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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校长迈步走了出来,面对村民的“质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张某我来村里十几年,还真没想到,能有一天成为大家的关注对象。既然大家也想让自己的孩子免费获得我的辅导,也想要公平,我们今天就公平一次。”
张校长发话,村民全部安静下来。尤其是李田枝,听到张校长说公平,以为张晓红也可以跟着张校长学习,又能省学费,又能跟老首长的孙子多接触,心底美的都可以开出花。
张校长回屋拿出厚词典,交给站在前面的一位村民:“你从这本词典中随便找出一页,我抄下来发给你们的孩子,让这些孩子跟着子文一起学习,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这些孩子能记住和子文一样多的单词,或者和子文相差不多,我就免费教授这孩子怎么样?我张某供职学校,学校收学费,这钱可没进我的腰带,我免费教授子文,纯粹是惜才!”
拿着词典的村民,不放心的望向张校长:“你能保证这些内容,你没有教过老陈家的大丫头!”
张校长语气开始带点怒色:“就怕你们会这样想,所以才让你抽选词典内容。我今早晨才开始教子文,她就是学的再快,也不可能一天时间就把这么厚的词典都背下来!”
村民被张校长怼的脸色有点尴尬,忙胡乱的打开词典的后半部分,从中抽取一页。
张校长接过词典:“你跟着我进屋,看着我抄词典。这里一共二十三个孩子,算上子文和静好,二十五个。”
张校长迈进堂屋,对张子文和蔼的开口:“子文丫头,带着你妹去院子玩,省的到时候这些人又说我提前给你透露内容。”
“好的,张校长,我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若是再有十个八个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再麻烦我也高兴!”
半小时后,张校长拿着抄好的纸张分发给院子里面每一个孩子。
“外面黑,孩子们都进屋,大人站在屋子外面等。我领着孩子们读4遍,二十分钟后我检查结果。”
张校长说完,孩子们纷纷跟着张校长进屋,李田枝还特意嘱咐张晓红选一个离张校长近的地方。
孩子多,没有那么多板凳,于是所有的孩子都挤在一起站着,跟着张校长开始读英语单词。张校长怕孩子们记不住,还特意又多读两遍。二十分钟后,张校长开始检查。
“子文,你先来。再给别的孩子一些时间。”
陈子文不仅成功的把所有的单词都读出来,张校长提问默写的时候,也一一答对。外面的家长开始纷纷为自己孩子捏一把汗,那些单词,他们在外面听着都晕,别说里面的小孩子。
卞凯的内心也再次受到打击!
他兄弟子文确实比他厉害呀!不过转念一想,子文是他兄弟,他不应该感到难过,应该感到骄傲,至于他自己,那就花比子文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便是。
因为此事,陈子文神童的名号算是彻底冠名!
别的孩子,大多数读都读不对,像静好能读对四个单词的,都算是好的。
张校长面对站在外面的家长发话:“大家还有什么话可说!”
不是我不教,而是你们孩子的资质达不到!
李田枝心头着急,事情怎么就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张校长,好好的你不教些正常的算数和认字,教什么外国语,大人们都听不懂,更何况是这么小的娃娃!”
张校长笑了:“想学算数和认字,去学堂呀。你们攀比我免费教子文,可是子文跟我学的可不是算数和认字,就是你们听不懂的外国语。”
李田枝:“……”
张校长大臂一扬:“都领着自己的孩子回去吧。”
孩子本就小,对于枯燥的英语根本就不感兴趣,听到张校长说让回去,忙从堂屋蹿出去,拉着自己的父母回家。
李田枝好几次撒开李晓红的手:“晓红,你坐在这里继续跟着张校长学,他若是不让,你就死赖着不走,他不会强行赶你的!”
张晓红一脸的不愿意:“妈,我不想学外国语,我……根本就听不懂,还特别的拗嘴,我要回家!”
张校长自然听到李田枝的话:“陈明正家的,带着你的孩子回去吧,想让你的孩子学习是好事,等她再大一点,学校将来可能会开设外语,不急!”
