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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王爷啊!最得民心的王爷,虽说只是异姓的,但是皇帝的那几个儿子都无什么大的作为,民间拥他为下任皇帝的呼声最高,那几个皇子不是什么棘手的人物,若叶安都真有反心,皇位对他而言还
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到手的事情,云如絮也曾经和她说过,叶安都向她许诺一事,她可是盼着以后弄垮了云府就借着女儿的面子进王爷府享受余年的啊!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当上皇亲国戚呢!
云如絮打翻了石桌上摆着的精致糕点,美丽的容颜下隐藏着一种滔天怒火,她不顾自己的娘亲黄秀在那里说着些什么都不回应,直接起身,冷冷唤着蒹葭。
“蒹葭,你和我回厢房,娘,我身子忽然不舒服,你别来烦我。”
她爱面子,自然不可能和黄秀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收到过到王爷府上一聚的名帖,所以也不可能当着黄秀的面问清楚蒹葭关于那件事情的大小事宜。
蒹葭向黄秀一福,心中忐忑的跟在云如絮的后面,关上了厢房的门。 云如絮立刻翻开箧子,翻找着里面的问书,有没有叶安都给的名帖,虽说她记忆中没有,但是指不定是自己忘记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叶安都不可能只给云非烟一人的!应该也有下到名帖给她的
才对!
云如絮狂乱的翻找着,在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全是一些她看不上的臭男人邀她游玩的名帖,唯独不见叶安都邀她到王爷府上的名帖。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
“记错了,一定是我记错了,王爷不可能只给那云非烟名帖的,他明明只是要利用云非烟而已……”云如絮放弃了箧子,转而去博古架上寻找,恨不得把整个厢房都掘地三尺。
“小姐,”蒹葭看不下去,虽说知道云如絮会很受伤,但是这样子找一无所获应该还会更受伤的,“奴婢没记错的话,王爷确实没有下过名帖给小姐的……”
“不听……我不听……” 叶安都是云如絮心中最完美的如意郎君,也是云如絮死心塌地的爱着的英雄,她把他的话当真的,毕竟有君无戏言这个词语,虽说知道蒹葭说的是事实,但是云如絮就是接受不了,即使叶安都只是要
利用云非烟而已,但是不给她名帖邀她去王爷府,她就是接受不了! 云如絮心里一股无名醋火油然升起,急需发泄,但是若是摔烂了博古架上的花瓶,会被黄秀听到,她看到桌上的茶壶,不管不顾把那滚烫的茶水洒在蒹葭的身上,立刻在蒹葭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红
印,蒹葭忍痛受着,毕竟云如絮若是不生气还好对她也很好,若是生气了她就一定是要遭罪的,这些年来她也忍过来了,她只要记着云如絮的好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去恨她。
要怪都怪那个云非烟!全都是云非烟的错,所以小姐才会生气,所以她才会遭罪的。
云如絮把茶壶里的滚烫茶水都倒光了才冷静下来,看着蒹葭那明显的伤口,若是让别人看到了,就会有人知道她虐待丫鬟,云如絮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随意拿了一瓶药膏,给了蒹葭。
“拿去擦了,这药膏不会留印子的。”若是留了印子,一定会被有心的人随意猜测着对她说三指四的,她可是完美的人。
她是完美的云府二小姐云如絮,虽然才女之名被那个东雪晴夺走,但是东雪晴那人不过是蒲柳之姿,论容貌还是她更胜一筹,一提起东雪晴,云如絮心情更为烦躁。
什么都有人压着她一头,什么她都是第二!身份不够云非烟高!才女之名也不是她的!现在反而还被那位大人吩咐着不能对云非烟轻举妄动!只能看着云非烟那贱人过着好日子!
当初那吴鸿博的花瓶怎么就不直接砸死云非烟,一了百了呢!
“是,谢谢小姐!”蒹葭松了一口气。
见云如絮拿了药膏给她,立刻抹上一些在伤口上之后,宝贝的拿着藏在身上。
看吧,小姐多么的温柔啊!所以她偶尔的生气发泄她完全能够承受,若不是被云非烟气着了,小姐还会更温柔。
蒹葭用着自己的袖子,擦拭去地上残留的茶水的水渍,见云如絮发闷的坐着,忽然想到了一个说法,可以让云如絮不再那么郁闷下去。
“小姐,指不定是王爷贵人事忙,有所疏漏,所以才没有给了你名帖……”
“你是说王爷连云非烟都记得,唯独是忘了我?”云如絮的表情犹如寒冰一样。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没曾想,蒹葭自己说的话竟然让她更加生气,急忙的认错。 云如絮皱眉沉思了一下,道:“不过这事情也不是王爷亲自办的,说不定是那些手脚不利索脑子也不好使的下人有所纰漏,发少了我的份而已,对!一定是那些下人少了我的份!即使我没有王爷的名帖
,我还是能进王爷府参与王爷所设的宴会的!”
蒹葭见云如絮终于展露了笑颜,附和着说道:“就是啊,小姐,明日云非烟也会去王爷府上,你跟着她,不,是她跟着你,即使没有名帖也能进王爷府上的。”
“对啊,这样的话也不算违背那位大人的吩咐,我只不过是要去参加王爷府,再唆使一些人去针对云非烟而已,整件事情可是与我无关的!”
呵呵,她就知道王爷是不会忘了她的。 慕涟从库房拿回了针线,一直在为云非烟缝制着荷包,云非烟手中拿着的书卷早就掉落在地,中途把云非烟叫起来吃饭,没想到她吃过之后,和她说了蒹葭找她问话一事,云非烟不做声又沉沉睡去,
不过多久,就又被慕涟唤醒了。
“小姐,这都日落了,你今日怎么如此嗜睡?可是身子不舒服?” “天气好,自然想多睡一些,前些日子为了酒楼耗费太多心神了,”云非烟起身伸了个懒腰,用手指揉了揉穴位,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就掉落了,这还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什么都没有梦见,一睡到底,“怎么,庖屋的人送饭菜来了?今日竟然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