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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方子?拿走。”他没病没灾的,提什么方子,等等谁送的?“等下,谁送来的?”
杨喜赶忙转过身来,“陛下,是郡主送来的。”疾步送上前,交给秦玥玺后才慢慢的退了出去。
秦玥玺展开看看,果然是道方子,看了许久叹了口气,阿锦你没心没肺就没心没肺吧,山不就来,我就山,反正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想想,也没什么人比自己更合适了,就这没良心动不能能气死人的女人,也只能他收着了,免得祸害他人。
想通了,感觉人也轻松了许多,盯着丹青上的人,贼眉一笑,你图天下,朕图你,道理想通,同样任重而道远啊。
“杨喜,摆膳。”
听的这一句话,杨喜立刻吩咐下去,笑着进殿,“陛下快喝口水,这天气炎热。”郡主的方子果真是良方啊,专治陛下的郁结之症。
是有些喝了,喝了一大口水,这才觉得舒畅了许多,“杨喜,这方子给朕放起来,就同那个装扳指的盒子放一起,那新送进来的甜瓜送些去锦阁,交代一句,一次不可吃多,还有,朕记得上次有一匹凉丝锦缎,也送过去,这夏日正用的上。”
陛下,还有什么好东西您没想到的?是不是还要再想想?就这一张解暑散热的方子,您预备也放到那小匣子里锁起来?也就您稀罕。
话说娄久阁被芽儿成功解救之后,发下誓来,日后儿子、闺女都的随娘,不学武艺绝对不行,差点连新婚之夜都泡汤了,还好媳妇厉害。
芽儿也是,大夏天的,天没亮就起来梳妆打扮,凤冠霞帔满身大汗,结果被自己手底下的人整的差点起不来,要不是怕伤着亲亲夫君,早就灭了他们,最后人是抢下来了,也累的瘫倒在床没一点力气了。
结果,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望着燃的吱吱作响的红烛,本该生龙活虎的芽儿,像只猫儿似的躺着,任由娄久葛‘伺候’。
彼时已是明月当空,天上繁星点点,地上月光晒白,静淑正忐忑的看着一份信,北冀图兰朵公主的亲笔信,去还是不去?这于礼不合,再说这出宫也不是随便能出的。
但是看着信,静淑的心始终静不下来,信上的内容让她坐立难安,晴儿看主人来回走动,忍不住劝了句,“公主,信中可说了何事?这北冀公主跟公主并无交集,怎么突然让人送了这么封信过来?”晴儿一脸不解。
信的内容,静淑没有给任何人看,因为不能确定,涉及到他的事,她怎好告诉别人,而且这信的内容…实在荒唐,只是若不问个清楚,她寝食难安。“现在出宫,是否太晚了?且不合适。”静淑由于不定,甚是煎熬。
“公主忘了?皇后给公主留下的宫牌,可是什么时候出宫都可以的。”晴儿忍不住笑了句,公主这是想什么,都糊涂了,她想出宫根本不用另行请示。
这女人一旦碰上情爱之事,多透着一股子傻气难免,但是静淑还没失去理智,毕竟是在这宫中长大的,心眼还是灵活,“晴儿,那送信的宫女你可认得?”
晴儿摇了摇头,也觉得不妥起来:“公主,这信到底说了什么?公主不妨和晴儿说说,也好有个人帮着想想。”
静淑想了下,让其他人退下,还是告诉了晴儿,这晴儿自小跟在身边,她还是信任的定不会乱说,晴儿听罢,觉得公主不该这么贸然出宫相见,还是谨慎的好,毕竟事关重大。
“这样,明日朝议之后,你去拦下他,将这信给他。”最终静淑还是绝对不去,将信交给晴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旁人看到,静淑也是明白人,她相信那个人不是这样的人。
可图兰朵就没有静淑这般谨慎了,加上北冀儿女对这男女私下见面之事看的不是太重,更何况是心上人突然相约,图兰朵如何忍得住?而且信上也无关情爱,不过是跟图兰朵询问有关北冀一种草药之事,想为爷爷治疗风湿,也算正常。
木错塔金近日看她乖巧懂事多了,也未出驿站一步,呆了这些天,这要出去走走也不忍心再拒绝,派了两个人跟出去盯着也放心,又交代了时间。
图兰朵有意甩开跟着的人,再加上有心之人暗中相助,自然一切顺利到达相约地点,是一处酒楼的包房,可能是她来的有些早,进来并未见到想见之人。
“公主,人在隔壁了。”卓然轻声说了句。
风华品着香茶,轻轻一笑,“你说,过两天会不会很热闹?”闵玄天,不,现在应该唤你一声白青锦,你是选了大元做你的天下大梦?又想为他人做嫁衣?真是可笑。
“可惜,宫中那位没出来。”否则岂不是更热闹,卓然不得不佩服眼前之人的算计与耐心,一直等到木错塔金松了警惕才动手。
“卓然,你还不明白吗,宫中那个不出来,这一切才更完美,多亏的那位公主谨慎了些。”不妨说是她测算无遗,风华笑着起身,拍了一下卓然的肩膀,“好好想想吧,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说完,又问了媚儿,“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儿准备启程回南蜀。”
“都收拾好了,只是那位郡主,不再探探吗?那锦山过于古怪,现在我们的人进不去,只有每年春才开山收徒。”媚儿还是觉得那个郡主太蹊跷了,不放心。
风华摇了摇头,目色沉静,“那锦山该是布了阵,待明年开春再说吧,其他的不用再查了,尽快返回南蜀。”她会在南蜀等她。
媚儿是知道,公主不放心王上,哎!只好点头应下。
两人带着斗纱离开酒楼,卓然透过一个墙眼,往隔壁房间吹了迷魂散。
“媚儿,你先回去。”行至半路,风华突然听了下。
媚儿听罢不解,但拗不过自己的主子,转身先回,风华走在街道上,慢慢的朝着锦阁而去,来到门口,看这门匾,许久未动。
最终还是踏了进去,听的门房来报,有故人前来,青锦勾起嘴角,让所有人都散了,自己独自一人在院中等候。
风华一番精巧打扮,很是雅淡,没有大红大紫的明艳之色去,仍美的让皎月失色,步履优雅,举止端方大气,可袖中却手指交握,多少忐忑与紧张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尚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如此恨我?”熟悉的声音,只是变的疏远而清冷。
风华停住脚步,迎着那熟悉而又陌生双眼,原来,他始终没有说过,而她,也一直未能明白,真是可悲,她又为何要为她解惑,青海,你让她如此安乐,我如何能不恨?
