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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梅,你不是我们罗家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话?弟弟,福生过完年就二十六了,好不容易他们厂长欣赏他,把女儿介绍给他,房子也帮他解决了,就是问我们要一千元钱,才给结婚,可我们哪里来一千元
钱?爸妈,为了福生你们就帮帮我吧!”女子终于说出了实话。现在这个情况,只有把父母这套房子卖掉,他们才凑的齐这笔钱。
“我怎么就不是罗家的人了?好歹我们家悦悦可是姓罗,你们家福生可不姓罗,凭什么过来问爸妈要房产?”“够了!”罗俊东大喊一声。“没有钱,就不要贪图人家姑娘,如果福生够优秀,人家姑娘家里也不会在乎这点钱,相反人家冲着钱而来,这样婚姻我看不要也罢,你们走吧,都走吧,我哪里也不去,这个房
子等我们老两口死掉以后捐给国家,和你们两家人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爸,那怎么成?爸,您不能不管我们呀,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知道错了,可当年的事情也不怪我们,大家都这么做,如果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可能毁了,我以为您和妈能理解的呀?”罗娟喊道。
罗家原本是知识分子家庭,罗俊东夫妇都是文人,可在那个年代文人没有好下场,父母被人带去时候罗娟姐弟就慌了,然后罗娟丈夫出主意,让罗娟和父母撇清关系。罗娟就听了丈夫的。
不但如此,还主动写大字报编排父母罪行,高举大义灭亲的牌子。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为了自保,像她这样做法的子女多了去了,弟弟也和她做法差不多。就因为表现积极,她逃过了一劫。
可谁能想到父母还有翻身的一日,回来之后,他们这个年纪要办理退休了,单位也还没有着落,可以前他们家的房子却归还了。现在要不是为了儿子,她也不会过来。
“福生,给你外公磕头,现在能帮你的只有外公了!”罗娟压着儿子就要下跪。
“走,我受不起,这里也不是旧社会。老,我和你母亲自己能养,不需要你们来养,房子,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可能给你们。”
“外公外婆,求求你们了,你们如果不帮我,我和欣欣就只能去跳江了,明天你们就会在报纸上看到我们的尸体。”原本被母亲压着才下跪的男子,这回是真的噗通一声下跪了。
“怎么回事?你这孩子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忽然听到儿子这么说,罗娟也吓了一跳。罗俊东夫妇也把目光看向地上人儿。如果真出人命这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福生毕竟是他们第一个外甥,小时候也是在他膝下成长,可以说是心头肉也不为过。不过在最艰苦的那些年,女儿儿子的态度让
他们对亲情看得淡了,他们能理解女儿和儿子在那种情况下撇清自己自保,可另一方面又觉儿女行为太自私了,让他们寒心。现在章福生的这一跪让他久远记忆又被挑了起来。
“外公外婆,欣欣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他爸就是看不上我才要我们家一千元钱为难我们,等欣欣肚子显现出来我们还没有结婚,我们两个也是要被抓去的,与其那时候出丑,不如和欣欣跳了江干净。”
“你怎么这么糊涂,女孩子哪里能随便碰的。”罗娟听到这个消息气的对章福生撕打了起来。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想着怎么解决,这样打也不能解决问题。”罗俊东敲了敲拐杖,说道。
“罗生,福生出事你看看家里有多少钱,能帮就帮一点。”“爸,我们家哪里来的钱?我们还要给悦悦读书呢!你不能只偏心外甥不偏心孙女。”王梅没好气的说道。再说,谁知道章福生说的真假,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活该,都这么大人了,做事也不用点脑子。“照我
看这种事怎么都是女孩子吃亏,把这事和你们厂长一说,看他还敢不敢要这一千元钱,什么玩样,就一个破鞋就要一千元,说出去看看谁丢脸。”
“你要一直你媳妇代言吗?”罗俊东皱眉看着儿子问道。
“爸,梅梅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我们这些年也没有多少钱,我以前做错事,不贪图这房子,可是也不希望姐姐指染,您真的把这房子卖了,姐姐现在说的好听,以后不见得就真能养你们一辈子。”
“罗生,我可是你姐姐,我这辈子都没有求你什么事,福生可是你外甥,你见死不救就算了,怎么还能让父亲也对我们见死不救?”罗娟痛心的说道。“那也要看什么事?你家就一屁股地方,房子买了,父母过去和你婆婆公公挤一块儿,你觉得合适吗?当年我们已经做错了,现在为了父亲的房子你也好扒拉着脸过来?你还有心吗?”只怕到时候就把爸妈
推到他这里,说是养老是儿子的事情,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不是他不愿意养父母,不过好处都给姐姐得去了,再让他养谁甘心?
“让你们看笑话了吧?”罗俊东这时候出声,和夏之秋夫妇打招呼。
夏之秋和陈保国进来就觉得不对劲了,可人已经来了,再出去也来不及了,索性就现在一边,等他们把家务事处理完。终于等到了有人发现他们。
“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罗老,我们来拜个早年”陈保国送上手中物品说道。
见到夏之秋夫妇手中的礼物,老夫妻身边的几个儿女便上下打量起了两人。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快屋里坐,喝杯茶。”罗俊东邀请道。虽然今天不是时候,不过夏之秋夫妇送上的年礼可是颇具分量的,不把人请进去喝杯茶也太说不过去。
“不了,不了,我们喝茶什么时候都能来,今天我们就不打搅了,我们回去了!”陈保国和夏之秋也是能看事情的人,见人家家事处理都来不及,哪里会有时间招待他们?他们自然不好意思留下。
“请留步。我,我想问一件事,我知道你们人认识多一些。”罗俊东忽然开口。“老先生请说。”陈保国和夏之秋也疑惑,罗俊东这个节骨眼会问他们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