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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烙印,他曾骄傲的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安小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沉沦在齐政霆的凶猛攻势中。
不断告诉自己,他快要结婚了,即将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有孩子,。
她和他虽然有过去,但他的未来并不属于她。
他们不能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她将走出他的生活,在其中扮演无足轻重的角色。
不能放任欲望茁壮成长。
安小暖朱唇微启,喘着气:“夏小姐并不是不介意……她是太爱你,所以才能包容你的一切过失……你忍心看她伤心吗……”
仿佛得了心电感应般,齐政霆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在安小暖的身上,许久才起身接电话。
齐政霆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关门的一瞬间,安小暖听到他温柔的轻唤了一声:“云浅……”
是夏云浅的电话……
呼……安小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来,将已经撩到胸口的裙子拉下去,白皙的皮肤上留有不少齐政霆的指印。
寒意无声袭来,安小暖打了个哆嗦。
她双手抱腿,蜷缩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温暖起来。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在齐政霆的眼中看到的是欲望,他的温柔并不属于她。
原来痛彻心扉的感觉如此凶猛,甚至对生活都产生了绝望的情绪。
不,她不能绝望,就算她一无所有,她还有可爱的牛牛,与她血脉相连的宝贝。
牛牛才是她生活的全部。
齐政霆以前洗澡不是挺快的吗,为什么这一次洗了半个小时还在洗?
再磨蹭下去,就赶不上去哥本哈根的飞机了。
安小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忍不住敲响浴室的门:“喂,你动作快点儿,再不走飞机就要起飞了。”
水声又持续了一会儿才戛然而止。
齐政霆俊脸铁青,打开了浴室的门,不耐烦的冷睨安小暖。
“哥本哈根大雪今天的航班全部取消。”
哈,怎么不早说?
害她白着急了。
安小暖的目光下移……
呃……
没穿衣服就不要开门啊,光着身子不怕着凉她还怕长针眼呢!
安小暖匆忙收回目光往外走,到门口,手握门把,头也不回的说:“我去另外再开一个房间。”
说完她便打开门出去,到一楼服务台要房间。
结果前台告诉她没有别的房间了。
不一会儿,齐政霆穿戴整齐下了楼。
漠然的看着她:“你准备一直坐在这里?”
“是,我就在这里坐一晚上。”
安小暖不想再羊入虎口。
她不能狠心毁掉夏云浅的爱情。
那么可爱率真的女孩儿,她的世界干净纯粹,应该得到用心的呵护。
“随你!”
齐政霆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安小暖一眼,然后转身上楼。
他傲然的背影却透着丝丝孤寂,周遭的空气凝固在这一刻,他的气场不管何时何地总是这般强大。
也不绅士点儿把房间让给她。
让她一个女人在大堂坐一夜他怎么忍心?
安小暖在心里将齐政霆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很想念房间里那张舒适的沙发,但说出去的话就不能随随便便收回。
做人得有骨气才行,说到就要做到。
安小暖打定主意在酒店大堂生根发芽了。
很快到了饭点儿,外面大雪,安小暖也不能出去吃饭,只能吃泡面。
一想到齐政霆可能在吃大餐,她又在心里骂了他一顿。
吃完泡面,她端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晃动小腿,无聊得左顾右盼直翻白眼。
枯坐了几个小时,夜幕降临,安小暖靠着沙发扶手昏昏欲睡,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她又做了一个好梦。
梦中,齐政霆将她抱在怀中,她如过去般枕着他的手臂,手搁在他的胸口,腿缠着他的腿,用她最喜欢的睡觉姿势缠着齐政霆。
在梦中她乐得直冒泡,一点儿也不想醒来。
不管多美的梦都会破灭。
安小暖醒来看到周遭陌生的一切,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怔忡良久才想起她在法国。
咦,不对啊,她明明在大堂的沙发坐着,怎么会睡在客房的床上。
齐政霆冷峻的脸在大脑中闪现,安小暖心头一跳,连忙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
还好还好,穿得整整齐齐,连打底裤都还在。
她并拢双腿蹭了蹭,也没有异样的感觉。
昨晚齐政霆应该没有趁她睡着非礼她。
四下望望,不见齐政霆,浴室有水声传出,应该又在洗澡。
她知道他有洁癖,可是又没做那事,洗什么澡啊?
