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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溪失了继承的资格,又要娶,不,如果说女方的身份比较高的话,那就应该是他要入赘,这样的话云如絮也无从下手,没办法再去迷惑他们陈家的任何一个男人。
陈信自不用说了,一把年纪云如絮只怕是看不上的了,陈一安的话,如果陈一安是那么容易就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人,云非烟不相信云如絮会把色诱的目标转向次子陈一溪。
“大小姐,”陈一安的喉结不停地在上下滑动,他明显的听完云非烟的话以后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你就这三个条件了是吗?以后都不会再要我答应你别的条件了?”
他既然说过无条件答应云非烟,那他就能接受并且去实行云非烟提出的条件。
他的反抗在她的面前只不过是无用功而已,既然如此的话不如老老实实的把云非烟说过的这三件事情都做到,就够了。
多可笑,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与他原先所想的本末倒置了。
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弟弟的性命,竟然要去做这些会让自己的弟弟,会让陈一溪永远不知真相的去憎恨着他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他必须得带进棺材里都不能告知陈一溪真相。
他原来的打算是让陈一溪与他回到和睦的兄弟关系的,回到以前,无忧无虑有个精致的小糖人吃就欢喜得不得了的无法被那些能左右人性的权利财富的天真年纪的时候。
可是……没办法回到过去了,反而他还要当上一个对陈一溪残忍,也只对陈一溪残忍的刽子手。
而这一切,会发展到这样无可挽回的地步,都是因为云非烟的出现! “嗯,做到这三样就可以了,强人所难的事情应该事不过三,不过我想你在乎的不是这件事情吧,放心好了,你做好了我交待的事情,我保住陈一溪,不止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而是你们全家人的性命
。”云非烟的语气十分的平静,毕竟不是她会为难,不是她会犯难,不是她要去残害自己疼爱的弟弟,她只是轻轻的对陈一安下了一个命令而已。
接下来她要做的,只是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如她所愿,在她的掌控,在她的预料之下的发生的事情。
她要做的,她能做的就是下命令,然后去见证自己的命令被完成到了何种程度。 云非烟知道要陈一安去做这些事情,让陈一溪去恨他,他一定心里不好受,说不定陈一安也会在此事上就此恨上了她,但是她顾不得其他的,她不是帝皇,她也没有过要当帝皇然后心怀天下万民的打
算,她没有必要让天下人不管与她有渊源的还是没有渊源的都让他们过得平安自在,她的心太小太狭隘。
也就因为心小到只能装下在意的人,所以为了云府她将会穷极一切的手段,就算要她负天下人她也在所不惜!
自重生以来,确认了复仇计划之后,她就已经做好了这么一份决心。
做什么事情都犹犹豫豫或者做到一半又半途而废,那是前世的她,所以前世的她就落得了那样一个凄惨的下场,今世的她还是云非烟,但是却是经过浴火洗礼的云非烟。
过去的她还是现在的她,但现在的她已不再是过去的她。
云非烟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见陈一安不知道像是在想着什么怔怔出神,没有再多的言语,她抬步正想离开陈一安的院子中,在经过陈一安的身边时却停下了脚步。
她驻足的原因并非她还有话要对陈一安说,而是陈一安有话对她说,所以她停下了步伐。 “大小姐,我年纪比你大还是个男子,虽然昭华国并非特别讲究重男轻女这种恶习,但我自认自己也比你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见过许多人许多事许多风浪,可我实在是琢磨不透你,你聪慧到步步为营的这一点我是佩服的,佩服得甘拜下风的那种,以后的云府继承人若是由你来执掌,我相信云府在你的掌管下会越来越繁荣昌盛,连带着我们这些看店的掌柜都会发大财有更多的银子进口袋之中,说直白点就是跟着你做有肉吃,”陈一安想起来自己当初与云非烟那直接的视线对视的事情,无力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总觉得他自己也高估了自己去,他自认为当时通过眼神的对视就已经看透了云非烟,却没想到云非烟原来能够藏得如此之深,“世人说你残暴,你刚才说的对我提出的要求分明是要我断亲缘,虽然没有直接对我用上什么十大酷刑,可我被你吩咐的要去做的事情每一件都是在我的心头上
剐肉……你确实残暴。”
云非烟藏得太深,世人皆说眼神不会骗人,而她的眼神却也在骗着人,真真假假难以再去分辨,只能让人感到一片浑浑噩噩。
她的眼神最深处,不是清如明镜的清,而是浑浊不堪的浊。
“嗯。”为了证明自己有在听他说话,云非烟回了陈一安一个单字音。 她不否认她残暴这件事情,从春桃开始后,吴氏公子也好,柳似兰也好别,别的谁也好,这一路下来的人与她相较的,都不能得个好字,有死得惨的,有被羞辱得再也不敢抬头见人的,也有难以收拾
只用挨着短短时日的惩罚的……
在前世只是被人无中生有造谣出来扣在她头上的残暴名声,今世已经被她彻底利用起来,与她接触的那些她并不会去温柔对待的人,她对他们的行为就只有残暴这个字眼可言。
没有别的语言可以再去形容她的所作所为。 “你残暴却又不会接着彻底残暴下去这一点,我真的是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不直接向我提出条件要我陈家生生世世忠于你们云府?为什么要给我设下期限,只在我活着的时候对于你们效忠?你的语言里总是编织着陷阱,大小姐你是个懂得利用语言的力量的聪明人,可是你却只是给我上了一道束缚这一点,我实在是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