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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网,作者脆枣, 码字不易,求支持。 胡静观回忆了刚刚的场景,似乎悟到了点什么,他看向简余卿,忽然道:“你和摄政王……”
忽然被点名的简余卿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糟了, 难道胡大人发现了他和顾舒文的事情?可是这该如何是好,要怎么解释呢?!
胡静观混迹官场已久,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他面露喜色:“果真如此?”
简余卿被他这副全部都明白了你不用瞒我的表情搞的哽咽在喉, 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否认:“误会,真没有……”
“简大人, 你这就不地道了,事已至此, 你我二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我也不要求你承认了,既然你已经和摄政王身边的尾生有了这等关系,想必求情这事是有希望了。”
简余卿:“这真是的个……啊,誰?”
尾生?怎么会扯到尾生,要说他和顾舒文曾经有一腿他无话可说, 可是跟尾生有什么关系, 人在殿中坐, 锅从天上来!
胡静观眯起眼,见简余卿这副迷茫的样子,佩服他的演技,但是也不由地心下生寒来:“简大人,难道你要眼睁睁的见我们去死吗?”
“我……自然是不愿的。”可是这跟尾生有什么关系啊兄弟!
见他的态度还算良好,胡静观缓下脸来,进了殿内的房间,抱出一件崭新的官服递给简余卿:“那简大人便去吧,下官感激不尽。”
简余卿:……
哎哎哎?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个时辰之后,摄政王府
此刻正是摄政王下朝的用餐时间,宽大的桌子之上,数道精致的佳肴摆放与桌上,这么多道菜,而坐在主座上的人却钟爱面前造型普通的包子。
只见顾舒文已经换下了官袍,而是穿回了自己的衣衫,他穿着黑色的常服,常服的边角渡金线,将暗黑色的衣袍添抹了几许贵气,顾舒文坐在椅上,面前是干净的餐具,他安静的用餐,两边站着侍奉的仆人,整间大厅异常的安静。
即使是吃着包子,他的动作也是非常的优雅,仿佛吃的不是普通的包子,而是熊掌鲍鱼一般吃的津津有味,有阳光从大厅的侧窗洒落进来,光线落在他的身上,将男人的侧脸映衬的棱角分明,他拿着筷子的手白皙修长,一举一动皆可入画。
而尾生便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尾生的心情非常的复杂,他现在又气又心疼又纠结,以前夫人在府中的时候,自家王爷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那一年却是尾生见过王爷笑的最多的时间,虽然王爷嘴上不说,但谁都能看出来,王爷非常的爱夫人,而现在呢,自从夫人走后,王爷虽然表面不显,整个人却是更冷漠了。
本来前段时间听说夫人回帝都了,王爷还特地跑去工部偶遇去了,本来尾生觉得这次夫人一定会和王爷重归于好的!
怎么料到会撞见这么一幕,夫人实在是!太对不起王爷了!这么一想,尾生就很气了!
“回来了?”顾舒文的声音看似随性,但却很有针对性,被点名的尾生整个人顿时感觉犹如针芒在背。
他走到顾舒文的身边,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一时间,整个大厅明明和刚刚一样安静,但是却更冷了。
顾舒文冷笑了下,他眯了眯眼,一抹危险之意在眼底聚集,他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继续拿起筷子吃饭,却在吃了两口后道,冷声道:“现在膳房的手艺是越发不如从前了。”
清冷的话语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不满,大厅两旁的仆从闻言纷纷下跪,惶恐不安道:“请王爷息怒。”
“撤下去,膳房罚俸二月。”顾舒文站起身吩咐道,他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跪在地上的众仆人皆俯首做低,唯唯是喏。
待顾舒文走后,大殿之内的空气仿佛才恢复了流动,气温才渐渐回暖,尾生连忙跟了上去,王爷这会儿心情不好,指不定府里还有多少人要跟着遭殃,他得跟着才行。
从以前就是这样,只要牵扯到夫人的事情,一向冷静的王爷就跟刺猬一样,逮誰刺誰。
而此时,摄政王府外
简余卿坐在马车里,腿抖的像个筛子,委屈的像个两百斤的胖子,马车夫在前面友情提醒道:“大人,到了。”
这话就跟催命符一样,简余卿闻言深呼了两口气,下了马车,犹如奔赴刑场一般,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这里居然是摄政王府的小门。
他转身看着马车夫,不禁为胡静观的细心点赞,若是从正门进入啊,少不得要递拜帖,摄政王府虽不是建立在闹市区,但是就以顾舒文的身份,大门外形形色色的眼线就不少,今天他进去了,明日便会有结党营私的留言传出。
马车夫也是不欲多留,他道:“小的在街头的茶摊子等您。”
简余卿练练称谢,送走了马车夫之后他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决定好待会无论顾舒文怎么样,他都要厚着脸皮求原谅之后,才走过去敲门。
这小门虽然位置偏僻,但是摄政王府从来不会有敲空门的情况,不出一会儿,便有小丫鬟探着头开了门,她的气势十足,大声道:“誰啊!”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造型,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简余卿放下了心,笑道:“田点,是我。”
“夫人?”田点顿时灭了气焰,而是一脸惊喜的望着简余卿:“夫人您终于想通了决定回来哭着求王爷他回心转意了?”