昨晚睡觉前才洗了澡,一大早起来又洗,他身上到底是有多脏?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起。
安小暖扒拉了几下头发,跳下床穿上鞋去开门。
法国果然是生产美女和帅哥的国家,连服务生的颜值都可以秒杀国内任何一线男星。
帅气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房间,将早餐优雅的摆上桌。
安小暖看人家长得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帅哥嘛,多看几眼不吃亏。
帅气的服务生笑容暧昧,竟冲她轻佻的眨了眨眼睛。
呃……
安小暖着实吓到了,法国人都这么不正经吗?
以后一定不能再胡乱看人了!
这一幕恰好被洗完澡出来的齐政霆看到。
他的脸顿时沉了下去,好心情荡然无存。
服务生退出房间,安小暖在餐桌边坐下:“快来吃早餐。”
齐政霆身穿白色浴袍,在安小暖的对面落座,修长的腿露在浴袍外,就连隐秘部位也若隐若现。
对面春光乍现,安小暖不敢抬头,心不在焉的拿起法棍沾了点儿芝士,送嘴边一咬,差点儿磕掉她的牙。
哎呀妈呀,法国人的牙口也太好了吧,这么硬的面包怎么吃啊?
齐政霆唇角微扬,他也拿起法棍。
“太硬了,根本不能吃。”
安小暖好心提醒他。
“比我还硬?”齐政霆竟一脸严肃的说出不要脸的下流话。
安小暖的脸唰的红了。
她气恼的瞪他。
这男人说话敢不敢不要这么下流,当真以为别人和他一样重口味。
真想一杯牛奶泼他脸上,看他还怎么得意。
齐政霆似笑非笑,将法棍切成丁放进蔬菜汤里,待汤汁渗入面包丁,他才拿着勺子优雅的吃了起来。
优雅的男人安小暖见过很多。
但像齐政霆这样优雅到骨子里去的男人她却只见过他一个。
就连吃饭也是这样的赏心悦目。
用完早餐,安小暖就在酒店的花园里转悠,齐政霆则待在房间里处理公务。
下午太阳高照,哥本哈根那边大雪终于停了,部分航班恢复。
安小暖和齐政霆在法国滞留了二十四小时才踏上哥本哈根的土地。
一下飞机就有专车来接,安小暖取了行李,把羽绒服翻出来穿上才敢走出机场。
传说中的历史名城哥本哈根蒙上一层厚厚的白雪,让安小暖难以窥探它的真面目。
轿车直接将他们送到哥本哈根城郊的一栋北欧风情的别墅前。
安小暖在路上听齐政霆接电话得知章生羽带团即将登机。
原来不止她和齐政霆两个人。
其他人第二天就到,她熬过这一夜就万事大吉了。
松口气的同时,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有点儿怕。
三层楼的别墅秉承了北欧简约主义的精髓,并不奢华,但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设都很有味道很有底蕴。
齐政霆住在二楼带大露台的主卧室,安小暖则在一楼随便挑了一个房间。
下飞机之后齐政霆就忙了起来,不停的接电话打电话,腿上的电脑更是噼噼啪啪打个不停。
安小暖在房间里小睡了一会儿,起来天已经黑了。
打开门就看到齐政霆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的盯着电脑,手指时不时的敲上几下。
手边是苦涩的黑咖啡,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已经凉透的咖啡喝下去胃开始隐隐作痛。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房间里阴冷刺骨。
安小暖走到壁炉前拿了两块木材扔进去。
火苗将木材吞噬,室内的温度慢慢升了起来。
她看到齐政霆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齐政霆没说话,端起冰咖啡又喝了一口,放杯子的时候不自觉的眉头紧蹙。
“是不是胃不舒服?”
安小暖上前拿起他的咖啡杯摸了摸:“这么冷的天喝咖啡胃不痛死你!”
外面下着大雪,也别指望出去吃东西了。
她打开行李箱取出几桶方便面然后走进厨房。
冰箱里除了各种饮料就只有两个番茄还有三只鸡蛋。
也不知是谁留下的,看起来还算新鲜,安小暖决定借用一下。
她用橄榄油炒了鸡蛋和番茄,然后倒在泡熟的方便面上。
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就大功告成了。
安小暖将面条端到齐政霆的面前,不冷不热的说:“没别的东西了,你凑合吃点儿。”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安小暖一眼,连句谢也没有,放下电脑接过面,优雅的吃了起来。
安小暖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双手托着腮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齐政霆吃面条,空荡荡的心被一种称之为“满足”的情绪填满。
满腹的怨念都化作嘴角温暖的笑意,看他吃比自己吃还高兴。
热呼呼的面条下肚,齐政霆的胃痛竟奇迹般的消失了。
僵硬的四肢也恢复了血液循环。
齐政霆放下碗抱起电脑,冷睨安小暖一眼:“把碗端走。”
什么态度嘛?