李田枝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偏偏自己的闺女还不争气,拉着陈晓红气呼呼的向外走。
文老寡妇举着铲子,对着离开村民的背影大喊:“你么哪天要是突然又想来学习,记得带着蜡烛过来,我家可不免费给你们的孩子提供照明。必须是蜡烛,煤油灯我都不用,那味道呛!”
李田枝脑海刚冒出,改天再让陈晓红单独来蹭课的想法,听到文老寡妇的话,这想法便被死死的扼杀。
蜡烛多贵呀!
相对轻松的一天,就在李田枝的这出闹剧中结束。
第二天一早,陈子文特意去找村支书告假,和文老寡妇搭老首长的车去城里,陈静好一早去山上捡柴火。
老首长带陈子文和文老寡妇直奔邮局,给陈子文办好存折,帮俩人存好钱,便没再耽搁,再三嘱咐陈子文照顾好文老寡妇,俩人在城里办完事情就再点回家。
倒是卞凯趁陈子文办存折的时间,去外面转一圈,临走之前,把一个袋里塞到陈子文的怀里,再三叮嘱陈子文不要忘记他这个朋友。
陈子文还没来的及打开袋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卞老首长的车便已经离开,她只能对着车子不停的摆手,并大喊一声谢谢。
她打开袋子才发现,里面是两套小孩子的绿军装,还有两双绿色的解放鞋。
陈子文看着袋子里的东西,感慨,自己和卞凯的这段缘分,说不定就是彼此一段小插曲,用不多久,卞凯可能就忘记,在穷乡僻壤,曾经有一个叫陈子文和陈静好的小玩伴。
不管怎样,心底还是挺感谢卞凯,祝福他,前程似锦。
文老寡妇望着陈子文:“存折办完,钱也存了,下面是不是要去处理我们的辣酱?”
“文奶奶,走,我们先去供销社。”
陈子文虽然第一次来城里,但文老寡妇来过很多次,对城里比较熟悉。由文老寡妇带路,没一会俩人便来到供销社。
一穿着红色布拉吉的小姑娘听到脚步声,懒洋洋的直起趴在柜台上的身子,见进来一小孩和老太太,又懒洋洋的趴回去。
陈子文走到柜台,嘴巴甜甜的开口:“小姐姐,你长得真漂亮。我从来没见过像姐姐这么漂亮的人!”
小姑娘听到夸她漂亮,立即直起身子,带笑和陈子文说话:“小朋友,你是准备买东西吗?”
陈子文笑着摇摇头,脑袋往前凑,低低的开口:“漂亮姐姐,我不买东西,我是来给姐姐送东西的!”
说完便从文老寡妇挎着的篮子中拿出一瓶辣酱,打开盖子,推到小姑娘跟前:“漂亮姐姐,这个送给你,这是我奶奶做的,特别好吃,特别下饭。”
都是聪明人,遇到这种情况,小姑娘自然明白陈子文的目的,什么话没说,弯身拿出一小勺,挖一点香喷喷的辣酱放到嘴里,放下勺子,快速的把辣酱盖上盖子,拿到柜台下面。
“小朋友,这辣酱姐姐收下,说吧,你准备怎么卖?”
“一块钱。”
“一块钱,不便宜!”
“漂亮姐姐,味道你也尝了,特别好吃对不对,能来姐姐这里经常买东西的,都不缺钱,就是两块五对他们来说绝对不贵。不瞒姐姐说,我在黑市都卖两块!”
小姑娘抿一下嘴,口里到现在还是辣酱辣辣香香的味道:“行,你给我几瓶。”
文老寡妇听到事情谈成,脸上露出喜色。
陈子文看着篮子里面剩下的六瓶辣酱,拿出两瓶放到柜台上面:“漂亮姐姐给你,剩下的都被别人预订了,这两瓶先给你试试,若是小姐姐觉得这辣酱卖的还可以,下次我来的时候,多给姐姐几瓶!”
小姑娘把2块钱递给陈子文:“行,若是卖的好,我下次再多要几瓶。我姓文,以后你就叫我文姐姐吧。”
“难怪见到文姐姐,有种亲切感,我奶奶也姓文,一家人。”
文姑娘抬头望向文老寡妇,文老寡妇对她微微一笑,文姑娘误以为文老寡妇是哑巴,想着陈子文小小年纪,就出来混生活,不容易。
“小姑娘,若是下次卖的好,姐姐给你留点布票、肉票怎么样?”