简余卿:……
好气啊,是调头就走好呢,还是调头就走好呢?
简余卿有的时候也很佩服顾舒文能够培养出这么一批跟特种兵一样的侍卫。
他跟着顾舒文走回去,柱子跟在后面,却只听顾舒文道:“去换身衣服。”
简余卿闻言看了眼自己的身上,他反应过来,自己虽然衣服没有脏,但是应该是抱过那个落水的女子了,身上有被蹭到了水,他听顾舒文道:“脏了。”
“一会儿厨房先把药煎好,我就去。”简余应着声,他站在灯下,有暖黄色的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浅浅地笑,没有反驳也没有拒绝。
顾舒文哼了声,他道:“药你不必亲手去弄,吩咐田点去便好。”
简余卿没问那还需要他来干嘛,也没问他需不需要避嫌,他只是安静地走在顾舒文的旁边,陪着他往前走,即使不说话,也觉得十分美好。
当两个人走到一间殿宇前面时,简余卿对这座寝殿一点儿也不陌生,摄政王府对比两年前的确是辉煌大气了许多,但是他没能想到的是,这座寝宫竟是一点儿未变。
就连寝宫外种植的花草,都还是那副模样,岁月似乎从未在这里留下痕迹过,一切都安然如故。
顾舒文推开门走了进去,门外守着的田点走了过来,简余卿低声道:“王爷吃了蒜蓉,给他煮药。”
田点应了,又听简余卿道:“不要太苦。“
他一本正经,丝毫没有注意到田点讶然的眼神,难道……王爷怕苦吗?
但是她没敢多问,只是应了声便要下去,临走之前,给了简余卿一个:你加油,我看好你的眼神。
简余卿的嘴角抽了抽,其实他自己也是忐忑不安的很,虽然现在似乎,好像是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但是他还是不太能懂顾舒文的意思啊。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他站在殿门外,犹豫了半响还是进去了,这座大殿是通着里面的浴室的,这个技能还是简余卿自己的设计的,他就按照现代的格局设计,浴室,洗漱间,书房,就连小厨房都有,各种都分配的很完整,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的窝了。
他以前就是喜欢给自己建造一个小窝,然后就住在里面,这样可以给自己一种安全感,他会觉得很舒心。
即使时隔了两年,回到这里,简余卿也觉得,没有多少的陌生感,有的时候,会让人从心里觉得,顾舒文是一个顶好的,温柔的人。
他非常的念旧,即使他从不表现出来。
但凡是有感情的东西,顾舒文的执念就非常的深,很久以前,简余卿曾听人说过这样的一段话。
人和妖,为什么不能相恋呢。
因为人和妖不同,人类的寿命非常的短暂,短暂到他们没有时间为一件事情去一件事情执着太久,执念太深,所以感情来的也快,去的也快,难得长久。
所以人类的心会变。
而妖则不同,妖怪们漫长的生命使得它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可以保持同样的心情活着,有的妖,甚至几百年,上千年都可以保持同样的感情存活于世。
所以,或许同样的感情,对于人类来说,或许只是一段小小地插曲,时间会抚平他们的心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