也不知道说个请字,存心拿她当保姆使唤吗?
讨厌的家伙!
好心情都被他一句话给破坏光了。
安小暖不满的瞪他一眼,气呼呼的端起碗走进厨房。
开放式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齐政霆缓缓转头,深邃的眼眸锁定了安小暖纤细的背影。
她正在认真的洗锅和碗,并未注意身后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将锅洗干净擦干摆放整齐,安小暖一转头就看到齐政霆站在咖啡机旁,拿杯子的手已经伸了出去。
“别再喝咖啡了,喝水吧!”
她连忙上前制止,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去厨房倒开水。
齐政霆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流动,淡淡的说了一句:“面不错。”
“是吗?”
安小暖撇撇嘴,脸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早乐开了花。
“明天继续。”
“嗯!”
只要他喜欢吃,她并不介意给他做。
身体给不了,一碗面她还给得起。
鸡蛋和番茄都炒给齐政霆吃了,安小暖自己只能吃原滋原味儿的泡面。
满满都是防腐剂的味道,安小暖吃得想吐。
喝了整整两杯水,才把哽在喉咙里的泡面咽下去。
这一刻,她深刻的体会到吃饭是为了活着的深层次含义,因为完全没有乐趣可言。
安小暖坐到沙发边,打开了电视。
管他是不是丹麦语节目,她的注意力都在齐政霆的身上。
两人许久没有这样亲近过了。
转头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下巴刮得干干净净,连毛孔也是干净的。
清爽完美的男人,她抗拒不了他的魅力,只好仍由自己沉沦在对他的感情里享受与他独处的短暂时光。
一不小心,她的心又乱了方寸。
安小暖慌慌张张的起身回房间,躺在床上,盯着乳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持续这么多年,也许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他。
水杯落地的声音传来,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好几个,跌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碎成了片。
心口一紧,安小暖猛地坐了起来,竖着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什么也听不到,她又躺回床上,可是心情却不能平静。
终于,她忍不住了,担忧已经彻底将她左右。
翻身爬起来,安小暖打开门急急冲向厨房。
到客厅,她就看到厨房的地面满是玻璃碎片,齐政霆正半蹲在地,清理那些玻璃碎片。
“我来吧!”
安小暖冲上去徒手将大的玻璃碎片捡进垃圾筒,然后再慢慢收拾那些小碎渣。
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齐政霆才坐回沙发,抱起电脑继续办公。
虽然安小暖捡玻璃碎片时很小心,但仍有一小块玻璃渣割伤了她指尖细嫩的皮肤。
钻心的痛,有血丝从细小的伤口处渗出。
这点儿小伤口不算什么,她不是矫情的小女人。
她忍着痛将最后一点儿玻璃渣捡进垃圾筒,才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
受伤的指头含在嘴里抿一抿就没有再流血了。
安小暖走到客厅,对一脸严肃的齐政霆说:“早点儿睡吧!”
“不想睡。”齐政霆掀掀眼皮:“你去睡,不用管我。”
一想到他在外面,她怎么睡得着。
特别是在这样一座有壁炉有羊毛地毯处处透着家的温馨的别墅里,她受不了孤枕难眠的滋味儿。
实际上她更喜欢坐在他的旁边。
哪怕一句话不说,静静的看着他,她就觉得很满足。
可是,她怕越与他亲近越无法自拔,只能转身,回到卧室。
在门口,安小暖握着门把踌躇了片刻,她终于说服自己又回到客厅,悄悄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拿出手机摆弄。
齐政霆斜睨她一眼,没动,眼睛又回到电脑上,看似在很专心的想问题。
手指头还是痛。
安小暖下意识的看看指头,上面只有一条微乎其微的小伤口,微微的泛着红。
含在嘴里抿了抿,痛楚又消褪几分。
她的这些小动作被齐政霆眼角的余光扫了进去,他欺近她,将她受伤的手指从嘴里拉了出来,放到眼前细细的看。
果然有伤口。
他低低的责怪了一句:“这么不小心。”
说完便将她的手指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似有一股电流从安小暖的指尖传入她的心底,猛烈的击打着她本就脆弱的心脏。
她惊骇的想抽回手,却被齐政霆死死抓住,抽也抽不回。
安小暖只能艰难的承受指尖源源不断传来的电流。
她在齐政霆的眼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他深邃的眼带来更强的电流。
“别这样!”