这可是好东西!看来这文小姑娘为人不错,下次来,多送她两瓶辣酱。
“多谢文姐姐!文姐姐,你先忙,我和奶奶还要去送货呢!”
“嗯,路上小心,多长个心眼!”文姑娘不放心的嘱咐。
“多谢文姐姐关心,祝文姐姐越长越漂亮。再见!”
陈子文和文老寡妇走出供销社,文老寡妇抑制不住的兴奋:“子文丫头,你可真厉害,这就挣五块钱!都快赶上咱村大男人一个月的工钱。”
“文奶奶,这可不是我挣的,这是你挣的。”
“是子文丫头挣得,若不是子文丫头,文奶奶可不知道这东西挣钱,顶多就做了自己下饭。还剩下五瓶辣酱,接下来我们去哪?”
“拿出一瓶做免费品尝的样品,把剩下四瓶卖出去即可。我们先去国营面馆看看。”
“文奶奶听你的!”
文寡妇见到钱,对于剩下几瓶辣酱能否卖出去,简直充满信心,带着子文往面馆的地方走。
没走多久,就来到面馆,陈子文找一人多的地方坐下,跟老板娘点了两碗不需要票的粗面面。
文老寡妇很是不解,压低声音:“文丫头,不是卖辣酱吗,怎么还点面吃饭。”
陈子文笑的灿烂:“文奶奶瞧好!”
陈子文拿出一瓶辣酱,倒一些放到自己和文老寡妇的碗内,辣酱的香味顷刻而出。
陈子文端着碗,故意吃声特别大,做出一副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的表情:“奶奶,这面放辣酱真好吃。好吃,过瘾,感觉我还能吃下三碗。”
嘘嘘啦啦,全是陈子文夸张的吃面声。
文老寡妇也照学:“好吃就多吃,辣酱下饭。”
隔壁桌有人控制不住的探过头:“什么辣酱,闻着这么香,能给我来点吗?”
陈子文特别“豪爽”的给对方倒一点:“我家自己做的,用来下饭的。”。
一个开口要的,就有第二个开口,第三个开口的,陈子文毫不吝啬,特别“大方”的给要的人碗内倒入一点点辣酱。
对方直呼吃的过瘾。
首先开口要辣酱的人再次凑到陈子文身边,压低声音:“小丫头,你瓶子里面剩下的辣酱能卖给我吗?我走南闯北,有时候嘴里实在没味道,这辣酱拿来下饭正好。”
陈子文低声回话:“两块,买吗?”
“虽然不便宜,但好吃。”
那人掏出两块钱递给陈子文,陈子文掀开篮子一角,对方看到篮子里还有好几瓶,直接又掏出两块钱,笑嘻嘻的开口:“小姑娘承认,两瓶。”
“自己做的,承蒙叔叔喜欢。”
因为这些玻璃瓶都是临时拼凑的,有大有小,陈子文特意捡俩大的递给对方。
那人接过:“我以后要是吃完,去哪里找你买!”
陈子文略微沉思:“您若是不赶时间,直接去陈家屯,找烈士家属文奶奶,若是赶时间,去供销社,那里应该也有!”
“好来,小姑娘回见!”那人把俩瓶辣酱塞进背包中便离开面馆。
有人看了,也凑上来,低声:“给我拿一瓶。”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面馆老板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眼看又有人往陈子文身边凑,赶紧跑了过来,一手提着陈子文的篮子,一手拉着陈子文的手。
“小姑娘,我们去后院谈谈。”
陈子文跟着老板往后走,文老寡妇不放心,也跟着追上去。
来到后院。
老板:“小姑娘,你这辣酱,还有外面桌子上剩下的辣酱,便宜卖给我怎么样?”
