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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穿着类似酒店清洁工的服装,目不斜视,一声不吭就走到床边,一左一右把她扶着往浴室的方向走。
“你们是谁?”辛清灵想挣扎,可手脚一点劲儿使不上,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跟蚊呐差不多。
她们冷漠着一张脸,说话的声音平硬得像机械声:“小姐,我们是来帮您洗浴的。”
洗浴?她干嘛要洗浴?
“谁叫你们过来的?这是哪儿?”
没有回应,她们连拖带扶把人弄进浴室之后,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别碰我……我是被绑架来的,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救我。真的,求你们了。”
她的手推搡的力道几乎比棉花还要软,两个女人直接无视,三下两下就把辛清灵身上剥干净,丢到浴缸里。
蓄水,放沐浴露,有条不紊。 辛清灵是医生,工作中学习中难免总是对着人体,因此各式各样的果体其实见过不少,不会有平常人那种过分的羞涩感。但她在陌生人面前完全的赤果却是头一遭,就算是两个女人,她也觉得怪怪的
。
她手掌扣住浴缸边缘,吃力地要爬起来。
一只手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头,将她重新按回去。“小姐,您就躺好吧。”
“你们这是助纣为虐!”
辛清灵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还没明白,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被人安排着洗白白,分明就是把她当成待宰的羔羊洗干净后肆意享用!
“是曹大海还是凌荣斌?告诉我。”
除了这两个男人,辛清灵暂时想不出别的人会对她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
两个女人充耳不闻,见水流渐渐满上来,两双粗粝的手开始按在辛清灵身上,要给她洗干净。
“不要碰我!”陌生的手摩擦着肌肤,手掌的茧子划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她浑身汗毛竖起,连连后退躲开,“求你们,我不是自愿的,我可以给你们钱,你们救我出去好不好?”
她才不要被洗刷干净扔到床上等着别人来糟践!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手上的工夫一顿之后,又继续。辛清灵见她们神色间有犹豫,急忙表态:“两位大姐,我还没有嫁人,我不能无缘无故没了清白,拜托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我保证只要我得救,
事后一定会好好感激你们的。”
也不知她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药性奇怪得很,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身子越发的虚软无力,一句话说到最后居然会觉得用尽了力气般,只能躺在浴缸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其中一个女人神色间犹豫之色渐浓。她也是当母亲的,若是有一天同样的境况换到自己女儿身上,她一定不会希望别人见死不救。都说人有恻隐之心,哪能真的丧尽天良?
她停了手。
“你干什么?快给她洗干净啊!”另一个女人脸色不太好看,“你忘了吗,门口就有人,要是咱们没办法交差,工作转眼就没了!”
门口有人守着!辛清灵心底一凉。
“不要,求你们了……” 女孩无力地躺在浴缸里,绝望哀伤的眼神看着她们,眸中的光芒黯淡,仿佛下一秒就会湮灭。动了恻隐之心的女人是怎么都做不下去了,按住另一个女人的手,“要不算了吧,帮别人做禽兽的事,是会
遭天谴的!”
“你想救她,谁来救你那病死鬼老公?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歹能有口吃,你别犯傻了!” 辛清灵心念一动,软着嗓子哀求道:“我不为难你们,不过你们可以告诉我那位客人叫什么名字吗?可不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找朋友来救我,不会连累你们的,你们什么都不用做,事后当做什
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到底是心存善念,女孩都哀求到这份上了,说不动摇那是假的。那女人见同伴犹豫不定的样子,叹了口气,把同伴给拽起来,低头,对仍然躺在浴缸里的辛清灵说:“对不起,我们没办法帮你。不过我
可以告诉你,是一个女人把你送过来的,他们在另一个房间谈事情。这里位置很隐秘,你逃不掉的。”
一个女人送来的?辛美乐?艾巧?会把她送到男人床上的,翻来覆去也就她们两人,只是听大姐的意思,这里可能是位置比较偏的郊外酒店,房间门口有人守着,前后都逃不掉。
大姐把浴巾放到辛清灵手边,拉着同伴准备退出浴室。
“不要……!”
辛清灵闭紧牙关,往舌头上狠狠一咬。
痛意在舌尖蔓延,痛感刺激神经,让她顿时清醒不少。她吃力地爬起来,翻出浴缸,却仍是脚下发软‘咚’的一声重重摔到了地上,摔得惨烈又凄凉。
MMP,还是白花花的赤果果的那种,像条死鱼似的。辛清灵咬牙,当真是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等着!等我安全了,非要好好报这一摔之仇!
她赶紧抓起手边的浴巾遮住身子。 “大姐,再听我说最后一句。”她生怕她们会走掉,趴在地上气喘吁吁,一边猛掐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是医生,只要你丈夫患的不是癌症,无论什么病痛,我都会想尽办法帮他治,医
药费我可以出,我是霍家的人,霍家你们听说过吗?翰州第一豪门。”
辛家虽然不差,但跟霍家完全没有可比性,不管了,先攀个亲戚脱离险境再说。
霍家?!果然,俩大姐们怔了。在翰州,谁不识霍家?在肃城,霍家的名头就更响了,翰州第一豪门的家乡啊!
“不,不可能吧。”她们心存怀疑,果真是霍家的人,谁敢动?找死吗? “只要一个电话,我就能证明真假,一个电话一分钟而已。我知道绑架我的人很有权势,如果我是骗子,肯定不会有人胆敢来救我的,不是吗?你们可以赌一赌,赌赢了,你们可以拿到大笔的酬金,输
了,我绝不会连累你们,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女孩趴伏在地上,浑身湿漉,只有一条浴巾勉强遮住身子。她澄亮的眼睛看着她们,三分哀求,三分决绝,仿佛在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做最后的赌注。 那是女人最宝贵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