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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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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祺殷勤的给白露夹菜:“来,他们家的烤羊排很赞的,快趁热吃。”

    白露微蹙着柳眉儿, 面露难色道:“可是……我从小就受不了羊膻味儿呢。”

    “嘿,这你就不懂了, 这羊啊是老板专门从宁夏进来的, 肉质特别鲜嫩,一点儿膻味都没有。不信你尝尝看?”

    “真的吗?”白露眨了眨眼, 漂亮的杏眼水波潋滟, 带着一点儿涉世不深的天真, 被这样娇媚的眼波扫到, 是个男人都会酥掉半边身子。

    邵祺本就对她起了心思,更是心跳加速, 殷勤的夹了一块羊排喂到她嘴边:“乖, 张嘴。”

    白露红着脸蛋, 轻启朱唇,咬了一小口羊排,惊喜的睁圆了眼:“真的不膻呢, 好好吃!”

    邵祺得意的笑道:“那是!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来, 再加点辣椒粉,就更有滋味了!”

    “不不!”白露紧张的护住盘子里的羊排,“我是不能吃辣的, 吃一点点就会辣得眼泪汪汪。”

    白露护食的可爱模样让邵祺笑出声来:“哈哈, 我忘了, 你是南方人嘛,吃不惯辣的。”

    白露嘟着嘴道:“其实跟南方人没关系,是我的体质问题,我不能吃辣,连酒也不能沾。”

    邵祺笑着捏她的脸道:“女孩子喝什么酒,你这样正好!”

    两人郎情妾意的,聊得很投机,白露娇俏可爱的模样让胡波也忍不住笑了,对荣景年道:“你看,这姑娘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荣景年勾了勾唇,未置可否。

    却有人看不惯白露的做派,蒋欣儿不屑的切了一声,小声对坐在身旁的邵甜说:“受不了这种做作的女人!”

    邵甜莫名道:“怎么了?”

    蒋欣儿撇了撇嘴,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啊,她这浑身上下,除了脖子上那条爱马仕丝巾之外,全都是假名牌。”

    “啊?怎么会?”邵甜惊讶极了,疑惑地上下打量白露,转过头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是假的?我看着都挺真的啊!”

    蒋欣儿得意的笑道:“你不是专门研究这个,自然看不出。我却是天天跟这些名牌打交道,是真是假,我一眼就能辨别。不怪你看不出,她用的是超A货,不是专业人士的确分辨不了。”

    所谓术业有专攻,蒋欣儿网红出身,做的是奢侈品生意,真货假货都卖,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邵甜知道蒋欣儿是研究名牌的行家,自然不怀疑她的话,不过还是不解的说道:“可是为什么呀?我看我堂哥挺喜欢她的呢!”

    邵祺是个花花公子,但对女伴却是出手大方的,否则也不至于有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扑上来。那种女人都现实得很,捞不到好处的话,怎么会跟他好?

    白露既然是邵祺的新欢,深得他的喜爱,邵祺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她啊!她只要开口,邵祺又怎么会不买单,犯得着穿戴一身假名牌充门面吗?

    蒋欣儿冷笑道:“装清高,矫情呗!”

    她们俩虽然是压低声音说话,但还是被坐在邵甜旁边的荣景年听到了。

    荣景年若有所思的看了白露一眼,白露感知到荣景年探究的目光,回了他一个纯真无辜的笑容。

    荣景年收回目光,暗生警惕,像邵祺这类见惯美色的花花公子,最容易被清纯天真的女孩打动,这女孩显然是深深了解这一点。如果蒋欣儿说的是真的,这白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贪一时之利,所图必然不小。

    吃完午餐,略作休息,就开始进入正题。

    骑马需要有特定的骑手装备,几个人先去换衣服。

    要说马术这个运动,在英国初期发展的时候,就带着浓浓的贵族气息。这一点,光从骑马的装备就能看得出,而作为京城周围最负盛名的马术俱乐部,腾越的装备更是精良,是老板专门从英国定制的。

    欧式的纯白棉衬衣,外套黑色紧身马甲,下面是厚实的米色马裤,胯部宽松,腿部收紧,膝盖以下是黑色长筒牛皮靴,再配上羊皮手套和黑色头盔。

    在骑马装的烘托下,三位公子哥儿都显得格外帅气高贵。

    尤其是荣景年,他宽肩长腿,蜂腰窄臀,身材比例极佳,配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好像杂志上走下来的超模,宛如行走的荷尔蒙,所过之处吸睛无数。

