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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过的不错啊!”陆寻看着家里的家具和一系列名牌用品说。
“你来做什么?”乔筱晓不悦。
“新老板来了!”
乔筱晓一愣:“我还以为…”
“你不是以为我就是幕后老板吧?还真是看得起我!”
陆寻看她的样子显然觉得是,陆寻笑了下:“如果我是老板,你这么跟我说话,早就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了!”
“我已经按说的做了,你们还要什么?”乔筱晓有点不悦的问。
“你做什么了?”陆寻对她的天真很无奈。
“我按照约定,让商璟煜拿到了那幅画这还不够吗?我外公已经死了,他是组织的人,可我不是,我想退出组织!”
陆寻看着她,像是看着什么好笑的东西,最后乐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
“只有死人才能退出组织,明白了吗?”陆寻一字一句的说:“何况,老板换人了,当年安排你外公那件事的是以前的老板,如今的…”
陆寻摇摇头:“如今这位脾气也是一样的不好,你最好听话,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乔筱晓知道。
“听说商璟煜最近对你不错!”陆寻问。
“…是!”
“别太得意忘形了,做好自己的事情!记住有事多汇报!”陆寻说完,从桌上拿了一窜葡萄放了一颗进嘴里,然后悠闲的出去了。
乔筱晓却是心绪难平。
她想起来,一年前,有人找到她外公,让他们按他说的做,姜教授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人家让死,只能死,乔筱晓当时并不知道,知道后来她进了商璟煜公司,那边来人又找到了她。
乔筱晓从没想到,这个组织这么难缠,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了吧。
这时候的陆子豪兄妹已经醒了,看着袁翊仍是一副怒气难消的样子。
“哥,你怎么了?”陆子君其实伤的不重,就是有点骨裂,需要养几天。
“我没事!”陆子豪看到妹妹到底温柔了几分。
袁翊从外面进来,脸色阴沉,看了一眼陆子君:“你先出去,我和你哥有话说!”
陆子君不知道怎么了有点怕他,明明这家伙年纪比自己小,陆子君说不出怎么就是怕他,只好乖乖的出门了。
袁翊看着陆子豪,见他眼窝发青,眼中有很重的红血丝,就知道他怎么了。
“这个东西哪里来的?”袁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女士的手表来,这只手表他认得,当初他送凌安的那一块她没戴,而是戴了这一块1,而且,袁翊还在手表的内侧看到了刻着的商璟煜的名字。
陆子豪看着他冷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我能解了你体内的蛊虫呢?”袁翊问。
陆子豪一愣,随即眼底闪过一抹希冀:“你真的能解我的蛊虫?我凭什么相信你?”
袁翊笑了下,找了把椅子坐下,眼眸深沉锐利,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和算计。
“因为我是平武门门主唯一的儿子!”
陆子豪自然知道平武门,东瀛的术士除了佛家的之外,大部分都是平武门的人,能人辈出,解蛊应该不在话下。
他这才心安。
“现在告诉我这是哪里来的?”袁翊问。
“你先给我解蛊!“
陆子豪说。
袁翊冷笑:”陆少爷,我是平武门的少主,说话不会不算话,我不会解蛊虫,但是我会找人来帮你解。”
说完看了一眼陆子豪:“别这么没格局,说吧!”
陆子豪被说的有些羞恼,但是比起这些情绪,显然命更重要。
“是我捡的!”陆子豪说。
“哪里捡的?”
“在平江的陆家老宅里!”陆子豪说。
“什么时候?,说详细点!”
“半个月前,我去老宅查我母亲的事情,一天夜里,听到家里有动静,就出去看了,结果就看见凌安和一个男人站在我们陆家的祠堂边不知道做什么,我喊了一声,那男人一转身,我感觉被什么喷了一下,就晕了,第二天还是家里的佣人把我扶起来的,当时他们已经走了,我去祠堂看过什么都没有,却在祠堂的边上找到了这块手表。
自那之后,我的眼睛和头都不舒服,时常看到有虫子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有时候还会听到奇怪的虫子的叫声,叫的我整夜的睡不着觉。
这次来申城,我本来是打算来找商璟煜的,没想到我妹妹也来了,还受了伤,我才来了医院!”
袁翊半晌没说话,凌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应该是小钟说的胡曦月也就是凤沉希了。
她和他在一起去陆家老宅做什么?是凌安自愿的还是凤沉希逼她去的?
还有这块手表,是凌安不经意落下的还是她故意留下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充斥着袁翊的脑海,他想不明白。
“我会尽快安排人来给你解蛊,但是你得答应我,你刚刚说的事不能再跟第二个人说。
“我知道,我不会说!”陆子豪保证。
袁翊拿着手表出了医院,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决定自己去一次平江,亲自去看看。
至于商璟煜那…
袁翊冷笑,这么重要的消息凭什么要告诉他?
有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商璟煜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是徒有虚名,何况他如今不只是商璟煜,他还是李肃。
袁翊那边他早就派人盯着了,听说他去了平江,商璟煜心中也不解,不过他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去找高木天了,毕竟他们来华夏就是找平武门的宝物通灵法杖的。
商璟煜没当回事,只是派人盯着,没多说什么。
袁翊这边去了平江调查,商璟煜继续和乔筱晓吃饭约会,一切都进展的顺利。
除了楚言。
楚言回到家看着冷清的家,眼里闪过一抹阴鸷。
不过他已经回头屋里,没过多久,楚氏就在中海集团的打压下破产了,楚言搬出了之前所在的房子。
他连行李都没拿,一如十几年的样子。
楚言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他终于摆脱组织了么。
他开着车一路往北,看方向应该是去首都的,只是在半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横穿马路的老人,楚言为了躲避,急急的打了方向盘,可是对面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辆大货车,楚言在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被大货车狠狠的撞翻,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翻了过去…
有路过的人纷纷下车去查看,可是因为车子很重,油箱又开始漏油,大家都不敢太上前,很快,车子着了火,围观人匆匆往远处躲,他们刚站远一点,楚言的车发出声强烈的爆炸声…
那位横穿马路的“老人”在看到后,拿着手机悄悄拍了张照片,嘴角划过一抹冷笑,这就是背叛组织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