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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被张小惠的悲愤感染,同仇敌忾,高喊起来:“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小三,小三不得好死!”
安小暖在心里数着张小惠打了她多少下,这些巴掌可都是要找张小惠要钱的。
“住手!”
突然一个低沉却威慑力十足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
张小惠和周敏还没反应过来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哇……”
安小暖听到众人一声惊呼。
一个穿黑西装的人拉住安小暖的手腕儿快步往外走。
后面有人在问:“这是狐狸精包养的小白脸吗?长这么帅,身材那么好,当小白脸太可惜了……”
“谢谢。”
安小暖狼狈不堪的出了专卖店。
她小跑了两步,走到那个男人的身旁抬起头。
看到一张冷峻逼人的脸,彻底震住。
怎么会是他?
齐政霆看着头发乱得像鸡窝的安小暖,一字一句,仿若刺刀:“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嫁给炜霆,下贱!”
安小暖并没有听出齐政霆的声音。
她只觉得他吐出的“下贱”两字比刚才挨的打和骂更伤人。
为了钱,她确实卑微到了尘埃。
安小暖没有解释,兀自笑了,眼底有几分嘲讽。
齐政霆眸色一暗,这个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恬不知耻,肮脏至极。
一想到自己单纯善良的弟弟毁在这种女人手里,齐政霆便怒火中烧。
“笑什么?难道你不贱?”
“麻烦你搞清楚,不是我想嫁给你弟弟,是你妈妈求着我嫁给他,看在钱的份儿上,我当然不会拒绝,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这么下贱,为了钱什么都干,我也不想装清高,你看得惯就看,看不惯就不看,我以后尽量不在你面前出现。”
安小暖说完就准备走,齐政霆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扯回去面对她:“你既然收了我家钱,就应该恪守本分,不准再勾引男人。”
习惯了被误解,安小暖心态平和:“我现在有花不完的钱,刷不爆的卡,我又不傻,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应付那些臭男人。”
齐政霆冷笑:“你还挺识时务。”
“过奖,谁都想过好日子,我看您贵人事忙,也不是喜欢找茬的主,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的事谢谢了。”
安小暖甩开齐政霆的手,匆匆忙忙的走了。
齐政霆长身玉立,一身黑色的西装显得贵气逼人。
他紧盯安小暖纤细的背影,唇畔噙上一抹嗜血的冷笑。
……
安小暖赶在中午之前回到齐家大宅,吃了午餐就陪在齐炜霆的身旁。
她和他不熟,没什么话好讲,只能拿一本书,念给他听。
晚上,安小暖洗了澡,赤身站在镜子前查看自己身上的伤痕。
张小惠还真是下了狠手,打得她满身都是淤青,好在下午给她转了一万块钱,这顿打也没白挨。
镜子的另一边,齐政霆深眸微眯,透过镜子冷冷的注视着安小暖。
齐政霆的房间就在隔壁,两边浴室相连,透过双面镜,安小暖的一举一动都在齐政霆的掌控当中。
她洗澡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她。
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她娇媚婀娜的模样,耳畔,仍然有她渴望的喘息回荡。
昨晚他回到自己位于市区的公寓,一夜辗转反侧,没能入睡。
体内蛰伏的欲望仿佛就在一夜之间苏醒,体内的困兽叫嚣着欲再次冲入那紧得让人窒息的甬道。
身体肿胀得快要爆炸了。
齐政霆深吸一口气,强行将欲火压了下去。
镜子的另一边,安小暖拿出医生开的消炎药膏轻柔的涂抹在隐秘地带。
安小暖的手指滑过,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男人帮她涂抹药膏的画面。
画面很模糊,她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但是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却让她口干舌燥。
“唔……”
安小暖羞涩的闭上眼睛,手撑着洗脸台,继续将药膏涂抹均匀。
看着娇羞妩媚的安小暖,齐政霆的身体硬得像石头。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放在镜子上,顺着安小暖的身体曲线游走。
齐政霆甚至能清楚的想起她的皮肤有多细腻。
大手蓦地握紧。
只是简单的涂个药,安小暖却面色潮红,额上布满汗水,仿佛经历了一场世纪大战。
她洗了手,拿毛巾擦擦汗,穿上睡衣。
安小暖的纯棉睡衣已经洗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反而有种邻家女孩朴质的美好,让人忘记她是个专门勾男人魂的妖精。
她穿上睡衣便出了浴室。
佣人给安小暖端来一杯热牛奶。
安小暖第一次喝到这么浓稠,这么醇厚香甜的牛奶,三口两口就喝完了。
喝完牛奶,她倒头就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夜色寥落寂静,房间里的书架突然动了,像一扇门似的被打开,身材颀长的齐政霆从夜色中走出来,站在安小暖的床边。
她睡得正香,连齐政霆站在床边她也浑然不觉。
齐政霆刚刚洗了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龙延香,神秘迷人。
他微眯着眼,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打量着安小暖。
安小暖睡觉不老实,踢开了被子,两条白花花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睡衣的领口开得比较大。
齐政霆就像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在安小暖的身上恣意揉捏。
安小暖睡得很沉,就像木偶人一般由着齐政霆摆布。
齐政霆体内的小火苗迅速燎原,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捏住安小暖的下巴,打开了她的嘴……
安小暖梦到自己嘴里被人塞进了东西,一直往她喉咙里捅,她难受极了,想哭,哭不出来,想喊,也喊不出声。
意识越来越清醒,可是她就是醒不过来,仿佛坠入了梦魇般,睁不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往她喉咙里灌了很多咸腥的液体,呛得她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