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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道声音吸引得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大厅的入口处,而江幼菱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古怪,只因她不知刚才的举动到底被来人看到了几分,或者说来人会如何看待她刚才的举动?
这些都不得而知,江幼菱只得即紧张又期待地一瞬不瞬地看着来人。
随着怒喝声刚消失不久,一道挺拔的身影夹着一股冰寒之意,大步地跨进到众人的眼前。
仿佛都被这股气势镇定住了,一时鸦雀无声的,但无不注视着眼前的正充满着怒气的乔瑞。
“少爷,就是他们了,一见到夫人就对夫人提着各种要求,夫人不答应,他们就想要硬来。”紧跟在乔瑞身后进来的菊嫂不失时机地迷说着刚才所发生过的事情。
但当另一个听得菊嫂的话也跟着过来的张妈,进来一眼看到晕迷倒在保镖身前的乔夫人,禁不住惊呼起来:“啊!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们竟如此张狂,直接将你气晕过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边说着张妈已急不可耐地冲到乔夫人的身前,并将保镖一并挤开,径自脆伏在乔夫人的腿边,一阵呼天抢地的哭述起来。
但明眼人一眼就明白张妈这些话是有意无地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目的当然是在向乔瑞述说着这江氏这一家子人都底如何地可恶,竟然趁着乔瑞不在的时候,擅自来到乔家齐齐欺负乔夫人一个人来。
当然一家不说两家话,菊嫂与张妈你一句我一句地哭天抢地起来,而乔瑞当然选择相信她俩的话,闻言紧盯着乔夫人看了一会后,就冷冰地扫过江家三口,真把他们看得不约面同瑟缩下,才回头吩咐身后跟着的另一名保镖,让他将乔夫人带回房间去,最后着人检查下。
等乔夫人在保镖与张妈的看护下终于离开了大厅,乔瑞才缓缓地提步再走近到红木椅前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家三口。
江成伟这个老油条就不必说了,就算天皇老子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有好脸色。
而江幼棱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搓着双手,好像在借此来掩饰她内心的心虚。
唯独江夫人怯怯的,她人本就胆小,但听到乔瑞的那声怒喝时就已不胆再抬起过头来了,所以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乔瑞不由得冷哼一声,才冷然开口道:“江董事长,你可真会挑选时日,这是要诠释什么叫趁火打劫吗?”
既然江成伟不仁,乔瑞也不打算对他客气的了,一出口也是毫无客地讽刺起来。
面对着这样明目张胆的讽刺,江成伟也不觉地老脸一红,眼中尴尬闪显。
但江成伟能被称之为腹蛇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所以这些神色变化也只是发生在一瞬间,根本引起不了他恻隐之心,或许应该说江成伟根本就没这样的心,他的心只为达到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的。
遂只见江成伟突然自顾地抚掌笑道:“啊哈,一段时间没见过乔总裁了,不知乔总裁变得如此风趣起来,太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太大了,看直把乔总裁一向给人冷酷果绝的印象仿佛也不见了踪影,看来这打击还真够呛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江成伟一出口就将乔瑞这段时间所经受的事件,全用一句打击概括完了,听着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但看乔瑞依然面无表情的,只冷着一张俊脸看也不看江成伟,“既然如此清楚我家里的事情,那理应明白我乔家这段时间都不便接待客人的,若不想难道堪下去,还请你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哪知江成伟两手一摊,无所谓地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不可能无功而返的,就不是我江成伟的性格,所以谈的还是要谈的。”
但也是在这个时候,江成伟似乎才发现刚才一直拿在手里的那张写着良辰吉日的红卡,不知何时不见了,不由地失声道:“咦,刚才明明还在我手上的,怎么转眼间却不见?”
猛然地江成伟又抬手拍下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地道:“对了,刚才嫂子她拿着看去了,一定还在她的手上,不过没关系,既然嫂子已选定了吉时,那就这么定好了,我江家没什么别的要求,只要订婚与婚礼都能尽快举行就好了。”
江幼菱何等聪明,一听到江成伟说话的语气,立即明的过来他真正的目的,忙脸红地扭捏地看着乔瑞无限娇羞地笑道:“爸,才刚定好日子,你就开始取笑我了。”
“哈哈!真是女大不中留,这么快就帮着夫家的了,看来我这个当爸的还真是怠慢了你们的婚事了。那这样正好,趁着现在人齐,我们再来谈谈订婚宴的细节吧!乔瑞,你有想过在哪安排宴席没有?”
好一对默契的父女俩!若不是场合和气氛不对劲,乔瑞真的想拍手称赞一番。
但饶是如此,乔瑞也不由得暗自吃了一惊,难道说自己真的赶不上阻止这对父女俩的阴招,还是让他们得逞了?
但不可能,听张妈说自己的母亲从第一刻起就极力反对的,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赞同了江家父女俩的话的。
可偏偏江家父女一直在乔瑞眼前一唱一和地答对着,说地就像真似的,一时间乔瑞也找不出破绽来,不由得皱着眉头,语气是斩钉截铁地否定道:“不可能,我妈绝不会在这和特殊的日子里谈论这些事情的,这是对逝者的大不敬。我不知道你们江家到底是如何对待亲人过世这种事情的,但在我乔家就一定会守规矩地进行守孝的日子的。所以别再这里大言不惭地说着这些不切实际的慌言了,犹其是江幼菱你!”
本来乔瑞的一番话就令江家父女俩出乎意外的了,再经乔瑞这样指名道姓地提到自己的名字,江幼菱不由地脸刷地一下全白了,纳纳地接口道:“我,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哼,但你做了什么,不是吗?”乔瑞很肯定地反问回去,完全不把江幼菱放在眼里地鄙视着,并躲如蛇蝎地只一眼又避开了江幼菱的直视。
正想接着继续揭穿这父女俩的心计,但江成伟真不是他想的一般厚脸皮,抢先一步抢过了话头。
“乔瑞,不管怎么说,这订婚礼就是这么地定下来了,难道你乔家想要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