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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默了几秒, “你的腿是骚断的吧?”
周斯易攀住徐渭的脖子, 拉到自己面前, 咬了下徐渭的嘴唇,“想死么?”
炽热的呼吸,俊美的男人,暗沉嗓音。徐渭鼻子有些痒, 觉得马上就要流鼻血了,他喉结滚动, 按着周斯易的轮椅才撑住, “你的腿这样,行么?”
“你男人不行?”
我屮艸芔茻!
能不能不要这么油腻!
徐渭要起身, 周斯易嘶了一声,徐渭连忙转头,“碰到你了?”
周斯易按住徐渭的肩膀单腿站了起来,把徐渭压到钢琴上。
铮的一声响, 徐渭仰起头, “压坏了。”
“赔得起。”周斯易沙哑嗓音响在耳边。
周斯易的声音好听到让徐渭发软,他抱住周斯易的肩膀,闭上眼喘|息。感受到周斯易潮湿温热的吻,徐渭抬手攀住周斯易的脖子, “你真是疯了。”
“为你疯狂。”
到底谁为谁疯狂?徐渭趴在钢琴上。他仰起头看窗外暴雨, 雷声轰鸣。周斯易咬他的脖子, 徐渭发出很低的声音。
“别弄了。”
周斯易不肯罢休, 非得按着徐渭做够本。
身如处滔天巨浪之中, 随之摇曳。徐渭像渴死的鱼,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抱住周斯易的手臂,压低上身。
让周斯易更好的进出。
徐渭大多数时候都很配合,周斯易亲吻他柔软的头发,小奶狗很乖。周斯易退出去,亲徐渭漂亮的后颈,“喜欢么?”
身体紧贴,火热滚烫。
徐渭嗯了一声,还趴着。
有东西流出来,他不敢回头,太丢人了。周斯易靠在钢琴上,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们相拥。周斯易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咬着,清脆声响,徐渭回头看到打火机的蓝色火苗映出周斯易俊美的一张脸。周斯易垂下眼,浓密睫毛在洁白的肌肤上落下阴影。
徐渭喉结滚动,喘匀了气息,弯腰捡起地上的浴袍又穿上。系上带子,周斯易把烟递给徐渭。
徐渭沉默片刻,接过烟抽了一口就还回去,烟头湿润,有周斯易的味道。徐渭不敢把烟过肺,迅速呼出去,“不敢抽。”
周斯易抬手,“把轮椅推过来。”
徐渭推过来轮椅,周斯易咬着烟坐下去整理衣服。一副流氓气势,他系上皮带,看徐渭光洁的小腿一道痕迹。懒洋洋靠在轮椅上,眯眼打量徐渭,“你这还不如不穿。”
徐渭低头也看到了,脸上滚烫,“我去洗澡。”
周斯易全弄进去了,不弄出来肯定要拉肚子,这个人啊!
“等会儿。”周斯易拉住徐渭的手腕,他又把烟塞回去,抽了一口。靠着轮椅,修长的手指有以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徐渭的手腕,“累了。”
徐渭:“……”
你狂风骤雨一顿做,回头还把你累成狗。
徐渭压下吐槽的心,周斯易就是大公主,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大,娇气的不得了。徐渭伸手落到周斯易的后颈上,撸猫似的捏了下,“很累?”
周斯易拉过徐渭的手指开始细致的亲,徐渭心里痒痒的。
“那下次我来?”
“什么?”周斯易抬眸。
徐渭抿了抿嘴唇,说道,“下次我在上面?”
周斯易:“……”
徐渭摸着周斯易的下巴,“我不怕累。”
周斯易咬着烟又靠回去,眯眼看着徐渭许久,“去洗澡吧。”
徐渭想把周斯易推到床上幹死,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我学习能力还挺强,我可以学,肯定会让你舒服。”徐渭说。
周斯易调转轮椅往楼下走,“二楼卧室,洗完澡下来。”
徐渭:“……”
周斯易遛了!
三楼也有浴室,徐渭洗完澡换了套浴袍下到二楼。二楼开放式卧室,中式装修。宽大的床上斜躺着湿漉漉的周斯易。他应该也是刚洗完澡,微长的头发还湿着,凌乱的耷拉在白皙的额头上。
“你自己洗的?”
周斯易合上电脑扔到桌子上,揉了揉头发。
“嗯。”
徐渭蹙眉,过去要掀被子,周斯易按住徐渭的手,抬眸审视徐渭,“干什么?还要?”
“有没有弄伤腿?”周斯易的脑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徐渭拍掉他的时候,“你怎么自己洗澡?腿有没有受伤?”
“没事。”周斯易主动掀开被子,露出修长白皙的腿。
睡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真空,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到了。徐渭又把被子给他盖上,找了条干毛巾过去给周斯易擦头,“几点了?”
“五点。”
“要去蔡老师家了。”徐渭嘴上说着,没有任何行动。
周斯易躺到徐渭的腿上,把狗头伸过去,享受着徐渭的擦头服务。“天气预报要下到凌晨,打电话跟蔡阿姨说今天不能过去。”
“合适么?”
