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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有了望气的本事之后，张洋总感觉杨老头儿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来。不过张洋还是相信，杨老头儿就跟他爷爷一样，总归是不会坑他。
现在外面天都黑透了，他无缘无故地不知道跑哪儿去，虽然身子骨硬朗，但是到底是岁数大了，张洋还真有些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儿，也推门儿出去，想看看他去哪儿了。
刚刚快走到村口外不多远的地方，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坐在路沟子外边儿，要不是他扫了一眼，这大黑天的还真看不到。
这大冷天儿的，不会是杨老头儿站不起来了吧？
张洋连忙就走近了些，这才看到哪里是杨老头儿，分明是个女人，李三牛的老婆马秀香。
“秀香婶你这冷天咋在这儿杵着，还不给冻坏了啊？”张洋忙跳过路沟子，上前去扶她。
马秀香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是张洋，又低下头去没吱声。
虽然天黑，但是刚刚那眼，张洋还是看到对方一边儿脸上有巴掌印子，看来是被人打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她男人李三牛打的，说不准是李巧针在李三牛的耳朵边儿说了什么话，所以才挨得这一顿。
“秀香婶，是不是因为李巧针跟李三牛说你跟我一起从外面回来的，所以他打你？”张洋带着股子怒气道。
马秀香这才又把头抬起来，看了张洋一眼，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铁蛋，你看婶子是不是老了？”
“老？不老，秀香婶现在正年轻呢，比李巧针那个烂嘴婆娘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了，”张洋说得倒也是实话，马秀香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也生过孩子，但是还真不怎么显老，屁股虽然没有王玉凤大，可身材却要更苗条了几分，至于李巧针，那就是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货，长得再好看也白瞎，“也就是李三牛不识货，婶子要是搁在城里头，不知道得引来多少男人。”
“铁蛋你说的是真的？”马秀香听了这话，心情似乎好了一点儿似的。
不论是啥女人，总归是喜欢听好话，张洋看她这样子也松了一口气，先前还真怕她这么辣的性子，真要想不开了，那可得出大事儿的。
“当然是真的，我要是早生十年，非把李三牛一脚踹开，说啥也不能让他娶了你这么好的婆娘。”张洋说着朝地上踢了一脚，好像那就是李三牛一样。
“那……婶子给你，你要不？”马秀香竖起耳朵来听着，想看看张洋是啥反应。
“啊？那怎么成啊，”张洋一听心里那跳啊，白天的时候马秀香说那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在暗示他，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是现在这地方哪是搞那事儿的地儿啊，“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这儿多冷啊。”
“那你是要还是不要？”
“你不是我婶子嘛……”
“王玉凤就不是你婶子？”马秀香眼睛闪了一下，看着张洋问道。
“呃……婶子你说啥呢，跟玉凤婶儿有啥关系嘛。”张洋心想，不会是被她看着啥了吧？
但是不会啊，他们就那天在家里搞了一次，门儿都锁了，不可能被人看着啊。
“行啦，这事儿你也不用瞒我，我啥都知道了，那天我碰着你，就知道你们两个人肯定没那简单，后来我一走，玉凤随着就锁了门儿，她在屋里叫那么大声儿，我想不听着也难呢。”马秀香把头往边儿上扭了扭，好像不好意思一样。
“啊？”大冷天儿的，张洋就觉着脑门儿直发热。
他咋没听着王玉凤当时叫那么大声儿呢？也对，当时他第一次这么爽，估计也光顾着干了，还管她叫不叫的。
看来当时马秀香就没走，一直在外面听墙根儿呢。
要是她听着了，不会街坊也听着吧？那还了得，玉凤婶子以后还咋弄啊？
“现在知道担心了？谁你们弄的时候不小心点儿，”马秀香白了张洋一眼，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能想知道玉凤的难处，男人跟我家那个差不多，成天在家里守个活寡……她要能不想，她就不是女人了。”
