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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只是搭着, 没有过分逾越。
梁月两只手举着他一个胳膊,他真重:“你能自己走吗?”
秦野这个人长相过于正直,而且他看向梁月的眼神清楚, 并不猥琐。
“不能,救你时受伤了。”
因为救自己而受伤, 梁月咽了咽口中拒绝的话。
不情愿地将身体靠近些:“你靠过来点,我撑着你。”
就她这细胳膊细腿, 秦野压下嘴角的笑意,使了个坏。
半个身体压过去, 梁月‘哎呀’一声,然后怒瞪他:“你受伤的是背, 腿怎么也没力呀?”
秦野正经道:“我身上本来就疼,你说要撑着我。”
梁月心想, 你自己这身块子一压, 我能不能撑住,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晚上看的是急诊, 医院人的不是很多。
梁月气喘吁吁地把他架到急诊室的长椅上, 脸蛋被累的红扑扑,鼻尖簇着些汗:“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给你去挂号。”
说完转身就走了。
秦野在她身后坐着,靠着冰凉的椅背, 不慌不忙地等她回头。
果真几秒之后,梁月转身回来。
她磨蹭到秦野面前, “那个……”
秦野低头, 看到她脚背。他救她出来时匆忙, 根本没来得及给她拿鞋。
脚背被冻得白里发青,走路时纤瘦的脚骨若隐若现。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
她没有不好意,刚从火场里逃生,根本顾不上这些,坦然:“忘记穿鞋了。”
秦野嗯了一声,移开目光。
梁月:“我没有钱,没带出来。”
秦野掏出钱包,递给她。
钱包挺沉的,梁月心里对这个男人挺好奇。他把钱包递过来,不怕自己跑了?
秦野催促:“快去吧。”
她光着脚走路轻轻的,睡衣裙下的小脚,跟急诊室大厅里白色的地板融为一色。
梁月在挂号收费窗口前站着,打开钱包。
左边的是身份证,姓名,秦野。年纪,30。
看不出来,他居然比自己大这么多。梁月盯着秦野身份证上的照片,走了会儿神。
总觉得,秦野看起来有点眼熟。
挂完号回来,梁月手里拿着一叠单子,小心翼翼的叠好,然后把钱包递给秦野。
“五十三。”
秦野点头,接过钱包没去数。
“你坐。”
梁月迟疑:“我们不去看病?”
秦野:“等下去,你先坐。”
梁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坐在他旁边。
然后眼她睁睁地看着秦野,从身后变出一双拖鞋来。
拖鞋是粉色的,不是很大,上面有个毛茸茸的小动物头,梁月分辨,应该是猫咪。
她诧异:“哪来的?”
秦野笑笑,然后侧了侧身,让她看向后面。
他们后排坐着一个小女孩,十来岁的样子,坐在她父亲的腿上。
她看见梁月后,眼睛弯弯:“姐姐,我把我的小猫咪借给你,待会儿记得还我哟。”
梁月脸通红,朝她招招手:“谢谢。”
穿上拖鞋,圆润的脚趾正好从小猫毛茸茸的耳朵那里伸出来。
穿十多岁小孩的鞋,梁月莫名觉得有点丢人。
秦野眼神扫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笑了:“挺合适呀。”
梁月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夸人的话
下面做了好几项检查,梁月一直就这样搭着他。
等拿到片子之后,医生看梁月:“你一直这样搭着他过来的?”
梁月点点头,还以为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
医生看着片子,叹了口气,对梁月说:“你也去查查吧。”
梁月:“???”
医生:“别被他压骨折了。”
秦野:“.……”
“陆川,跟我贫呢?”
陆川笑了一下:“我这值夜班,看到个老熟人,不找点乐子?”
秦野懒得跟他耍,指着片子:“怎么样?”
陆川:“还行,没上次严重。”
站在一旁的梁月听到这句话,视线转向秦野,他经常受伤?
也是,秦野的这个职业确实属于高危。
陆川低头写单子,一边说话:“住院观察两天吧,我担心旧伤复发。”
秦野同意。
陆川写到住院病历时,看了梁月一眼:“你先出去等,我要做进一步检查。”
梁月点头,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陆川正经问他:“这女孩,怎么回事啊?”
想起梁月,秦野就有点口干,他捻了捻手指,想抽烟。
陆川看他手指的动作,提醒:“这不能抽烟。”
秦野深呼吸一口气:“陆川,真是邪门了。”
“今天,我在车上睡着了。”
陆川:“???”
“你失眠好了?”
秦野四年前开始失眠,每天靠药物能休息三四个小时。陆川跟他是老友,这会儿听他能睡着,心里难免高兴。
“怎么好的?”
秦野为什么能在车里睡着,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醒来只记得,睡着的感觉,真的很爽!
陆川:“你是说,因为跟那个小姑娘坐在一辆车里,所以你睡着了。”
只能这么解释了,秦野点头。
陆川笑他:“秦野,你不会看上人家,不好意思说,尽想些歪主意。”
秦野拿他面前的笔砸他:“老子看上谁,还用藏着掖着?”
陆川笑眯眯:“你解释解释,刚才看人小姑娘那眼神?要是胆小的,估计都不敢靠近你。”
秦野想起梁月在车上,一副不敢靠近的样子:“你以为她不怕我?”
陆川捡起笔,继续写病历:“怕你才正常。”
秦野眼神收敛,可他不想让她怕。
“这周你去找许医生,把这个问题跟他说说,问问失眠好了这事儿,跟那小姑娘有没有关系。”
秦野点头,然后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小姑娘。占便宜呀?”
陆川哭笑不得:“你到现在也没告诉过我她叫什么呀?”
秦野:“梁月。”
陆川点头,然后故意说:“哦,月月。”
秦野眼神危险:“耍流氓是不是?”
陆川笑,数落他道:“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这点都看不明白。”
秦野:“什么?”
陆川笑着摇摇头:“对人家好点,以后你就懂了。”
秦野:“对她好不好,还用你教?”
梁月进来,继续扶着秦野去楼上。
陆川在后面,故意道:“让护士拿个轮椅过来吧。”
秦野一副公德心爆了的样子:“不用,留给更需要的人。”
梁月对他好感倍增,而陆川一副看大尾巴狼的眼神看他。
简单检查做完后,两人回到病房。
天几乎要亮了,天外一片灰蒙蒙。只要跟梁月单独在一块,秦野就觉得全身心的放松。
秦野觉得他俩就像一块互补的磁场,梁月把他缺失的部分,严丝合缝地填补完整。
然而秦野并不高兴,因为这种被人拿捏住情绪的感觉,非常不好。
梁月好不容易搭着他躺上病床,秦野靠在枕头上看她。
越看越不能理解,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为什么跟她待在一块,自己能睡着。
而且心里会有中舒服感。
人的“舒服感”分很多种,有人喜欢性,高,潮,有人喜欢羽毛划过皮肤,有人单单听咀嚼声就可以达到颅内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