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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儿,再听这声,唐枭不看手机都知道是微信群里消息炸了。
李庆芬看她不拿手机,疑惑道:“干嘛呢?你背着我女婿在外边儿有别人了?当着你妈面儿连手机都不敢看了?”
唐枭:……
女儿在妈妈眼里都是愁啊,嫁出去后妈妈的胳膊肘肯定拐向女婿而不是女儿。
为了自证清白,唐枭拿起手机,划拉开微信给李庆芬看。
“看到没,星河班级的家长群,按照一天早中晚三顿饭的规格发消息,现在是夜宵马屁时间,这马屁拍的我都觉得尴尬”,唐枭挺无奈的说道。
家长为了孩子也是操碎了心,平常生活里不定多骄傲的人呢,为了孩子能得到老师更多的照顾在微信群里马屁拍的啪啪响,大环境就是这样,不随波逐流就怕被淹死,没办法。
李庆芬盯着手机瞅了一会儿,抬头问自己闺女,“你也发两条啊?我听你说星河离婚闹的凶呢,指定没工夫管孩子,你开头既然管了就不能半道儿不管啊,别的家长都拍了,你不拍不好吧?”
唐枭:……
看到没,这不正之风就是这么刮起来的。
“我读书那会儿也没见着您拍我班主任马屁啊,我这不也挺好的么!”唐枭反驳自己个儿亲妈,坚决不掺和到不正之风里面儿。
李庆芬嗤笑一声,一点儿不给自己闺女面子。
“就你那成绩,我就是给人家班主任pi股拍出花儿来也没办法多关照你。”
唐枭:……
这天儿是没法聊了。
就自己个儿亲妈这张嘴,谁能给她气受!
唐枭起身准备去洗个澡,李庆芬一巴掌又给她薅坐到沙发上。
“你亲妈还在这儿难受呢,你哪儿都不能去!”李庆芬倍儿理直气壮的说道。
哪儿都不能去的唐枭就坐那儿听自己亲妈倒了半个小时的苦水。
李庆芬和宋安泰之间确实没发生什么大事儿。
夫妻俩过日子,有摩擦很正常。
李庆芬有个习惯,牙刷放到牙缸里一定得头冲上,毛刷还必须得歪右边儿,唐枭以前就老因为牙刷放的东倒西歪的挨骂。
现在,挨骂的人变成宋安泰了。
今晚上宋安泰刷完牙李庆芬又去刷牙,越看那乱放的牙刷越生气,冲进卧室数落宋安泰一顿。大概是被数落的皮实了,宋安泰也没往心里去,随口就回了一句,“就一牙刷,你别生气,回头儿我肯定改。”
“我宋叔就这么一句话,您就离家出走了?”唐枭挺无语的问道。
李庆芬又生气又郁闷的说道:“这是一句话吗?这是态度问题!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是随口敷衍我!要是搁你,女婿敷衍你你能不生气么?”
唐枭想说自己没那么多毛病,用不着晏梓非敷衍,不过这话不能说,说了李庆芬肯定得炸。
“妈,我觉着吧,宋叔肯定是怕气着您才那么说呢,没想到惹的您更生气了。您这大晚上跑我这儿来宋叔肯定担心,要不,我偷摸的给宋叔发个信息告诉她您在我这儿呢?”唐枭试探着问道。
李庆芬冷哼一声,“胳膊肘往外拐,滚吧你,你妈不用你陪!”
唐枭得了令麻溜的跑了。
转头就给宋安泰发了一条报平安的短信,李庆芬的态度也很明显,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但是抹不开面子就这么回家呢。
等明儿宋安泰来接她,她再装模作样的数落几句,肯定就乖乖的跟着宋安泰回家了。
哎,中年妇女耍起小脾气也是惹不起啊。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宋安泰就来了,还打包了新鲜美味的早餐。
借着亲妈的光,唐枭吃了顿美美的早餐。距离正式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就麻溜的滚蛋了,把空间留给闹矛盾的中年半路夫妻。
一到单位,赫然发现二师兄也在呢。
“什么情况?你跟景染吵架被她撵出家门了?”唐枭拍着二师兄的肩膀问道。
二师兄叹口气,“扯什么呢!是丛虎的事儿!昨儿我在那老小子家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回来的是个酒鬼,钥匙都捅不进锁头里,还是我给他开的门”。
那工作的事情肯定没有谈。
二师兄来的这么早,就是想去看看丛虎,单身酒鬼万一出个什么事儿尸体臭了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那我陪你一块儿去吧”,唐枭主动要求道。
二师兄一点儿没跟她客气,站起身来,爽快道:“走!”
俩人来到丛虎家门口,赫然发现门口还等着一姑娘,看着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还挺漂亮。
“您是?”唐枭开口询问道。
姑娘瞅瞅紧闭的门,又看看两位警察,回答道:“我是丛虎的朋友,过来看看他,敲门也没人应。警察同志,你们也找他?他又出什么事儿了么?”
看样子姑娘还挺关心丛虎的。
唐枭纳罕的看向二师兄,他不是说丛虎女朋友分了朋友也都散了吗,那这姑娘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二师兄也挺纳闷儿的。
没回答姑娘,而是问道:“你是他朋友?什么朋友?叫什么?做什么工作的?”
他这一个一个问题抛出去都给人姑娘问毛了,还真当丛虎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呢。
唐枭忙解释道:“姑娘您别害怕,我们是负责丛虎的民警,就想多了解他的情况,方便以后工作”。
姑娘了然的点点头,回道:“我叫焦静思,几年前,他就是因为救我才被捕入狱的。我现在在市图书馆工作,主要负责古籍文献的整理和修复。”
唐枭和二师兄对视一眼,面上平静,心里都蹭蹭的冒着八卦的泡泡呢。
当年的受害人来找因为救她入狱的大英雄,八成是想报恩啊。
二师兄朝她挥挥手,示意她让开点儿,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开了门儿。
“昨晚我走的时候就怕出什么事儿就带了一把钥匙离开,还真用上了”,二师兄给唐枭解释道。
三人进了屋,挺有年头的房子,里边儿乱糟糟的,衣服鞋子零七八碎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电视柜上落一层灰,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擦过,沙发套都不是正经色了,估计也有些年头没洗过了。
睡觉的卧室更脏更乱,地上零零散散的落着三条四角裤,估摸着都是穿过的。丛虎就那么赤tiao条的躺在床上,对家里突然来了三个人把他看光光毫无所觉。
唐枭奇怪的看向二师兄,“您给他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