“嘿嘿……”张洋现在只有干笑的份儿了，想不出来还有啥办法。
“放心吧，除非有人跟我一样贴在墙根儿听，不然听不着。”马秀香看张洋那样子，总算是给他吃了个安心丸儿。
“嘿嘿……”
“你说我跟你玉凤婶子比，哪个好看？”马秀香问。
“秀香婶子更好看。”张洋说得也是实话，这马秀香比起王玉凤来，显得更秀气一些。
“那你想不想要我？”
“我……那个……你是我婶子啊……”
好不容易绕了一圈，结果又绕回来了。
“你是把李二牛当叔看，还是把李三牛当过叔看了？”马秀香真是火大，这臭小子怎么就不上道呢。
其实大家都知道张洋是捡来人孩子，跟村里都没有啥关系，只不过农村里论辈份，就这么叫着了。
“秀香婶子你是跟李三牛赌气呢，我现在跟你搞了，过会儿你气儿消了，那不是还得后悔？”张洋无奈，这才说了一句。
“原来你心里在意的是这个啊？”马秀香瞟了张洋一眼，冲他招了下手，“别离我这么远，你近点儿。”
张洋不知道她啥意思，就往前凑了两步，蹲在她旁边儿。
“忽……”
马秀香突然一扑，张洋这蹲着根本使不上劲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扑倒了。紧接着就感觉下面一凉，连裤子也被拉下一截儿来。
他那裤子没腰带，只是一个松紧带儿的，这下可是方便了往下拉了。
看到张洋那大家伙，马秀香似乎是愣了一下，但是接着就一俯身子，张嘴吞了下去。
“唔……”
张洋刚想问问秀香婶子这是干啥，就算是想搞事儿，也不能在这里啊，这可是冻冰棍儿的地方。
再说虽然是大黑天，但是毕竟离村子还不远呢，要是被人看着了，可就真的完蛋了。到时候李三牛还得理直气壮地说她勾引野汉子，就算是光明正大地打她，都没有人去拦。
可是这话刚刚到嘴边儿，下面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片温热，刺激得他浑身都是一颤。他现在也算是经过人事了，哪儿还不知道这马秀香是真想跟自己搞了，不过她也真是猛，扑上来就弄……
好不容易提起口气来，忙是叫停：“婶子，婶子……你先停下……”
虽然这时候张洋也想让她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那舌头搅得他舒服得想叫出来了，但是也得想想这地方合适不合适啊。
马秀香也知道这些，所以才缓缓地松开，还帮他往上提了一下裤子。
“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
“冷……嘿嘿……”张洋再次嘿嘿地笑了起来。
马秀香的身条儿比王玉凤还要好，既然她真想跟自己搞那事儿，他哪儿有不干的道理。
“就你知道冷，不过婶子那儿都热了，你不想进去暖暖？”马秀香本来说话就辣，现在俩人都这样儿，更没啥顾忌。
“我看不光是热了，还湿了吧？”张洋挑了一下眉毛。
“是啊，湿了，等着你那东西给擦呢，”马秀香左右看了看，“去你家吧，不然婶子一会儿也冻冰棍儿了。”
“那可不行。”张洋想也不想就否决了，“我那房子四面透风，外面连个门锁都没，哪能在那儿啊。”
这下子两个人都犯难了，这可不是夏天，随便往哪个草窝里一滚，就能办好事儿。马秀香家自然也不可能行，就算是李三牛不在家，不还有个麦芽子呢。
想了想，张洋拽起马秀香就朝小荒山走去。小荒山离村口不远，小荒庙里也算张洋半个窝儿，里面睡起觉觉来，可比在家里还舒服，最大的好处就是绝对不怕被任何人发现。
别说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没啥人去凑那儿的邪气。这么多年，也只有李电杆跟王淑芬在搞那事儿的时候，胆儿肥跑了一趟，但是他敢保证，这辈子李电杆儿再也不敢去那儿了。
刚开始马秀香看到张洋带她去的地方，还有些怕，但是听张洋说他经常在那儿睡，心里倒是也放宽了一些，再加上她现在也是想得要命，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
上山的时候，张洋把马秀香背了起来，两只大手不停在对方的屁股上作怪，连那中间的沟子里，都给上上下下摸了几十遍。等到了小荒庙里，张洋把她往稻草上一丢的时候，马秀香已经全身都软了。
放下了马秀香，张洋却是先打量了一下庙里的东西。
首先就是那台子上的塑像不见了，听李电杆儿说是碎了一地，但是现在看来，地上也啥都没有。这地方又不可能有谁来给打扫了，这事儿还真有点儿奇怪了。
马秀香这时候早就已经急不可耐，被张洋撩拨了一路，那地方都泛滥成灾了，可这时候张洋却看起来了别的。
“铁蛋，你还在那儿愣着干嘛，你再不来，我可跟你急了。”马秀香白着眼睛道。
“嘿嘿……”张洋回过神来，一眼就看到跟发骚的母狼一样盯着自己的马秀香，“你急吧，我还正想看看你急了是啥样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