心脏即将超出负荷,她心慌意乱的抽回手,握紧拳头奔进房间。
将门死死锁住她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呼……
好险,她差一点儿就迷失了自我!
她不应该再对齐政霆有非分的想法,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无力的靠着门,安小暖缓缓滑坐在地,手抱着膝盖,头枕着手臂,热泪唰唰往下坠。
一夜辗转反侧天快亮的时候安小暖才睡着。
没睡多久她就被客厅嘈杂的说话声吵醒。
她穿戴整齐之后出去,就见章生羽拎着行李箱进了门,后面还跟着一众公司高层。
看来这次的会议至关重大,该来的都来了,一大群。
也就是一眨眼儿的功夫,宽敞的客厅摆满了办公用品。
别墅俨然成了斯特拉福投资公司的海外指挥部。
章生羽将需要处理的事情安排下去便带安小暖去烹饪学校报道。
他作为“loveonly”的项目负责人,对安小暖寄予了厚望,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学习,将“loveonly”开遍全国。
那也是安小暖的梦想!
安小暖就读的学校是丹麦最着名的面包师在十年前创办的专业学习面包制作的学校。
每年有数以千计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到这里求学。
安小暖很荣幸的成为了其中一员。
老师已七十岁高龄,他用最简单的语言讲解面包制作的方法,安小暖连标点符号都听不懂,只能全程录下来,回去之后再找人翻译。
实际操作就比较容易上手了,她毕竟有基础,观摩老师的手法自己多加练习。
第一天,安小暖和一群台湾来的学生成为了朋友。
在异国他乡,有共同语言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
一个班三十名同学,大家都用英语交流。
下课之后那群台湾学生约安小暖一起去酒吧玩,班上所有同学都要去。
安小暖拒绝了同学们的好意,她宁愿回去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发呆也要和齐政霆共处一个屋檐下。
学校距离别墅有十分钟的车程,齐政霆的助理楚乔负责接送安小暖。
楚乔说:“章总今晚请我们去酒吧happy,安姐你也一起去吧!”
“谢谢,我不想去。”安小暖摇摇头。
又是去酒吧,难道除了酒吧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玩吗?
齐政霆去吗?
她忍着没问。
回到别墅,安小暖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夏云浅开心的声音:“你们今晚好好的玩,开心的玩,账单算我的!”
众人欢呼:“耶,老板娘万岁!”
老板娘……
是啊,老板娘!
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安小暖木然的走进别墅,夏云浅欢天喜地的跑过来抱住她:“小暖姐,好久不见了,想我没?”
“想,当然想。”安小暖笑得有些勉强。
“我最近可忙坏了,早上到法国试了婚纱下午就赶过来了,你看我,是不是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没有啊,还是那么漂亮。”
夏云浅听了好话立刻眉开眼笑:“真的吗?”
“真的!”
“小暖姐,我爱死你了,今晚你和他们去酒吧吗,如果你不去就和我们去吃饭吧!”夏云浅热情的发出邀请。
安小暖犯了杵,夏云浅口中的“我们”指的是她和齐政霆吗?
他们去约会,她打死也不去当电灯泡了。
“我要去酒吧玩呢,改天再陪你!”
夏云浅失望的噘嘴:“啊哈,那好吧,下次再一起吃饭!”
“嗯!”
安小暖又和夏云浅聊了几句,等到精英团队忙完,她便跟着他们出门去了酒吧!
闲杂人等统统走了,只剩夏云浅和齐政霆过二人世界。
安小暖酸涩的想,这下他们可以好好的慰籍相思了。
到酒吧,遇到了烹饪班的同学,两路人马因为安小暖的关系玩在了一起,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安小暖静静的坐在角落喝纯净水,她不会喝酒,也不喜欢热闹,就像多余人,存在得没什么价值。
一名来自罗马尼亚的女同学喝得醉醺醺,凑过来和她唠嗑。
安小暖一句也听不懂,只是接了同学递给她的酒,浅尝了一口。
尝过之后安小暖竟喜欢上了那清甜的味道,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
这清甜的味道真好可以冲淡心中的苦涩。
她好想为自己的失恋嚎啕大哭一场。
失恋……也许吧,这种感觉就是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