    令人意外的是,白露穿着骑马装也极为不同。穿白裙的她是纯洁恬美的小仙女儿,换上骑马装则别有一番飒爽英姿。

    她身材修长,大约有一米六八,跟时下流行的排骨美人不同,她的体型并不干瘦,胸部丰盈,腰肢纤细,臀部挺翘,两条美腿儿又直又长,紧紧地包裹在紧身马裤和长筒皮靴里,最大程度的凸显出她傲人的身材,简直有制服诱惑的效果。

    邵祺的眼睛几乎是黏在白露的身上,摘都摘不下来。连胡波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被蒋欣儿不悦的掐了几下。

    腾越老板领着他们去马场,荣景年的马是一匹非常精神的英格兰纯血马,浑身乌黑没有一丝杂毛,在阳光下像黑缎子一样泛着迷人的光泽,它曾经在全英比赛中拿过冠军,购价高达数百万。

    买马还只是一部分费用,日常打理马匹的花费也极为可观。荣景年还特地聘请了一位骑手,每天都要训练它,以保持良好的状态。

    荣景年牵出他的爱马,那边儿几个人也挑好了马。

    因为担心白露的骑术,邵祺为她挑了一匹性格温驯的母马,亲自手把手教她。

    蒋欣儿的骑术也比较普通,同样选了一匹母马。

    至于大小姐邵甜,从小就活泼好动,对于马术这项运动十分热衷,在国外也经常练习,因此当仁不让的骑了匹赛马。

    邵甜挥舞小马鞭,催马追到荣景年的身边,昂着小脸儿笑道:“荣哥哥,等会儿我们比试一下!”

    荣景年微微一笑,跟邵甜并辔而行,在马场的跑道跑了一圈。

    为了追上荣景年,邵甜快马加鞭,跑得娇喘吁吁,脸上的笑容更甜美了。

    荣景年知道邵甜好胜的脾气,并没有发力,跟她保持着相似的速度跑着,眼角余光一瞟,注意到那一头儿邵祺和白露的动静。

    因为白露是初学者,邵祺先是扶白露上马,牵着马儿慢慢走,教给她骑马的要领。

    白露认真的听着,频频点头,然后按照要诀试着自己骑,邵祺则跟在她身旁保护。开始白露的动作有点笨拙,但两圈之后,渐渐就放松了,骑得像模像样,速度也起来了。

    邵祺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第一次给人当师傅,不过可喜的是他的学生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要诀。这让邵祺充满了成就感,一个劲儿的夸白露聪明。

    荣景年观察了一会儿,邵祺那个傻子看不出来,却瞒不过荣景年这样精通骑术的人。

    这个白露分明是会骑马的,而且骑得不赖,比起邵甜这样自幼学习马术的虽有不及,但比蒋欣儿却更高明一些。

    这从她骑马的姿态就能看出来,大部分初学者上马后会感觉紧张,下意识的抓紧缰绳,趴在马背上,这样一来马儿会感觉不舒服,导致配合不好。

    白露虽然看着有点笨拙,但她的腰背始终挺得笔直,握马缰的动作也很标准,显得自信从容。如果没有经过训练,是很难一下子就达到这种程度。

    可是白露却故意装作不会骑马,让邵祺手把手教他。这样全心全意的依赖一个男人,自然激发起男人对她的保护欲。邵祺教会她后,也会感觉很有成就感,对她的聪明刮目相看。

    这女孩儿真是好心机啊……

    荣景年盯着女孩纤秀的背影,目光渐冷。

    邵甜见他一直关注着白露骑马,小嘴儿不悦的噘起来:“荣哥哥,教练说,骑马的时候要专心,光顾着看美女,小心落马哦!”

    荣景年回过神,噙着笑故意道:“美女在哪儿?你该不会是说你自己吧?”