“你想多便宜?”陈子文反问。
“……五毛,五毛一瓶怎么样,以后你可以哪里也不用跑,直接把辣酱送到我这里,我全收!我这里是国营面馆,进来吃饭的人自然是不少,关键是,我明明知道你在干什么,我都没举报你,这你的感谢我。”
“老板,你也太狠。你一瓶给我杀掉一块五,可你把每碗面里面放一勺辣酱,就敢提价五毛。这一瓶辣酱,能给你带来多少利益,可是带给我的只有损失。”
“可是你把东西可以全部放到到我这里就走,没风险!”老板继续游说。
“我是没风险,可你好处也不少,我可不信,你这挣上来的钱,全部上交。我东西好,自然还有别的地方会要,再不行,我去黑市多跑几圈,相信时间一长,会有熟客主动找我。风险不大!”
“……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卖给我!”
“我卖供销社是一块钱一瓶,也是批量给,你若是想要也一块钱!我不能乱价。”
“一块钱一瓶,就一块钱一瓶!你能隔天给我送一次货,每次最少给我十瓶吗?”
陈子文摇头:“做不到。我们家是下面村子,交通不方便不说,还得上工,最主要的是,不能太显眼。”
“那我怎么找你拿货?”
“……嗯,你若是派专人去我们那拿货,找个大桶,我们可以给你用瓶来丈量,一瓶给您算八毛!”
“那我岂不是赔本,还要搭上路费!就一瓶才给我便宜两毛钱。”
“辣酱能放半个月不变味,您可以一次性多要一点,不过就是一趟路费的钱,您要的多,便宜的两毛钱叠加起来,您的路费可就出来了。做生意最不能缺货,您若是今天没辣酱,明天没辣酱,那些慕名辣酱而来的吃客,岂不是会失望,到时候您的损失可也不少。再说,现在不允许私人做生意,若是可以的话,我早自己出来做,而您借着国营这优势,可以往自己腰包塞不少吧!”
“小丫头嘴皮子真厉害,打的一手好算盘。我败给你了。以后晚上让我家老婆去你们那拿辣酱,你们也安全,但晚上我老婆得在你们那住一晚,方便吗?”
“方便,可以!”文老寡妇接口,“保证让您老婆有吃有住!”
老板笑的豪爽:“给你一块六,外面桌子上那瓶我也收了。面钱不要了,我请客。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明天晚上,我就让老婆去你们那拿辣酱,你们就按照五十瓶的量炒怎么样?”
“可以,可以!”文老寡妇笑的眼睛都眯成两条缝。
五十瓶,接近五十块钱呢!
陈子文接钱,和文老寡妇去外面继续吃面,吃到一半,天突然黑下来,狂风大作,紧接着就是紧迫的雨点。
文老寡妇站起身就往外跑,连篮子都忘记拿。
陈子文不明所以,随手抄起篮子就去追:“文奶奶,你跑什么,快找地方躲雨吧。”
“不能躲!这雨来这么急,村里的麦子还没收完,得赶紧回去帮忙,否则今年的麦子减产,会饿死人的!”
陈子文实在不想冒雨回去,这雨势,跑到车站,都得生一场病,更何况还要回去干活,但无奈文老寡妇已经跑远,她只能跟上去。
一路狂奔到车站,赶上班车,陈子文和文老寡妇全身已经湿透。
坐在车上,陈子文便抑制不住全身发抖,掏出袋子里面卞凯给她的衣服,选一件大的,直接套在身上。
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陈家屯,文老寡妇下车就一路狂奔。
陈子文终于切身体会到六七十年代的老人,善良、朴实、无私的情怀,若换做是她,她只想找个地方躲雨。
“子文……你……你去我家……堂屋的门后面,有雨衣,你拿三件,给你妹一件!”文老寡妇一边跑,雨水一边往她口里灌。
不是文老寡妇不想让子文躲雨,这样大的雨势,估计全村的人都会被拎出去抢救粮食。
陈子文咬咬牙,转身向文老寡妇家跑去,找到雨衣,直奔地头,果然,不仅陈静好在,就连娇生惯养的陈晓红都顶着斗笠在地里干活,却唯独少了李田枝!想必因为是孕妇的关系,便没被强行拉来。
陈子文一把拉过陈静好,把一雨衣递给她:“妹,把这雨衣穿上,顺便再把这雨衣给文奶奶送去,你就呆在文奶奶身边,文奶奶对我们这么好,她也是一个人,你帮忙照顾着,这边有我呢!”
