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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虹羽进来的那一瞬间,安平就知道有人进来了,有些意外,他以为会是西霸天或者他身边的那个下属。
没想到,竟是西霸天的女儿。
体内的‘千娇百媚’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就算他对药理不是很精通,好歹也跟着红雾写了些,大概已经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鬼东西了。
春药,呵,再看来人,脑中念头一闪,知道对方可能的打算,心中冷冷一笑,怕是现在,西霸天已经不这么想了。
“我爹要杀你。”
西虹羽的话,让安平着实愣了下,这姑娘,这是跑来告密还是什么?没有出声,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意思。
“我…可以救你,你出去后,带我走。”西虹羽已经豁出去了,这个救是怎么救,不用说,两人心知肚明,只要安平身上的药性解了,这地方,困不住他。
真是有些让人刮目相看,对自己,对父母尚且能坐到如此果决,这姑娘,不简单,不过,与他无关,“不必劳烦,请西小姐出去吧。”该死的,西虹羽每靠近一步,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开始叫嚣。
一步步靠近,外面的衣袍缓缓退下一半,“你身上中的药,没有解药,方法只有一个,如果不尽快解开,你会爆体而亡,我也是不得已,爹让我做什么,我违抗不了,今天就算不是你,是别人,我一样会被爹送出去,但是现在,救你,我心甘情愿,只要,你带我离开这里。”
语气中,带着无线的哀伤与惆怅,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走向安平的步法异样的坚定。
外头,天锦焦急万分,这该死的别院,并不大,她悄摸的找了几个地方,最后看到正赶往后院的泉溪,眼色一沉,立刻跟上。
“泉总管,小姐刚进去了。”刚到后院,守在那的人就汇报了情况。
“小姐,混蛋,怎么放小姐进去了,不是告诉你,任何人不得靠近吗?”该死,忘记交代一句,看着紧闭的门扉,泉溪眉头皱起,眼下,他也一时不知如何做。
师兄在这里面?天锦几乎可以确定,这一个后院,哪里用的上这么多人把守,师兄到底出了什么什么事,依师兄的本事,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这么多人,她想混进去,确实有些困难,小白已经出去一会了,相信,锦山的人很快就能来,其实,按着安平的交代,时间一到,锦山的人就会进来。
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守在暗处的斗志带着人已到了别院外,让人通报说锦山三位长老已到,要见山主,特来请山主回去。
天锦躲在院门外,不敢乱动,想要伺机而动。
外面锦山来要人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后院泉溪这里,泉溪知道情况不妙,跺脚,“你们先在这看着,不能有任何差池,注意信号,不行带着人,迅速从后院的偏门离开。”
他的去与盟主商量下,那药效之猛,他心里清楚,小姐这进去了……怕是已经,哎,只要经男女之事,半个时辰之后,药效一过,这事就麻烦了。
他一走,天锦立刻察看院中的守备,锦山的人来的快,前面肯定有一番纠缠,她的救出师兄!
“走开。”安平咬着牙,不敢运功抵抗药性,只能凭着那点清醒的意识……
刚才听到外头的动静,西虹羽没敢出声,这会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时间不多她的尽快!
什么脸面,矜持,在此时都已经被她摒弃了,进来这个屋子的一瞬间,她就应该这么做。
衣服已褪去大半,十五六的年纪,正是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时候,加上平时的保养,一身娇嫩胜雪的肌肤,泛着盈盈的光辉。
“事到如今,你又何必为难自己,虹羽不求别的,只求你带我离开这,出去之后,虹羽绝不会乱说一句,就当……今日并无此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到了如斯地步,还要隐忍吗?她有如此不堪吗?
羞辱伴随着倔强与狠劲,一把扯开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视觉冲击让安平热血沸腾,在药力的崔发下,身体已经按耐不住,蠢蠢欲动,浑身通红,跟烙红的铁块一样滚烫。
喘着粗气,头开始有些迷糊,本能反应与最后一丝理智在激烈的争夺。
“不要再忍了,你会死的,我就在这里,你睁开眼,看看我!”未着寸缕的娇躯,不顾一切的扑向已经浑身滚烫的安平,贴身上去,手略显笨拙的去解开安平的衣衫。
“走开,滚!”尽管身体的本能反应去迎合身前的柔软,但安平咬破了嘴,刺激着自己保持那点清醒。
就在要溃不成军时,门咯吱一下开了……
床上香艳无比的画面,和僵硬的两具身子,宠儿眨巴着眼,好一会,反应过来……那被压着的是师兄吧,那没穿衣服的……
娘亲啊……捂着脸,转身预跑!
“师妹……救我!”太了解天锦的脑回路了,安平咬牙,吐出几个字。
看到天锦的一瞬间,他才松了口气,否则,很难保证能保住‘清白’……
救命?天锦停下脚步,背着身子,回过神来,对,师兄好像不太对!
西虹羽咬着嘴唇,眼泪蓄满眼眶,羞愧与失落席卷而来,还没反应,已被安平推到一边。
这一动也是用了全力了!
