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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身影一顿。
辛清灵走到床边,看见孩子闭着眼,脸颊不正常晕红着,额上有薄汗,她心疼,俯身往孩子额头亲了亲:“小锦鲤宝贝,张开眼睛,姐姐来看你啦。”
霍锦礼在半梦半醒中,好像听到了姐姐的声音。他眼皮懒懒地掀开,瞧见床边坐着一个身影,穿着爸爸的睡衣,不禁傲娇地哼一声:“坏爸爸,我讨厌你。”
说完,把头侧到另一边。
辛清灵哭笑不得。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药,终究是心疼的,温柔把孩子从床上抱起来,“小鲤鱼,你是讨厌爸爸呢,还是讨厌姐姐穿着爸爸的衣服呢?”
霍锦礼震惊了。 “姐姐?!”眨眼,再眨眼。不是梦!眼前穿着爸爸睡衣的人,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姐姐!乍然见到,他忍不住哇一声哭了,“姐姐,我好想你哦,坏爸爸不让我找你,我讨厌爸爸!姐姐,你不要丢下锦
礼,锦礼很乖的,锦礼以后都听话,姐姐不要不理我。哇呜呜……”
孩子哭得伤心,辛清灵眼眶跟着红了,心一揪一揪地疼着。
“傻孩子。”她含着眼泪,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姐姐怎么会不理你呢,姐姐最喜欢小鲤鱼啦。乖,不哭,我们吃药好不好?吃了药,健健康康的,才可以找姐姐玩哦。”
霍锦礼汪汪泪眼,点头。 一旁的张妈看得热泪盈眶,又是激动又是欣慰。原来辛小姐是小少爷嘴中的姐姐啊。她看着辛清灵温柔着喂孩子吃药,温声细语哄着孩子,觉得这位辛小姐怎么看怎么满意,比那些个矫揉做作的千金
大小姐好多了。少爷果然是少爷,有眼光。
孩子病中意识本就模糊,这会让心心念念的姐姐抱着,哄着,吃了药,乖乖窝在姐姐怀里,被她像摇篮一样轻轻摇着,乖得像个小baby,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角,甚至不敢眨眼。
缺乏安全感的模样,令辛清灵很是难受。
霍锦礼对她的依赖和喜爱,比她想象的似乎更深。她愧疚于那天晚上跟霍启睿的摊牌,竟然间接让孩子遭了罪。
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宝贝,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她噙着泪,往孩子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
说白了,今晚若不是他生病仍在念着她,苏子默不会打电话找他,霍启睿不会出手救她。
房里忽然多了一道身影,颀长的,不容忽视的,她抬头,见霍启睿不知何时进来了,张妈已出去,给他们掩上门。
霍启睿的目光,在看到孩子时稍微放柔,转而落到她身上,怔愣片刻。
这是他的睡衣。他昨夜仍穿着的那套。 张妈在搞什么,不是说了拿新睡衣?他心头有些淡淡的不悦,可更多的是一股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她一米六的个子,穿着他的睡衣,袖子和裤脚要挽上好几层。宽大的衣服,显得她的身影格
外娇小,却又莫名的和谐感。
他走过去,伸手去摸孩子的额头试探体温,鼻尖不可控制地闻到来自她身上的,他的气息。
他心神稍微有些走偏。
好像……这样挺不错?
霍锦礼大概是得到了姐姐爱的抱抱,没抗拒爸爸的触摸,仍是一瞬不瞬盯着姐姐。“姐姐,我饿了。”
“小鲤鱼宝贝想吃什么呢,姐姐给你做。”
“我想吃……”他认真地想了想,“姐姐做的我都喜欢。”
生病仍不忘嘴甜。辛清灵让孩子甜得心里发软,“给你煮粥喝吧,玉米瘦肉粥,清淡养胃。”
“姐姐你要快点哦,我等你。”霍锦礼甜甜地笑了。
“好。那你先睡一会,粥好了姐姐叫你。”
“嗯。”霍锦礼爬起来,吧唧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捂着脸钻进被窝里。
她失笑。
看他睡下,两人走出房间。辛清灵拘谨地捏着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睡衣,说:“我去给孩子煮粥,你要来一点吗?”
霍启睿看着她没说话,有些恍惚。
她自讨没趣,只当是因为自己穿了他的衣服,惹他不开心了,闷闷地转身下楼。
手臂一紧,男人拉住了她。她回头。
“睡衣是你挑的?”他靠近。
很香。依旧是她身上浅淡的馨香,却混合了另一股男士的味道,两者相融,意外地好闻。他垂眸,心思翩跹。
“啊?不是,张妈拿给我的。”辛清灵拿不准他什么意思,又看不出他的表情到底是喜是怒,惴惴道,“是不是,挑的不好?我可以帮你洗干净,保证消毒过后再还给你。我发誓。”
霍启睿抑制不住地靠近,俯身,在她发间细细寻着那一缕香味。 他的气息浅浅的喷洒在发丝上,小部分不经意着落在颈间的肌肤,被他气息沾过的地方瞬间麻麻的,半个身子都酥了。她紧绷着,心跳不自觉加速,心底有绵绵的暖流在涌动,似乎某种被挑拨的情绪
开发酵着,等待爆发。
她偏头,把发丝甩下来,掩饰过分发热的耳朵。
“这套衣服,我昨晚穿过。”他有意往她的脖子轻轻呵气,看着那一片肌肤慢慢被染红,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便盯着那一片,再靠近一些。“辛清灵,你穿了我穿过的睡衣。”
底下的肌肤,如他所想,迅速地飘红着,宛如染了血的脂玉,美得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辛清灵轻颤着,害怕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为什么他要故意靠那么近?为什么呵气到她的脖子上?
她根本听不出他声音的情绪,更加猜不到他在想什么,紧张着,害怕着,好像隐隐期待着,脖子痒痒的,心尖麻麻的,动都不敢动。
他却在此时抽身,站直,又是高贵冷矜的公子哥形象。“你打算怎么赔偿?”
赔偿?(⊙o⊙)…辛清灵傻眼了。明明是他自己让佣人给她拿衣服,凭什么她要赔偿?
“想不出?”霍启睿挑眉,“那只能肉偿了。”
肉,肉偿……?
辛清灵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脸蛋迅速红成了苹果。
“我,我是正经人家。”她吃吃地说。
他玩味地低下头,疑惑地看着她:“辛医生,我只是让你煮粥的时候多放点肉作为赔偿。哪里不正经了?”
她惊愕,脑子一下没转过来。 “难不成?”他嘴角一勾,“辛医生想要别的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