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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沐风告辞出了宫去六部衙门理事,礼部尚书笑盈盈的要迎上来,奴颜婢膝的躬着腰,小声道:“网页,听说皇上在为王爷选妃,我家没有配的上王爷的嫡女,但有个庶出的小女儿,年方二八,正值豆蔻年
华,知书达理,仰慕王爷已久,虽然不配为妃,只愿做个暖床的丫鬟。”云沐风返朝以来,一直协理礼部和吏部,礼部尚书也算是他的直接下属了。早就准备把自己家的女儿塞进睿亲王府,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听说皇上为云沐风选妃,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小女儿送进睿亲王
府。
云沐风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冷冷的道:“如果你闲的没事儿,明日跟孤王去安置瘟疫病人!”
礼部尚书闻言忙闭了嘴,躬身退了下去。他的小命啊,可金贵着呢,他可不要和那些瘟疫病人接触。
云沐风不胜其烦,拂袖回府。
揽月阁前湖中的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枯萎的荷叶潦倒的浮在冰冷的湖水上,显得无比的寂寥和落寞。正如他此时的心情寂寞空虚冷中还杂着丝丝的酸痛。
正欲抬脚迈上水上回廊,却见麝月公主的贴身婢女跪在回廊入口处,打扮的甚是妖娆,披风松松的披在肩上,露出一截粉白的脖颈。
陆乘风见状,带着一个护卫走过去,喝道:“大胆贱婢!胆敢拦住王爷去路!还不快滚!”
那婢女磕了个头,楚楚可怜的哭道:“求睿亲王大慈大悲怜惜奴婢,留下奴婢,奴婢不想回西邵去?”
陆乘风冷声道:“你的主子是麝月公主,是生是死都由她做主。滚!”
那婢女哭的梨花带雨,在冬日的寒风里更加让人怜惜,“麝月公主心狠手辣,奴婢跟着她只有一死!”
陆乘风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抬腿就是一脚,踹向她的胸口。
韩潇咧了咧嘴,这一脚踹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惨喽!
谁知那婢女却轻巧的往后一仰,轻巧的躲过这一脚。就势一滚从地上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云沐风。
韩潇怎么会让她近云沐风的身?运了八成的内力一掌超她拍去。只要她停止进攻或者后退就会减轻自己的伤害,谁知她却硬生生的迎着韩潇的掌风冲过来。
韩潇蹙眉,这是不要命了?但是她绝对不是来送死的!:“不好!小心!”
当韩潇感到情况不妙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婢女被他打中的同时已经冲云沐风扬手撒出一把药粉。云沐风立刻闭气后退躲过一劫,但其他护卫因武功不高,动作稍缓还是不同 程度的吸入了少数的粉末。
韩潇因为离得太近,躲避不及而吸入大量的粉末,而且有些毒粉撒到他的眼睛里,立刻觉得眼前一阵模糊。
那婢女结结实实的挨了韩潇一掌,飞出数米,撞到水上走廊的柱子上,被弹了回来,摔到地上,只听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陆乘风飞身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冷声问道:“你家公主做出那等不知羞耻的事,我家王爷不但饶她不死还放她回西邵,你为何还要恩将仇报,刺杀王爷?”
那婢女无力的睁开眼睛,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的道:“奴婢也不、不想这样做,奴婢只是奉命、行、事,麝月公主要为周庆报仇。”
云沐风扶住晕倒的韩潇,给他喂了一粒解毒丸,迅速封了他全身的各大要穴。
那婢女愧疚的看了一眼韩潇,:“这毒没、没有解药,是灵川用、没有养成的、蛊虫尸体磨成粉制、制成的,因……”
婢女没有说完,带着对大家深深的歉意,咽下最后一口气。
但陆乘风并没因此而饶过她,脚下狠狠用力碾碎了她的胸骨。
“大家都封了要穴,护住心脉,吃解毒丸,然后运功把毒都逼到手指,待孤王想办法!”云沐风说完抱着韩潇飞奔向揽月阁。
蛊虫都是用剧毒的毒虫、毒草和各种毒药喂养而成,因为每只蛊虫喂的毒药都不一样,生长环境和情况也不一样,是以这种蛊虫粉的成分非常复杂,无法对症下药。
有些护卫尽管已经按云沐风的说法做了,但无奈毒已入肺腑,还是当场毙命。
因为陆乘风在那婢女的身后下风向,所以并未中毒。他安置好幸存的护卫,急急的赶到揽月阁。
云沐风正在用内力给韩潇逼毒,两人的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韩潇的嘴唇呈紫黑色,面部也青黑中透着一种死灰。
陆乘风的牙咬得嘎嘣直响,恨透了麝月公主。拿起匕首将韩潇的十个手指头都割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坐到云沐风的身后,双掌运起内力抵在他的后心上,一起帮韩潇逼毒,有黑色的毒血从手指滴出来。
有了陆乘风的帮忙云沐风轻松了很多,两个时辰后,韩潇的脸色好了许多,因失血过多,由青黑变得苍白,那个平时多嘴聒噪的烦人精,此时毫无生气。
有丫鬟端着药碗进来,陆乘风亲手给韩潇喂药。
苦药汤进入韩潇的喉咙,他虚弱的咳嗽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臭小子,你醒了?吓死我了!”陆乘风哽咽着轻轻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背过身去飞快的抹了一把眼泪,又转过身来给他喂药。
绝不能让这小子看到自己为了他流眼泪,不然他定要拿此打趣好长时间。
韩潇张嘴喝下一口药,苦的呲牙咧嘴,抱怨道:“苦死了!主上没事吧?”
陆乘风望了一眼在椅子上调息的云沐风,又舀了一勺药送到他唇边,“主上没事,就是为了救你耗费了八九成内力,恐怕得养一阵子才能恢复。”
韩潇舒了一口气道:“辛亏主上没事,不然小主子就见不到爹了,王妃肯定会给小主子找个新爹的。”
陆乘风见他死性不改,在云沐风发火前把在他唇边的药粗鲁的灌到他嘴里。韩潇被呛的直咳嗽,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咳咳!你要、灌死我、啊?拿来我自己喝!”说着看了看周围,“怎么连个蜡烛也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