“师兄,这……”
“先别说,我中了药,红雾师兄一会应该到了,快点带我去找他!”他不能跟师妹一起呆太久,那西虹羽他能忍,但是师妹……
靠,天锦看了缩在一团的西虹羽,原来,师兄差点清白被毁,小心翼翼瞟了一眼,还好,师兄的除了上衣已经敞开,下面还算完好的。
动作迅速的点了西虹羽的穴道,扯了被子覆盖上去,“师兄,你还能走吗?”不小心碰到了安平的手臂,被烫的缩了下。
“这什么药,这么烈,师兄,没事吧。”这都快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了,师兄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还能走,就是不能运功,走。”
“恩,我扶你,门口的人都被我打晕了,锦山的人就在前面,这西家,当真是好样的,师兄,你也太笨了,这明摆着鸿门宴,你还敢来。”明明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次就糊涂了。
“出去再说。”这丫头,什么时候,这般啰嗦了,闻着熟悉的气味,要不是看着这小身板,说不定,早就扑上去了。
哎,明明解药就在眼前,可惜,尚未成熟,不到时机,不过,安平也只是自我调剂,分散注意力,就算现在天锦与他一般大,他也绝不会伤她分毫。
待她,需是世间所有的美好。
“山主!”
“师弟!”
刚出后院,锦山的人就到了,秋谷他们也到了,小白送信及时,正好秋谷三人刚到扎帐篷的地方。
红雾一眼就看出安平的不对劲,招呼人,立刻带着人立刻西家别院。
西霸天怎么也没想到,锦山的人来的这么快,更重要的是,根本不给他拖延的机会,见不到人,直接到处找,让人拦,可是,锦山的弟子,看着不怎么样,一出手,个个不凡,下面的人根本拦不住。
自己和泉溪出手,秋谷赶到,和笑佛一人一个,刚对付几招,心中就已是惊诧不已,这就是传闻中的锦山长老吧。
见着情况不妙,借着对别院情况的熟悉,顺势就溜了。
暗室中,泉溪捂着胸口,勉强调息,刚才与他对手之人,武功深不可测,内息更是强大浑厚,没想到,江湖中,竟还有如此人物。
“盟主,你没事吧?”
西霸天知道情况不对,走的算快,而且,本事,也确实有些本事的,一身功力也不弱,加上冠绝天下的独门武学烈罡掌撑着,暂时没吃上什么亏。
可是,心中仍是惊涛骇浪,“挂不得,那小子口气如此狂妄,锦山…卧虎藏龙,江湖上的那些传闻,都不尽如实,锦山的实力,比我们想的还要深的多啊。”
“眼下,要怎么办?”
“既然已经撕破脸,这锦山是得罪上了,没有回头路,早晚也是要一战的,只是,如此实力…”
“就怕,江湖上的人知道,此事对盟主的声誉…”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没有证据,顶多也是将信将疑,再说,老夫这些年在江湖中的口碑好地位,也不是白经营的,本来寿宴上,锦山就是众矢之的了,这事说出去,未必对他们就有利,泉溪,该善后的,还是要去处理一下。”
“明白,只是明天的十年之约,那锦山山主的实力尚未探之,但是,就今天出现的那几个,就不好应付了。”
西霸天闭了下眼,睁开,已是满眼的精明,“他要江湖,可不只我们一家要应付,想让他们应付群雄再说吧,别忘了,还有一个北武林。”
回到帐篷,四周加强了戒备,红雾将天锦赶出了帐外。
“为啥不让我进去啊,师兄到底中的什么毒,这般厉害?”天锦焦急的在帐篷外走来走去,看着一桶桶水往里头送,脸上写满了担心。
“师弟啊,你这差点就成了废人了,乖乖,这药性也太烈了。”
能熬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了,红雾一头汗水,拔出安平后背上的银针,跌坐一旁,可算化解了。
可算,半天,木桶中的人也没什么动静,红雾又紧张起来,不会吧,这药解了不就没事了,怎么还没醒。
人一救回来,这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全身血液乱窜,静脉暴躁不安,差点就爆体而亡了。
伸手,想要探一下脉象,可算却被一道极强的无形之力摊开几步之远,而木桶中的安平,闭目如松,头顶还隐有气体漂浮。
木桶中本来已经凉透的水还是慢慢沸腾,吓的红雾脸色大变,这咋回事啊,就这么个春药,就是性烈了些,不至于反复啊,而且,他确定已经清赶紧了啊。
冲出帐外,“秋谷师兄,你们快跟我进来。”
帐外等着的人立刻跟了进去,难道不好?
天锦也顾不得许多,钻了进去,“师兄到底怎么回事?”
这下,红雾也不敢拦着了,看就看吧,反正他们从小都彼此看光光的,指了指木桶道:“不知道,药已经解了,但是,现在人没醒,还无法靠近。”红雾说的略有些委屈,不是他医术不行,实在是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想把脉也没办法。
天锦冲过去,人还没碰到,也被一道力量给推开了。
在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天锦这下是真怕了,混蛋!“师兄,你一定要醒过来啊,不就是个毒药啊,弄这么狼狈。”
西霸天,给姑奶奶等着,她才不管什么江湖盟主不盟主的,那阮西庄再大,也给他一锅子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