“下暴雨没有办法。”周斯易给徐渭找台阶。
徐渭摸着周斯易的头皮,听他沙哑的嗓音。鬼使神差的低头咬了周斯易一下,想把他吞进肚子里。
周斯易餍足之后,嗓音可太性感了。
“嗯?”周斯易抬眸。
徐渭亲他的眼睛,“堕落了。”
周斯易揽住徐渭的脖子,跟他细致的吻,片刻后松开,“去打电话吧,语气好一点,发挥你的奶狗特长。”
徐渭属于比较讨大人喜欢的孩子。
“你才是狗。”
周斯易笑出声,嗓子哑哑的,“我是狼,去吧,记得跟陈叔叔发个信息,礼貌点。”
“嗯。”
徐渭把毛巾扔到周斯易的脸上,拿着手机下楼。
周斯易闭眼沉默片刻,拿下毛巾扔到一边,拿起电脑继续对话。
徐渭先跟蔡玉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又乖乖回答了复习细节。挂断电话,徐渭又打给陈小唯,他和陈小唯熟悉一些,两人聊的时间比较长。
乌云把大地压成了暗沉色,雨滴顺着玻璃落下。
“周末有时间的话,约上斯易哥去北场骑马。”
周斯易的残腿去骑马?徐渭想了想,他可以带着周斯易骑,倒也无所谓。“好啊,听说北场烤肉和奶酒不错,请你吃饭。”
“好。”
徐渭最后又打给了陈明全,陈明全应该还在路上,徐渭听到雨声。叮嘱他多穿衣服,装的特像那么一回事。
徐渭挂断电话,感觉到心累,按了按眉心又打给母亲。电话响到第二遍,母亲才接通,“考试怎么样?”
“今天考了声乐,明天考理论。”徐渭说,“声乐还不错。”
“几号回来?”
“暂时先不回了,八月有个钢琴赛,我想参加。”徐渭说,“我想尽快拿到钱,你先不要卖房,我这边有钱就给你转过去了。”
“姓周的昨天派人送过来十万。”
徐渭:“……”
“那你收着吧。”徐渭说。
“我们不能收人家的钱——”
“他要孝敬婆婆,让他给吧,他又不缺钱。”徐渭走到窗户边,觉得屋子有些门,抬手拉开窗户,雨声冲了进来。
“你可真有脸说!”
徐渭没说话,他也不想辩驳。
“把钱还给人家,家境相差多少,多大的差距。在金钱上,你们应该是平等的,平等你才不会被欺负。”
徐渭垂下头看自己的手指,半晌后说道,“你别受委屈。”
“我能受什么委屈?宝宝。”陈玲说,“我怕你受委屈,你跟谁谈恋爱,跟谁在一起,你都是自由的,不要被金钱所束缚。”
“我知道。”
“也别让他往家里送东西了。”
徐渭没说话,周斯易什么时候往家里送东西了?都送了什么?
“你见过他爸妈么?”
“没有。”
“他爸妈什么态度?”
他没妈,爹把他的腿打断了,这样的父母,徐渭也没有见的必要。见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比你大那么多,他爸妈有什么看不上你的理由?”
徐渭按了下太阳穴,你儿子真不是什么皇帝啊,“这个事儿以后再说吧,你缺钱么?腿怎么样了?”
“已经可以走路。”
“注意安全。”徐渭听到敲门声响,道,“我先挂断了。”
挂断电话,徐渭过去开门就看到了王亚。
徐渭指了指楼上,“他在二楼。”
王亚抱着一沓文件朝徐渭笑了下,快步上楼。
徐渭看外面阴沉沉的雨幕,关上门,走回去重新打开书本。忽然听到楼上重物落地的声音,徐渭倏然抬头。
整个房子陷入一片寂静,大约有两分钟,徐渭听到脚步声响,转头看到王亚快步往外面走。
“走了?”徐渭问。
“还有工作。”
“怎么了?发脾气?”徐渭指了指楼上。
王亚看着徐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咬牙,“劝劝周总尽快去医院复检,腿恢复的不是很好。”
徐渭啊了一声,迅速点头,“我知道了。”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
“谢谢。”
徐渭送王亚离开,转头就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周斯易,还是那副打扮。松垮垮的衣服,露出一片肌肤,脖子上的玉坠垂在锁骨下方。
“叫厨房准备晚饭。”周斯易推着轮椅到餐厅,煮了一杯咖啡。
咖啡没送到嘴边就被横空出现的手拿走了,周斯易心情不好,皱眉看过去,“干什么?”
“少喝点咖啡吧,晚上还睡不睡?”徐渭把咖啡倒进垃圾桶里,给周斯易接了一杯热水,“王亚哥说你的腿恢复的不好,不行就去医院吧。”
“逮谁都叫哥?你五行缺哥?”周斯易接过水杯,他的事没办好,心情烦躁,控制不住脾气朝徐渭撒气,“哪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