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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数出来了，技术分21.5，节目内容分35.5分，总分是57 分。”陈莹语气略带遗憾，“他这套节目的内容分比刚才的刘昱高4分多，但是技术分低了10分，第二个勾手三周失误对乔羽的分数影响很大。”
乔羽看了看大屏幕，对自己的分数不太满意，但是他一脸刚毅，李明珠拍了拍他，“这个成绩进自由滑应该是没问题了，还行。”
乔羽咬了咬嘴唇，只有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为了进自由滑，而是要更高。
不过乔羽还是冲着镜头笑着说：“爸爸妈妈，我爱你们。”
此时电视机前的沈兰已经哭了，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已经表现的很好了，他不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可以请专业的教练，从小到大他凭借的唯一优势就是那一股不服输的性格。
短节目落后刘昱将近6分，这一回庄雪凡和刘昱顿时觉得自己的腰杆都直了。
当乔羽返回后场的时候，刘昱和庄雪凡立马凑了上来，“哇……”
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刘昱开口挑衅，乔羽就知道他们两个想说什么了，于是拍了拍刘昱，一脸遗憾说道：“可惜啊，节目内容分才赢了你4分，回去肯定要被姜海兰指导骂死了，她当年可是陈露御用的编舞，昨天她告诉我，你要是不赢刘昱20分，那这套节目就算我输。”
乔羽避重就轻，技术分落后10分避而不谈，把节目内容分拿出来说事。
刘昱一听，三观都被蹂躏了，这人还要脸吗？
“乔羽，你还要脸吗？现在第一可是我。”
庄雪凡冷笑道：“乔羽，我还以为你攀上了李指导，进了国家队，水平应该比我们这些省队的高很多吧，没想到啊，哈哈。”
庄雪凡笑的阴阳怪气的，乔羽也不生气，走近一步笑道：“庄指导，你的数学是自学的吧。”
“你！”
乔羽做了个手势，示意庄雪凡别急，听自己把话说完。
“这个花滑比赛可是两天的，短节目只不过是占了总分的三分之一，你现在就嘚瑟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庄雪凡一脸铁青，她看不惯乔羽很久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小人得志是难免的。
“呵呵，乔羽，数学不好的是你吧，就你这成绩，能不能进自由滑还难说吧。”
这时乔羽掰开指头开始数数了，“一、二、三、四……”
数完之后乔羽笑道：“庄指导，我是第12个出场的，我后面还有8个，现在我排第二，就算最后10个人里面我排倒数第一，小刘倒数第二，咦，我也能进自由滑哦。”
“乔羽，你！”刘昱气到嘴唇颤抖。
庄雪凡拉住刘昱的手，“我们走，等到明天咱们站上领奖台，而他只能在台下鼓掌的时候，希望你还能有现在的淡定。”
庄雪凡和刘昱走后，乔羽的脸色立马变的严峻，他不在乎能不能打脸庄雪凡，而是觉得有点愧对电视机前那些支持自己的人。
乔羽一直在后场等着，直到所有的选手比赛完毕，最后短节目第一的是李成江68.80 分，第二的是吴家亮63.85分，刘昱排名第三，乔羽排名在第六。
比赛结束之后，选手们会在后场休整一会，然后就回去准备明天的自由滑了。
在人群中，乔羽又看到了庄雪凡，这时她身边有个微胖的外国男人。
“咦，那该不会是庄雪凡的姘头吧。”想到这里，乔羽不禁扑哧一笑。
这时刘昱走过来，一脸得意指了指那个微胖的老外说道：“乔羽，吓尿了吧。”
乔羽讪笑道：“不就是个短节目第三吗？至于这么嘚瑟吗？”
刘昱有点傻眼，“我说的不是这个，难道你不认识庄指导身边的人吗？”
这人可是花滑圈如雷贯耳的著名教练，加拿大人布莱恩·奥瑟，他有多牛逼？后来的韩国花滑一姐金妍儿，日本花滑一哥羽生结弦都是他的徒弟。
这次他是受到中国滑冰协会的邀请，来出席全国锦标赛的活动，也是为了提高国内的花滑水平。
他之所以和庄雪凡聊天也是出于礼貌，毕竟是庄雪凡主动找他聊的，而刘昱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但是乔羽是完全不认识布莱恩·奥瑟，毕竟在认识李明珠之前，乔羽训练方式都是土法炼钢的，一点也不专业。
乔羽眯着眼睛，又瞄了布莱恩·奥瑟一眼，说出一句让刘昱差点原地跌倒的话。
“那人是庄雪凡的姘头吧？”
刘昱的脑海里飞过一只乌鸦，留下一连串惊叹号，“乔羽，你疯了吧。”
“他是大名鼎鼎的……”
乔羽才不想给刘昱嘚瑟的机会，轻轻拍了拍他，“我听说老外口味都比较重，我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说完乔羽笑着离开了。
等到李明珠那边接受完记者采访之后，乔羽和她汇合，准备从地下停车场离开首都体育馆。
“哎呀，李指导等一下，我要去嘘嘘一下。”
“刚才怎么不去？”
乔羽刚才一直在偷看庄雪凡和她的“姘头”聊天，他总不能把这事跟李明珠说吧。
李明珠也不想深究，“去吧，快点回来。”
“得令。”
乔羽一溜小跑找到一处洗手间，在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之后，正准备洗手离开的时候，进来一个老外。
“咦，这不是庄雪凡的姘头吗？”
有个词叫爱屋及乌，而乔羽是恨屋及乌，他觉得只要能和庄雪凡聊的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于是无辜的布莱恩·奥瑟就这么悲剧了。
乔羽四处看了看，没有监控，于是一手拿了一个一次性的纸杯，接满水之后……
布莱恩·奥瑟突然觉得自己屁股后面凉凉的，“哇，你干嘛，变态吗？”
乔羽左右开弓，把布莱恩·奥瑟的裤子全部浇湿之后才跑着离开。
“哈哈哈，太爽了。”
“死老外，别怪我啊，谁让你要做庄雪凡的姘头呢，不整你整谁啊。”
乔羽没想到的是，他和花滑巨擘布莱恩·奥瑟的缘分竟然开始于首都体育馆的一次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