不折峰,前往无回山寻找方乐乐。
夜深来访,破门而入直接握住了正在运功的方乐乐,整张脸已经凑了上来,鼻尖互碰……
方乐乐一口气走岔了经脉,直接一口老血喷在了宋就脸上,随即跳了起来,躲到了门边,一抬脚就能逃到院子里,见退路已备,这才满脸后怕的问到,“师……师兄,你有什么事?”
说话间藏在背后的手使劲在衣服上擦,火辣辣的灼烧感,心里说不出来的悲郁。
师兄,师兄真的是那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