陈静好披着偌大的雨衣,艰难的去找文老寡妇。
陈子文若是不把陈静好支开,就她身上的雨衣,没多久便会被陈老太给抢走。毕竟陈老太身上披着的可是一个破尼龙袋。
陈子文看一眼被雨水灌得睁不开眼,身上连个尼龙袋都没有的陈老头,想着这些天,也多亏陈老头,她的日子在老陈家才过的没有那么艰难。
“爷,给你雨衣,你穿上吧。”
陈老头低头看着陈子文:“你穿,爷爷已经湿了,好孩子,快穿上,别着凉!”
“爷,你穿上吧,家里就指望你,你可不能倒下!”
陈老太也心疼自己的男人:“老头子,穿上吧,你这身子骨,若是真生病,可没有小的恢复快!”
陈老头接过雨衣,看一眼陈子文,最后一咬牙,把雨衣撕成两半,一半给陈子文披上,另一半披在自己身上。
经过接近一夜的抢救,村里的麦子抢收完毕,村长特准大家最近几天在家休息。
陈子文躺在草棚里面,只感觉全身发凉,趁陈静好睡觉之际,和砸爷要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又把陈静好唤醒,让她也吃了点,以防万一。
即便如此,陈子文还是华丽丽的感冒了,而且是全身无力,意识迷糊那种。
第二天,虽然村长批准不用上工,家里的男人大多数还是自发的跑到地头,家里大多数只剩下女人。
陈静好发现陈子文的反常,直接起床往木郎中家跑,昨夜淋雨生病的不少,陈静好听说木郎中去别的人家问诊,直接挨着村里一家一户找。
李田枝昨晚可就注意到陈子文回来穿的衣服,绿军装,想着陈子文去送老首长,莫不是老首长给了她一笔钱!
早就惦记个找机会去陈子文的草棚翻翻,说不定还能找到钱!
见陈老头一早出门,也没听到陈子文和陈静好的动静,误以为家里只有她和陈老太,直接起身,溜进陈子文的草棚。
看到陈子文躺在床上,刚准备离开,发现陈子文情况不对,也没去管陈子文,直接去翻陈子文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翻出十多块钱。
这钱不仅有卖辣酱的钱,还有陈子文从陈明文那里要来的钱。
陈子文感受到李田枝的所做作为,奈何迷迷糊糊,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暗暗后悔昨天就应该收了钱直接给文奶奶,同时也暗暗庆幸,当初存折办出来,她就直接让文奶奶保管,否则存折里面的钱会是一个大麻烦。
李田枝美滋滋的把钱放进她的衣兜,顺手把床头上卞凯买给静好的另一套军装拿走,昧下五块钱,直奔堂屋,寻找陈老太。
“妈,你看,这是什么?”
陈老太看着李田枝手里的钱,眼睛都直了:“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五块吧。”
“五块多。从子文身上搜出来的。妈,我们趁着子文现在意识不清醒,把她送走吧,这钱就是我们的!”
“送走?你爸还不和我们上疯!”
“妈,你说自从上次子文醒过来,给我们惹多少事。我始终觉得她就是不干净的东西,自从她醒过来,爸也总是找妈的麻烦,也没有以前那么听妈的意见。我觉得这是我们绝好的机会!到时候爸问起来,我们死活不说就是,反正一丫头片子,送走就送走!”
“……可不是。自从那死丫头片子醒过来,我遭了多少打。可是,我们能把那死丫头片子送哪里去!”
“我娘家邻村有一铁匠,他家有一傻儿子,今年都二十二没有媳妇,我们把大丫头送他家去,即便看大丫头病着,他们也愿意接手,到时候我们还能拿点彩礼。”
“这主意不错。”我们赶紧去办。
李田枝赶紧把十块零一塞进陈老太的手里,给陈老太再下一剂稳心丸:“妈,这钱你拿着,都给你。等彩礼拿回来,您让晓红和以前一样,在家呆着就行!”
陈老太一把接过钱,塞进自己的裤腰带里面:“行,你赶紧去村委会大院借辆板车,就说我们送子文去城里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