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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走进来,很自然地扶住她的腰。凌菲身子酥麻了一下,觉得他放在腰间的手有点热。
“走吧,包厢订好了。”容靳揽着她走在前头。
凌菲偷偷瞥了他一眼,已经淡定下来。原来是带她来演戏了!
难怪今天这么好,说下班来接她。害她还高兴了一天。
四个人进了房间,把外套脱了,落座。
小胖梁旭招呼服务员来点菜,一边点一边说:“安迪过会儿来。菲菲,我记得你喜欢臭鳜鱼的,要不要来一份?”
凌菲爽快地答道:“好啊,再给我点一份莼菜羹。”
容靳瞟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池越忽然笑着问道:“菲菲,你别光顾着点自己喜欢的啊,你老公呢?”
凌菲一愣,侧过头看他。容靳还是那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一点暗示也没有。
她正思索着怎么解决这个难题。她哪里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呀?要不随便点一样?
容靳放下手机,淡淡开口:“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池越挑眉,不怕死地说:“我一个人好说,就怕你们俩,要是口味不一样,在家吃顿饭都难。”
小胖点着菜,听他这么一说,觉得很对,随口说道:“菲菲,你快帮容哥点一个啊。”
凌菲面带微笑,实则心里已经开骂了,你们一个个都想看笑话吗?还有你容靳,也不给个暗示,是什么意思?
“那我可就点了?”她侧过头笑着问。
容靳唇角一勾,略微点了个头。
那还客气什么!凌菲一咬牙,拿过菜谱,刷刷点了两个辣菜。
菜上来的时候,安迪也来了,一看容靳和凌菲坐一块儿,也饶有兴趣地多瞧了两眼,说道:“度了个蜜月,看起来相处得不错。”
“那当然,昨天容哥还千里迢迢赶去救场,生怕嫂子被人欺负了。”池越嬉笑着打趣。
那两人连忙问怎么回事,他就把凌菲被人逼着喝酒的事说了一遍,欺负容靳开始不在,添油加醋地说着。
连凌菲都诧异,他说得像亲眼看到的一样。可是,那个被强迫喝了几杯酒的人是她吗?她记得昨天自己是滴酒未沾啊!
“池越,你不会也在那里吧?”安迪揪住他的漏洞,一脸怀疑。
“哈哈,我啊,正好路过。”池越也觉得自己说多了,连忙转移话题,“这辣得跳谁点的啊?看着就够味!”
小胖知道他不怎么吃辣的,连连摆手,“不是我。”
不是他自然是叶臻了。可她给自己点了莼菜羹和臭鳜鱼,那么,这辣得跳就是为容靳点的了。
“容哥,你什么时候吃得这么辣了?”池越眼睛一亮,有点看好戏的模样看着容靳。
那道菜一上来,容靳心里就一沉。没想到这丫头会给他点个这么辣的菜!这是纯心的吧!
偏偏池越一直在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容靳第一次觉得头疼。
今天要不是池越纠缠着要一起出来吃饭,说他们结婚之后还没一起吃过饭,他也不会带凌菲来这里。
他们之间除了那张证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却要在朋友面前演一场恩爱夫妻。他知道这是迟早要面对的。
容靳幽眸扫过那道菜,薄唇轻启:“身为江城人,不会吃辣的,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江城的?”
池越被他一将,有些讪讪,但很快又恢复那副痞样,笑着说:“那我就看容哥怎样大展雄威,做一个真正的江城人!”
这下连安迪和小胖都转过头来看他,脸上的诧异之色毫不掩饰。凌菲最初有些幸灾乐祸,可看这架势,知道他多半是不吃辣的,现在却骑虎难下,她又有些为他担心。
容靳却很沉着地将那盘菜转到自己面前,夹了一只,若无其事地吃起来。
凌菲定定地看着他,手边已经准备好一杯冰水,就等着他受不住了给他漱个口。谁知他吃得面不改色,把一只辣得跳吃完,轻轻揩了揩嘴,幽眸一扫,笑道:“够味!你们怎么不尝尝?来,每人一只。”
容哥分派任务,众人不敢不从。池越想拒绝,对上他讳莫如深的眸子,也只有乖乖伸筷子夹了一只。凌菲本就喜欢吃辣的,这道菜正合口味,吃得她一边呼哧呼哧吐气,一边继续奋战。安迪和小胖也不是不能吃辣的,所以也没什么怨言。只有池越,吃得比较清淡,愁眉苦脸地啃完一只辣得跳,早已辣得
不行,拼命喝水。
容靳倚靠在座椅上,唇角微勾,凤眸斜视,笑得一脸阴险。
凌菲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早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他竖起大拇指,“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能吃辣的!看来以后咱俩可以去吃重庆火锅了。”她哪知道,容靳被辣得说不出话,只是强忍着没有露出一丝表情。然而,他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后面的菜上齐时,他依然没能从刚才的辣劲中缓过劲来。整个胃都是辣辣的,像有一把刀在里面来回锉,
疼得快受不了。
“容哥,你怎么不吃?”安迪看他只是坐着,一动不动,表情还有些奇怪,就关心了一句。
“今天没胃口,你们吃。”容靳很淡定地回了一句。
凌菲侧过头,瞥见他放在桌下的手紧握成拳头,不动声色地抵在胃上。再看他鬓角,隐隐有点汗渗出。
她心里一惊,知道自己闯祸了,不免暗暗着急。
可是看这情形,这顿饭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他又是个要面子的人,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吃辣吃出毛病。
凌菲皱了皱眉,拿过他面前的碗,盛了一碗莼菜羹,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说道:“吃点这个吧,养胃。”
容靳想拒绝。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动。
可看她一双明亮期待的眸子,竟有些不忍拒绝。
“我喂你吧。”瞧他这副隐忍的模样,她有些心疼,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几个人都惊讶地看着她。凌菲耳根微红,想把碗放下当没说过这话。却听他说了一个字:“好。”这一个字说得很轻,她却听得很清楚,心尖跟着一颤,像被什么挠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