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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的痕迹更加深,最熟悉与擅长掌法的虞颖一眼就辨认出这些是掌风残劲留下的,她眼皮跳了跳,留下此痕的人深不可测。
“这……算是我恩师留下的。”
文羡初看着那残留的痕迹,冰冷的眼眸稍有些温度了,七岁孩童存活在林中七日难于上青天,多次危在旦夕,都是他暗中出手。
为此那人大怒,甚至对他用了世间男儿最不可容忍的酷刑。他那一刻,真觉得那人冷酷无情,连伴在自己身侧多年的人都可下此狠手。
想到这里,他心中积压的寒意更浓。
虞颖听到那声恩师,倒是有些讶异,再想想,楼惊云能到今天,不可能身后无人。
“你说这些,我会忍不住怜悯你的。”虞颖叹着气,这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你就怜悯我,然后,别离开我。”
“滚。”
虞颖不晓得自己一遇上楼惊云怎么就火气大的不得了,旁人看去了,则会道,自古一物降一物。
不过话说回来,她发现赌王老儿的药是真心良心产品,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药效那是杠杠的。
楼惊云休养一两天,也不见气虚了,吃饭……她看了眼一堆空空的纸包,这货就是一头猪。
她与楼惊云待在这瀑布后的石洞里,天天都要掰着手指算着日子。眼瞅着端午要来了,文羡初也该回来了。一想到自己答应文羡初的事情,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就红的要滴血。
而在一旁刚吃完点心的文羡初望着她一个人在角落突然红了的小脸,一头雾水,自家娘子又在想些什么东西?
虞颖注意到一旁人的视线,她清了下嗓子,横眉竖眼,叱道:“看够了没有?再看姑奶奶,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文羡初缓缓地低下了头。
虞颖转过头,拍了拍脸颊,不停的小声呼着气,像是要散热一般,毕竟有些场面想想就令人热血膨胀啊。
两人在石室相处,虞颖偶尔回一趟姜川城,文夫人倒是开明大度的很,并没有过多的询问。时间一晃,端午就到了。
一早,虞颖盯着楼惊云半天,见他倚着石壁半躺在石床上,她斟酌了下言语,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
“嗯。”
“咳咳,今天端午。”
“嗯。”
“我端午得回去了。”
虞颖等了好一会儿,楼惊云迟迟没有答话,她莫名觉得自己不太厚道,就这么抛下一个伤员,抿唇,迟疑着道:“你放心,我到时候回来看你,给你带粽子?”
有些哄骗小孩的语气让文羡初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
虞颖只当他是默认了,咧了下嘴,起身开了机关,唰的几声,身影消失在石洞里。
就在虞颖离开没多久,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后脚便到了这里,驾轻就熟的找到石室,见到石床上的人,他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来迟,还请主上责罚。”
“无碍。”带着无尽凉意的声音,文羡初从石床走下,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男人,他启唇道:“让你们调查的事情,查的如何?”“回禀主上,早已查清。桃花寨的秘籍就是我们要寻找的东西,至于六皇子,在我们调查中,他本应是为捣毁寨子,至于秘籍,他不知从何得知了这层消息,目前确定六皇子也试图夺取秘籍。主上,我们是
否要在六皇子前先下手为强?”
文羡初眼底如有寒霜,“没有本座的命令,你们勿动桃花寨。”
玉面下的眉头紧锁,男人的话证实他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就意味着虞颖的身世……他眸底情绪凝结成冰,要是秘籍的来历被朝廷中的人知道,岂不是会让虞颖陷入危险。
凭他对自己那位哥哥的了解,定然不会让秘籍的事情泄露出去,这可是一张叫对手望而却步的底牌。
“你们去留意关于桃花寨秘籍的消息,若有其他人试图调查,查清那些人,该除的除去。”文羡初说此,声寒至极。
“主上,若是朝廷的……”
“一并除去。”
男人手颤了下,“主上,万一是那位派人……”
“不用顾忌。”文羡初微微眯起星眸,要是那人知道,连亲近人都可下狠手,又何况是桃花寨呢?
男人心头布上一丝不可置信,向来主子对那位是言听计从的,如今这是……他跪在地上迟迟没有表态。
“你在质疑本座?”文羡初手心间猝然掀起一丝掌力,一卷而过。
砰的一声,男人瞬间撞到石壁上,吐出一口鲜血,他捂着胸口重新跪地,“属下不敢。”
“那就按本座说的去做。”不容置疑的寒意,叫男人慌忙应下离开了石室。
而今日石室显得很热闹,虞颖走,那名惊云门下属到,在男人也走后,又一道鬼魅的身影从角落走出。
“殿下,你太过冲动,是在为一个女人毁了大局。”平静的语气其实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你岂不是也太过冲动,擅自离开皇宫,出京城到我这里,你不怕他发现端倪?”文羡初没有回头,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奴才既然来,就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况且,他的惩罚,奴才当年受过一回,就不怕第二回。不像殿下你,难道也不在乎云妃娘娘的性命了吗?”
从角落出来的人,粉面带阴柔气息,赫然是宫中九五之尊男人身旁的公公。
“我听他的,他就会放了我娘?”文羡初冷笑一声。
“当然不会,不过你要是坐上那个位置,就可保娘娘平安。现下你已知晓桃花寨那本秘籍的重要,却依旧一意孤行……”
“够了,我有我的打算。”文羡初打断公公的话,他侧身看向公公,“你当年未能保全我娘平安,你觉得我会与你一样,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落得凄惨无人问津境地?”
公公闻言,半晌未说出一句话。他本是宫里那位的暗卫,自幼伴君身边。一日受了重伤,那人置若罔闻,是宫中一小小女婢救了他。女婢容貌不下宫中任何一位娘娘,却是不愿伴君身侧,藏躲与深宫之中。她的悉心照料,叫他心生感激
,逐渐变成了其他情绪。后来他眼睁睁看着那女婢被那人酒后所辱,也不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