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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就走,男人却从身后拉住她,趁她回头的时候,一把打横抱起,压去床上的时候,大掌来到腰间用力一扯!
浴袍敞开,少女粉白的身子映去男人深邃黑暗的眸底,让他低吼一声,便野兽般亲吻了上去!
男人的亲吻带着野兽般的掠夺,在少女粉白的身子上肆虐得发狂,发泄着自年前与她分离至今蚀骨的思念。
她刚才动手脱去他衬衣的举动成功点燃了他,男人的剑眉狠狠蹙着,掠夺着她的唇齿,胸膛间却似乎还残留着她解开他衣扣时,指尖轻触的温软。他抓起她的手,狠狠按上自己的胸膛,渴求从她那里得到回应与抚慰。
但少女却是羞涩的,平日里逗他调戏他的娇俏模样,此刻皆收敛成含苞待放的花朵,她脸颊染上深粉,眼眸紧紧闭着,睫毛微颤,明明被情欲所染,却仍保留着一分清明的紧张。她的手一被他抓住按去胸膛,便立刻受惊般地握紧成拳,抵在他胸口,不敢回应,只是承受着他的侵略。
男人毫不犹豫地抚上她的圆润,霸道地采拮,令她瞬间睁大眼,却望进他深邃暗沉的眸。
离开她香软的唇齿,他声音嘶哑,“看着我。”
不许她闭上眼,她微微一愣,他的手掌掰开她握紧的拳,再次按上他的胸膛,声音霸道里带着渴求,“摸。”
他明明白白的要求激得她脸上飞红一片,目光落去他结实的胸膛,却看见他身上的淤青。那些大块的青紫足有七八处,腰间子弹的擦伤更是诉说着他这些天来历经的危险。她在家里与父母亲人安度着假期的时候,他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经历着这些危险。
她不敢想,那子弹擦伤的来历,当时堪堪避过是怎样的凶险。如果他少避开了微毫,亦或慢了一息,那子弹会射进哪里?他若中了枪伤,被对方抓到会怎么样?
这样的猜想令她的心都跟着一颤,如果猜想的事成真,她很有可能就失去他了。想着再也看不到男人再出现在自己眼前,感受不到他孤冷的气息,定凝的注视,和偶尔短促的微笑,甚至看不到他每次都送的那捧一模一样的花,她就觉得心底似乎都被掏空了,觉得这辈子的人生要缺一部分。
少女望着男人身上的伤,不自觉地红了眼,那些赤裸相见的羞涩和紧张都抛去脑后,只轻轻抚上他身上的瘀伤,一块一块抚过,轻轻问:“疼么?”
她向来都是宁静淡然的,即便是一手创立的集团面对公众时的辉煌,她也依旧宠辱不惊。他见过她的娇俏,见过她的狡黠,见过她生气的模样,却从未见过她红了眼。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的眸却从未有过的柔,薄唇牵起浅浅的弧度,凝着她,“没事。”
但话刚说完,他便是闷哼一声,腰间紧实的肌肉倏地一缩!她的手正抚上他腰侧的擦伤,轻轻的,带着微微的痒,但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挑逗。
他的眸又深了下去,把她乱点火的手拉回来抚上自己的胸膛,俯身便又吻上了她的唇。
这一回,少女轻轻笑了笑,手指在他胸膛处微微动了动,绕过他臂下来到他的后背,轻轻抱住了他。
只是小小的接纳,便让他欣喜若狂,唇齿间的纠缠更加卖力。而这一次,她竟轻轻试着回应他。起初只是轻轻一触,在他短促的微怔间,她便目光柔和地一笑,手臂圈上他的脖颈,主动地开始吻他。
她的吻是柔的,像在对待最珍视的宝贝,却激起他发狂的纠缠索要。渐渐的,他索要的已经转移到颈窝,一路肆虐向下。
少女轻颤着,惊呼声被她及时咬住了唇,吞了回去。
男人却是抬起头来,声音暗哑,“不许忍。”
少女脸颊煞时红透,露出羞涩,男人却忽然埋头!