    “你……”邵甜羞恼得举起鞭子,作势要抽他。

    荣景年不闪不躲,含笑挑眉望她,那模样别提多招人。

    邵甜哪里舍得真的打他,只是大小姐闹一闹脾气罢了。

    在这片豪华高档的小区的后面,是一栋待拆迁的破旧筒子楼。

    白露踩着高跟鞋,拖着疲惫的身躯,顺着狭仄的楼梯往上爬。

    楼道里阴暗潮湿,散发着难闻的气味。长长的通道连着多户人家,卫生间和厨房都是共用的,在家里说话大声一点,整个楼层的人都能听到。

    居住在这里的,要么是挨着等拆迁的钉子户,要么是外地来的打工族,贪图租金便宜。

    白露这一身光鲜亮丽的打扮,跟这里乱糟糟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年轻漂亮的女孩,深夜回来,难免引人注目,上楼的时候就有人在偷偷打量她。

    白露懒得理会这些异样的目光,她皱眉盯着手机,三个未接来电,都是表弟何淼打来的,通常从老家来的电话都不是什么好事……

    楼梯爬到一半儿,白露的脚被高跟鞋挤得生疼,不得不停下来歇口气。她扶着楼梯的扶手站住,给何淼回电话。

    几乎没有什么等待,电话就接通了。

    “姐,你可算接电话了!”何淼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焦虑。

    白露的心情一下子沉下去:“发生什么事了?”

    “今天下午那些人又来家里催债了,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的,还撂狠话说再不还钱,就……”

    “就怎么样?”

    “就要把我们抓起来,割了器-官卖钱!”

    何淼的声音充满了惊恐,旁边传来轻微的啜泣声,应该何淼的妈,也就是白露的姨妈。

    “你们别怕,他们不会的,只是吓唬你们。”白露用冷静的语气劝慰着表弟和姨妈,感觉脚趾痛得更厉害了,几乎站不住。

    她不得不靠住墙壁重新站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你别担心,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你跟他们好好说说,再宽限一阵子。”

    白露镇定的态度让何淼似乎找回了一点信心,何淼叹了口气,道:“好的,我会尽量跟他们解释,多拖一阵子。姐,你也要小心,说不定他们也会去找你的。”

    “嗯,我知道,先挂了,有情况再联系。”

    白露挂了电话,忍着脚疼一口气爬上六楼,走到她租的那套一室户门口,却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那扇破旧褪漆的大门上,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欠债还钱!”

    那四个字是用红色的油漆刷上去的,满满的占据了整扇门,在夜色中看起来却像是泼在门上的鲜血,狰狞猩红,刺痛了她的视神经。

    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撞到了楼道里的杂物,发出一声闷响。

    隔壁邻居被这番动静惊动,探出头来。那是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子,长着一对浮肿的金鱼眼,眼珠浑浊不清,油腻腻的头发似乎几年没洗头了。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白露大门上的血红字体,露出畏惧的神色,正要准备关门,却被白露叫住。

    “大叔,劳驾,您知道我门上的字儿是谁写的么?”

    白露盯着中年男子,这人失业在家,很少出门,闲得无聊就喜欢偷窥别人家里的事儿,因此白露推测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果然,那人犹豫了一下,浑浊的眼珠左右瞟了一下,确定没有人,才压低声音道:“今天傍晚的时候,有两个男的来找你。他们敲了半天门,但是你不在家,他们就又来敲我的门,给我看你的照片,问我你是不是住这儿。我就照实说了,但我也告诉他们,你经常不在家的。他们就蹲在门口等,等了差不多有两三个小时,你还没回来,他们不耐烦了,骂了几句,然后找了油漆在你门上刷了字……”

    白露又问:“你看清楚他们是什么模样,什么打扮?”

    “那两人看着像社会不良青年,穿着一身黑,很高很壮,胳膊上还有纹身。”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畏惧,“我说大妹子,你怎么会招惹上这些人啊?”

    白露了解了情况,反而镇定下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搬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谢谢大叔,我没事的,只是有点误会而已。”

    白露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把那双挤脚的高跟鞋脱下,丢在地上。

    她租的一室户,只有十个平米左右,墙纸破损发黄,裸露出石灰墙体,地板掉了漆,满是划痕,踩上去吱呀吱呀的响。家具少得可怜,只有一桌一椅和一张单人床而已。

    不过,屋子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白露伸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头顶的白炽灯发出刺目的白光,投射在地板上,泛起惨白的光。

    亮了灯的房间,让白露找回了一丝安全感。她呼出了一口气,光着脚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瓶冰水,然后坐到桌子旁,翻开桌上的一本红皮笔记本。

    白露拧开矿泉水瓶,一边小口的喝着水,一边翻阅笔记本上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