“再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也是,毫无意义,“你走吧。”其他更无需多说了。
依旧这么不留情面,风华看了她良久,冷笑转身,她就来看看,来确认一下,如今确认无误,她可安心回南蜀,日后再见,必是你死我活。
“你所珍视的,此生,我都将拿走。”
风华背脊一凉,终于还是说了啊,这才是闵玄天,那就放马过来吧。
翌日朝议,南蜀使臣派人呈送他们公主的书信,言及在大元已叨扰多日,也该启程返回,另约见陛下单独一会,有一事商谈,望陛下应允。
比想的早了几日,不过早点回去,到是省些麻烦,这单独一会既当众提出,也无需拒绝,便宣了入宫一见,并吩咐礼部去送使团返国。
朝议之后,洛璃洵在出大殿的路上被晴儿拦下,偏走几部,晴儿将来意说明,并将信还给洛璃洵,说公主多有不便,若有事可现在转告,洛璃洵听罢,看完信,只道一句,他并不知情,觉得事情太过蹊跷,跟晴儿一到去了寻那个宫女。
风华早已在外候着,听得传话,立刻进宫,永泰殿殿中,秦玥玺笑着请娇客入座。
“不知公主临行前有何要事?”
风华刚坐下,侧身看向秦玥玺,媚眼含笑,一身宝蓝正装,庄重典雅,丹唇轻启:“陛下,此次前来本诚意合谈,放眼天下,如今局势大家心知肚明,你我两国相邻接壤处处方便,且文化等诸多方面都有相通,那北冀地处偏北,如今屯兵乃我两家之合,若想攻我南蜀,必从大元绕道,大元首当其冲,若我两家联手,那北冀也未必容易入关,风华在一日,南蜀绝不犯大元一步,陛下缘何不予考虑?”
“公主如此说,确是事实,同理我大元选择与北冀合谈,也是一时安享,朕也不喜兵戎相见,还想当几日安乐君王,可你们都让朕选,朕实在难以抉择,故此只好双选,你们又不允,朕也实在无法。”秦玥玺勾着一抹笑,无奈的摇头。
风华听罢低头一笑,手指捏着袖边轻回道:“眼下,陛下确实难以抉择,花多迷眼,也罢,既然陛下心有定数,本宫也不欲多说,陛下过后可再思虑一二,我南蜀自当恭候。”
花多迷眼?朕的眼中只有一只不开窍的青竹,哎,秦玥玺突然有些走神,实在不应该,“都说南蜀风光绮丽,他日朕若有幸定去看看,公主一路顺风,代问南蜀王上安好。”
来我南蜀?风华起身眸光渐冷,粉颊微微一动,嘴上浅笑:“我南蜀确是风光无限,只愿陛下他日有幸,风华就此告辞。”我南蜀的大门可不那么好进,你大元想来还真的有幸。
秦玥玺起身相送,“公主慢走。”
风华也知今日来不会有何改变,只是最后一步棋总要走完,出的宫门眼角余光一扫,脸上扬起一抹娇色。
“公主和陛下相谈甚欢?”媚儿刻意将声音说的有些大,又带了几分调皮。
“浑说,上车,回驿站准备启程。”风华瞪了她一眼,扭身上了马车,那一眼简直是风情万种,娇媚至极。
上的马车,风华这才敛去笑意,一脸寒霜,这大元陛下当真是个人物,是否所有男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真是本事,只是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到时候且看。
暗处之人看马车走后,立刻返回汇报,木错塔金听完,捏着胡子,思虑良久,那大元陛下应不是个会被美色所惑的人,但是南蜀走的有些突然,而且走的还颇为甘心,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真难说,毕竟现在他北冀最强,两方联手对付他们的可能并不是没有。
他这边还在思索,宫中洛璃洵和静淑已找到了那个送信的宫女,抵死不承认自己送过信,觉得事情不对,洛璃洵去找了秦玥玺,将事情说了一遍。
看着手中的信,秦玥玺放下手指击打桌面,“图兰朵?为何引静淑出去?那个宫女再查查,何时与什么人接触过,做了这样的事,没的还在宫中等人抓现行的。”
“陛下,我已让人去这信中所说的地方看了,当日图兰朵公主正好去过这里。”洛璃洵觉得这事太过蹊跷了。
“图兰朵?”秦玥玺俊脸微凝,牵涉到外邦就的慎重了。“今生,暗中盯着北冀驿站,另外,去这个酒楼再查查,那日除了图兰朵还有些什么人去过。”
这边,南蜀的使团已离开驿站,在袁老等人的相送之下,出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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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没好,继续趴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