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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贵没有了手札,只得打上官彩蝶的主意。上官皇后被小成子伺候的天天要成仙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看起来年轻了十多岁。每天看到小成子就想起常贵的好处,对常贵更是有求必应。
上官彩蝶刚派出人手去追杀木九久,就收到皇后皇后娘娘的懿旨,让她进宫。她有上次的经验,哪里还敢去?
当下去求苏文清,毕竟她肚子里是苏文清唯一的孩子。
苏文清命人处理了夜巫医和他的儿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到上官彩蝶一脸惊恐的等在那里,地上跪着传旨的小太监瑟瑟发抖。
见到苏文清回来,上官彩蝶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苏文清的腿哭道:“文清,你得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啊。”
旁边传旨小太监也委屈道:“皇后娘娘有请,您不去我们无法回去复命啊!”
苏文清挣脱开她,往后退了两步,饶有兴味的挑眉,道:“母后请你过去,你为何一副要去赴死的样子?” 上官彩蝶又膝行两步道:“文清,实话告诉你,我不是这里的人,不、应该确切的说,我不是这里的魂,我来自大约两千年后。皇后上次把我关了几天,问我是如何来这里的,如何做到借尸还魂的。现在去
了,肯定也是要逼问此事。”
苏文清眸色微沉,略显诧异,但没有很震惊,道:“那就告诉母后又何妨?”
上官彩蝶哭喊道:“告诉个毛线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就是被车一撞,然后再睁眼就到这里了!我也想回去啊!”
苏文清道:“那你对母后实话实说好了,母后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上官彩蝶擦了一把眼里,怒目瞪着苏文清道:“讲她麻痹的道理啊!上次关小黑屋,这次还不把老娘解剖了啊,我这肚子里可有你的种呢!”
苏文清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终究是心中不忍,抿了一下嘴唇道:“你不用去了,我会和母后说的,让你安然把孩子生下来。”
上官彩蝶大喜,感动的泪眼盈盈道:“谢谢文清,我们的孩子肯定是天底下最漂亮、聪明的宝宝!”
苏文清跟着传旨太监进宫面见皇后,上官彩蝶这才心有余悸的站起来,抚着胸口,长长舒出一口气。突然蹙眉,心里觉得闷闷的,似乎哪里不对劲。
凝眉细想,“让我安然把孩子生下来!这是什么意思?生下孩子后就不管了?”
上官彩蝶气的额头直跳,暗自咬牙:好!算你们狠!一年后还不知是谁的天下呢!就凭她是两千年后的人,别说当皇后,就是当女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不得不说,上官彩蝶的理想很伟大,比木九久自信多了,木九久可未曾想过在这架空的古代来个女皇当当,她只想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过逍遥自在的生活。
此时她正在一处密林里,坐在一棵大树下,一边摘着身上的烂菜叶子、破布条子,一边洋洋得意的道:“谁说非得闯阵翻墙才能出来呢?我们还不是被人送出来了?”
雪球清理着它雪白皮毛上的残羹剩饭,生无可恋的白了木九久一眼:藏到垃圾车里出来,算什么本事?还好不是粪桶!
木九久心满意足的从怀里拿出一本手札,这是在推常贵的时候,从他身上顺来的。
她从夜巫医让他儿子尽快逃走,推断出他们动手就在这两天。夜巫医怕事情一旦败露波及他的儿子才让夜少爷尽快离开。所以她借故发作,进了宫,也是机缘巧合,正碰到常贵得手出来。
木九久激动的翻开手札,但立刻上扬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卧槽!上面的字她一个也不认识,不知道是一种符号还是异族文字,只是上面的插图中有一块宝石,那宝石的样子和神女幽瞳一模一样。
看样子得找个识得此文字的人,安王在西南边境经营数十年,应该对西邵人了解至深。还是去安王府走一趟,看看他认不认识这种文字,然后再做打算。
把手札收好,木九久把身上那些银饰都摘下来,扯下一片裙子包好,拍了拍:“咱们这两天就靠这些吃用了!走吧!”
她辨别了一下方向,不紧不慢的朝南月走去。
苏文清的人和西邵帝的人肯定会快马加鞭的去西邵和南月的交界处拦截她,这个时候越着急赶路越容易引起注意。
她倒不担心步青云和安王留下的人手,只要皇上和苏文清的人一动,他们定会得到她逃走的消息,然后撤出西邵。
……
安王西南封地,安王府,公孙漠的院子。
沈晓晓提着食盒,进了公孙漠的院子。公孙漠正端坐在窗前看书,白皙修长的手拿着书,那瘦弱的样子显得书很沉,沈晓晓都担心那书把他的手腕压断。
清风迎上来默契的接过食盒,然后准备碗筷去了。
沈晓晓抬头看向公孙漠,他认真的样子真是让人着迷,只觉得这男儿越看越俊俏,这唇红齿白还带着少许虚弱恹恹之态,更是让人心跳加速。
她从没见过像公孙漠这样干净的公子,白衣翩翩,这眉目间尽展温润超然,举手投足将极尽儒雅尊贵。淡淡一笑间,直教人心神荡漾,如沐春风。
如果他没有病,可以和这样俊俏、睿智的男儿白首齐眉也不错。关键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不听话她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
想到此,沈晓晓的脸上当即浮起微微红晕,灿若朝霞,她薄唇紧咬,一副女儿家的羞涩姿态,“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别看了,歇会儿吧,别累着。”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沈晓晓的声音已经低柔得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见,手不由自主的搅着手中的帕子,一双美目里桃花朵朵开。 公孙漠看她这样的神态感到很怪异,放下手中的书,疑惑蹙眉,上下打量着她,“怎么了?你生病了么?怎么脸红成这个样子,说话也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