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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氏出现到离开,兰氏一直处于懵逼状态。
“她到底想干什么?不可能真的想来做工吧?”
苏澜无奈地看着兰氏:“娘,我爹真是疼你。”
兰氏正迷糊,突然听苏澜说这么暧昧的话,不由得红了脸颊。她嗔了苏澜一眼:“胡说什么呢?”
“我可没有胡说。如果不是我爹太疼你,怎么会把你养得这样天真无邪?”
兰氏黑下脸:“你在说我笨?”
“哪敢?我是说娘过得很幸福,所以还能保持这天真无邪的心性。”苏澜微笑。“我可没有说你笨。”
苏嫣捂嘴偷笑。
兰氏见到苏嫣的动作,没好气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连你也笑话你娘是吧?”
苏嫣摆手:“没有。不过,姐姐说得有道理。这里这么多人,或许只有娘不知道她为何而来吧!”
苏大成在旁边叹气。
“这就是我的亲娘,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幸好大家没有被她蒙骗,要不然就要影响生意了。”
“这是你的亲娘,还是你的仇人?怎么感觉上辈子和你有仇?”苏澜在那里嘀咕。
“澜儿……”苏大成侧过头,微笑地看着她。“我听见了。”
苏澜无辜地眨眨眼睛,满脸的迷惑:“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
“臭丫头。”苏大成宠溺地责骂一声。 “各位客官,今日这场闹剧影响了大家的心情,我们逍遥居感到很抱歉。没办法,虽然已经过继出去,但是我爹确实是她生的没错。我们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却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这是老天爷给我
们的磨历,我们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苏澜站在大堂里,对着所有人说道:“为了补偿大家,今日的饭菜一律五折。”
“哇!五折?东家真是大气。”一个胖子大呼道:“我还要吃,我还要吃,快给我吃……”
其他人哄堂大笑。
“李公子,你马上就要成亲了,就你这身形还吃呢?就不怕新婚之夜压坏新娘子?”一人打趣道。
那个胖子露出苦恼的表情:“我也想改变体形,但是我天生体胖,能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不说自己好吃?每天都看见你来逍遥居,能不吃胖才怪呢!”
“胡说?我来逍遥居还瘦了很多呢!说来也是奇怪,我明明天天来吃好的,怎么还瘦了?”
苏澜见那胖子露出苦恼的表情,便说道:“三天前我听你说想要减掉体重,便让大师傅改了你的菜谱。你没发现你的菜谱与其他人不同吗?”
“有什么不同?还是很好吃啊!”胖子愣住了。
“你的菜谱经过特别的安排,那些食物不但不会发胖,还会减掉你身上的脂肪。只要你别在家里乱吃,一个月减十斤不成问题。”
“真的吗?”胖子惊讶地看着苏澜。
“真的。你回去称一称就知道了。虽然只有三天,但是应该能减掉一斤吧!”
“东家,真的打折吗?那我们也要加菜。就加李公子的那个可以控制体形的菜吧!”
苏澜敛了笑脸:“不好意思,你们好像忘记我这里不接受点菜。你们要是有特别的需要,可以提要求。不过我们店仍然不接受点菜。”
“好吧!”
逍遥居的生意没有受到影响。不过,另一边,回到村里的王氏则是骂骂咧咧,从城里一路骂回来。 “老娘怎么会生了这个没骨头的东西?一个大男人,居然听一个丫头片子的话。女儿就是赔钱货,他把这么大的店铺交给女儿看管,以后还有他什么事?没用的东西。有了银子也不知道孝敬老娘。当初
生他做什么?直接把他弄死算了。”
“奶奶……”苏明凤迎过来。“奶奶,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王氏正不爽,苏明凤偏偏来触她的霉头。“老娘都快被摔死了,没看见吗?赔钱货就是赔钱货,整天只知道算计自己的那点心思,连亲奶奶的死活也不管。”
苏明凤被骂得冤枉。她心里气得不行,暗骂王氏老不死的。然而表面上却要装得乖巧懂事。
“奶奶,看来你碰到钉子了。”苏明凤的哥哥苏明智站在院子里,淡淡地说道。
王氏见到最疼爱的大孙子,脸上的怒意消了几分。不过看见苏明凤的时候,还是满脸的不耐烦。
“本来想混进去,先把人哄住。没想到连混进去的机会都没有。你爹说了,他们开的那个逍遥居生意比韩氏酒楼还好,现在每天能赚好几百两银子。我就想他们肯定有菜谱,要是能拿到菜谱就好了。” “结果你没机会混进去,他们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苏明智一幅了然的样子。“奶奶,你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他们与我们撕破脸,不会让我们有任何机会翻身。我们不能对他们太温和了,那样没什么用
。”
“智儿,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苏海从里面走出来。
云氏还有苏松也跟着出来。除了没有回来的苏文丰一家人,其他人都看着苏明智说话。 苏明智在书院读书,平时很少回来。以前苏明智像个大少爷似的,连杯茶都不用自己倒。而苏澜那几姐弟却为这个家作牛作马。苏澜那家人过继出去之后,他们家里没有人干活,把云氏和苏明凤折腾
得不行。
在这方面,云氏和苏明凤挺后悔的。苏澜那家人过继后日子越过越好,他们却整天过苦日子。还不如别把他们赶走,留他们在家里做苦力。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事情已经发生,再也没有办法挽回。
“他们得到皇上御赐的牌匾,正是风光的时候。我们在这个时候不能动手,只有忍。”苏明智淡道。
“忍?我们就忍下这口气了?”王氏瞪着苏明智。 “先忍,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如果凤儿成亲的时候他们能来就好了。只要他们出面,我们总能哄得他们回心转意。二叔这人最是老实,几句好话就能哄骗过去。二婶嘛……一个妇人罢了,没有什么重要
的。” “只有苏澜最难缠。”王氏咬牙切齿地说道:“每次坏我们事的都是那个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