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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挠挠头，“没说什么啊，就是让我把盒饭带给你。”
乔羽拍了拍卓乐天的脑袋，“那谢谢你了，我最近会比较忙，要是林允那边有什么事，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放心吧，咱俩是什么关系啊。”
卓乐天走后，乔羽回到王合光的身旁，打开盒饭看了一会，就是不舍得吃。
王合光嘿嘿一笑，“初恋的滋味总是那么美好啊。”
乔羽笑道：“王哥你几岁初恋的？”
说起这个，王合光顿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思，乔羽笑道：“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吧。”
王合光把盒饭放下，喝了一口水，然后笑着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陈年旧事了，那年17吧，我刚进省队。”
王合光是京城人，乔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听他继续说道：“我们是队友，她比我小一岁，外地来的，很爱笑的一个女孩。”
说着王合光看了乔羽一眼，“你知道谢娜吗？”
乔羽点点，“当然知道。”
“她笑起来有点像谢娜。”
“那是大美女啊。”
回忆往事，王合光的脸上洋溢着幸福，“京城队的标准是比较高的，一般入选的选手长相也是有要求的。”
“对了，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王合光笑道：“什么都没有发生，队里管的很严，偶尔一起逛一次街就算很出格了。”
乔羽想起来了，那个年代的运动员一般是不准在队内谈恋爱的，管的比学校更严。
“王哥，你表白过吗？”
王合光扑哧一笑，“不敢啊，就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和她说说话，仅此而已。”
“后来她去哪了？”
“18岁那年受了一次重伤，退役了。”说到这里，王合光的脸上没了笑容。
王合光缓过神，拍了拍乔羽，“作为一个过来人，王哥告诉你，喜欢就去争取吧，那样以后不会留遗憾。”
乔羽点点头，想着林允的模样，吃了一口盒饭，那感觉是心中暖暖的。
第二天小胖子又来了，还是来送盒饭的，这次还多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
“盒饭还行吗？我自己做的，如果你想吃什么，就让卓乐天告诉我。”
看到最后面是一句——“明天是周末，哈市冰雪节有活动，听说挺好看的，如果你方便的话，咱俩一起去好吗。”
乔羽看完之后，心里喜滋滋的，拍了卓乐天一下，“见到林允的时候帮我带一句话，明天冰雪大世界不见不散。”
*****
哈市的冬天总是很早天黑，才下午四点，天就黑下去了，林允等在冰雪大世界的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巧克力，不时喝一口来让自己暖和一点。
等了没多久，乔羽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用说这人就是王合光了。
林允看了一眼王合光笑道：“这位是？”
乔羽翻了一个白眼，“就是京城来的教练，特训我的，没见过世面，非得要来冰雪大世界看看，我甩不掉，只能带来了。”
林允捂着嘴小声笑着，“乔羽，这就是你不对了，来者是客吧。”
王合光双手叉腰，“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我怎么了？”
乔羽和王合光耍了一会宝，逗得林允哈哈大笑，不过王合光还是很识趣的，进了冰雪大世界之后就一个人开溜了。
“咦，你那位王哥怎么不见了？”林允四顾了一下，没有看见王合光。
乔羽笑道：“不用管他了，那么大的人了，丢不了的。”
“呵呵。”
借着路灯的光，林允一直在偷瞄乔羽，她发现乔羽明显瘦了很多，整个人显得很精壮，更帅了。
“看什么呢？”乔羽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林允微微一笑：“不是，觉得你变瘦了，更帅了。”
最近乔羽一直魔鬼训练，再加上王合光控制他的饮食，变瘦变壮是肯定的。
乔羽做了一个耍帅的表情，“我以前就很帅吧。”
林允吐槽道：“你少臭美了。”
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巨大的露天冰场，这里可以同时容纳几百人一起滑冰，周围还有五颜六色的绚丽灯光，林允踮起脚尖一看，然后指了指冰场。
“乔羽，我想玩。”
乔羽很爽快，“走，我陪你。”
林允的滑冰技术很一般，属于滑直线都有可能摔倒的那种，穿上冰鞋之后，她一直拉着乔羽的衣角。
“嘿嘿，乔羽，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滑冰，但属于就是学不会的哪一种，可能运动细胞不行吧。”
乔羽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说道：“因为你是女神，时时刻刻要保持优雅吧。”
林允假意责怪道：“不要叫我女神，我听过太多人的嘴里蹦出这两个字，但我不希望是你喊我女神。”
乔羽点点头，“来吧，开始滑吧，我保护你。”
林允在前面滑，乔羽在后面牵着她的手，只要她有一点不稳就马上扶一下。
乔羽的手很有力量，也有温度，林允觉得被乔羽牵着的感觉很安全，也很幸福。
突然一声叮咚。
“来自陈疏月的仇恨值10。”
乔羽傻眼了，怎么会莫名其妙收到来自陈疏月的仇恨值，她是九班的，和林允、孙颖颖并称为十七中三朵校花之一的。
乔羽反应过来，既然收到了陈疏月的仇恨值，那说明她就在现场，而且正看着自己。
举目四顾，人山人海，乔羽找了一会，没有在人群中看到陈疏月。
“我跟这个陈疏月也就是在走廊上见过几次吧，为什么她会对我有仇恨？而且一次就是10分，还不少啊。”
突然乔羽来了灵感，此时自己最缺的是什么？不就是仇恨值吗，可爱的男同学身上已经压榨不到多少剩余价值了，而这个陈疏月似乎是可以开发的新大陆。
想到这里，乔羽乐了，“明天去九班会会她，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是什么时候结仇的。”
林允拍了乔羽一下，“想什么呢？”
乔羽很不要脸的说道：“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美。”
林允脸一红，“你是不是和京城来的人学坏了啊，怎么嘴巴越来越油了。”
就在说话间，前面一位大叔在冰面上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撞到林允了，乔羽一急，伸手一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