“啊!”她吃痛,惊呼出声。但这惊呼听起来却是温软绵绵,好听至极。
男人显然很喜欢,忍不住开始了肆虐,他力道把握得很好,不会伤了她,但却狂野侵略着她的寸寸肌肤,直到她忍不住出声,他才放过她。
房间里窗帘拉着,光线昏暗,渐渐从下午的微明到傍晚的暗沉,床上的纠缠一直在持续。浴袍早就扯去了地上,除了那处禁地没有被打开碰触,她的每一寸已被他尝遍。
时间持续地太久,似乎早已超出一个男人的承受程度,男人的额头脊背早已渗出汗珠,却仍不舍得离开她。
少女睁开眼,看着男人深蹙的剑眉,深暗的眸底痛苦渴望却有忍耐的神色,知道他早已胀痛得难受,但他却是宁可忍着,也不肯碰触她的禁地。
他呼吸沉重,像发狂四处寻找发泄的野兽,身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更加地像受伤的孤狼。
少女看着男人,眼眸忽然变得很柔,抚上他线条凌厉的脸庞,轻轻一笑,“师兄,不用再等了。”
这样的决定,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却没有反悔。从她不愿意失去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爱上了。
她不觉得这是在奉献自己,不委屈求全,也不摇摆不定,她愿意。她也想爱眼前这个男人,他值得她这么做。
男人却是愣了。她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呼吸沉重地看着她,深暗的眸微微眯起,似在确定他没有听错。少女给他一个柔柔温暖的微笑,脸颊粉红,眼神却坚定。
“我愿意,不后悔。”
这样的话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无疑是一句解禁的魔咒,代表着一切想做的事,对于一个忍耐已久的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疯狂,徐天胤也一样。
但他的眸却在深暗涌动至极限的时候,渐渐恢复了深邃的平静。男人平静的眸底过了许久才浮现出柔和的光,他甚至唇边又带起浅浅的笑来,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因为她的愿意,他反而更加珍视。
“等你,成年。”
他声音依旧暗哑,额间细密的汗珠仍在,却是坚持得近乎执拗。
少女却在怔愣过后,眼圈又红了,她捂住嘴,想冲他笑笑,眼泪却终是忍不住落下来。
她还能说什么呢?今生认识这个男人,她何其有幸!
男人伸手轻轻帮她拭着泪珠,动作十分生疏,但却是最深的珍视。两人在对视中渐渐平静着自身,最终他侧着身躺下来,把她抱来怀里。似乎今天她的一句愿意和不悔已是他极大的满足,男人脸上一直带着淡淡浅笑,两人相拥在一起,不带之前的情欲,只是拥着,便觉得幸福。
夏芍也从未被这般浓郁的幸福感填满,她深嗅着男人的味道,轻轻闭上眼,慵懒的猫儿般往他怀里偎了偎,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这么慢慢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屋里黑沉沉的,只有些灯光从厚重的落地窗外透出,夏芍是被吵醒的。
吵闹的声音来自房门口,是秦瀚霖和张汝蔓的声音。似乎是张汝蔓打算敲门叫夏芍出去吃晚饭,秦瀚霖不许她进来当电灯泡。
“你怎么知道徐大哥在我姐房间?”
“这很简单。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怎么会不往她房间跑?身为男人,张小姐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男人也分下流的跟君子的。我看你是前者,徐大哥是后者。”
“哈!男人喜欢女人的方式就是要下流,哪个男人跟女人君子,那他一定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
“谬论!男人君子是对女人的尊重,小白脸是不会懂的。”
“笑话!男人对喜欢的女人不会君子,伪男人也是不会懂的。”
两人在门口你来我往,相互用言语攻击对方,听得房间里的夏芍苦笑着勾起唇角。她尚未起身,还赖在徐天胤怀里,心里却是琢磨。
这两人怎么才初次见面,就能这么互看不爽?他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相互之间毫无了解,等同于陌生人,怎么就能一见面就相互拌嘴,互相攻击对方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不觉得这样不太好么?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
夏芍摇摇头,却听徐天胤问:“饿么?”
她的回答是往他怀里融了融,乏得很,她还没睡饱,实在不想起。
而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敲响了。
张汝蔓在外头叫:“姐,你睡着了么?下去吃晚饭吧。”
秦瀚霖在走廊上双手抱胸倚墙站着,笑看身旁砰砰敲门的少女,忍不住调侃,“下午三点刚吃了午饭,这才晚上九点。张小姐的胃口也很男人啊。”
少女袖子挽着,手放在裤兜里,十分的英气,一眼戳过来就是一把刀子,“打架是需要力气的,我要吃饱了才能使出力气来揍你!”
“吃饱了就打架你也不怕岔气!”秦瀚霖笑了,站直了身子看她道,“想岔气是吧?走,下去吃饭。”
“我姐还没……”
“你姐她这些天担心你徐大哥一直没休息好,你不也看见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疼人?你还真是男人啊?”秦瀚霖摇摇头,这样整天就想着打架的女人他是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