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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你可以。”
夏泽宇很是气恼的吼出去,他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保住眼前的女人。
可安沫兮却仿佛看笑话似的看着这个男人,最终忍不住摇摇头,很是无语的笑了笑,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的玩味起来。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曾经,自己将一切都压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以为得到了这个男人,就是得到全世界,想要一个安静的世界,她就要全心全意的讨好着。
可最终呢?
是夏泽宇将她带到了地狱。是夏泽宇让她生不如死。
“安沫兮!”夏泽宇愤怒的盯着这个女人,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凌迟了,看着她那淡定而又嘲讽的表情,他的心底就越发抓狂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真的认为自己铜墙铁壁吗?
安沫兮笑了笑,无辜而又玩味,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加的动人,甚至还带了几分的明媚,眼神之中的笑容也越发的让人心底发慌起来。
“夏泽宇,你自己都只是老夫人手中牵动的玩偶罢了,你有什么资格保证。拿什么保证,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要为我保证!”
安沫兮一连串的质问让夏泽宇的脸色一阵阵的苍白,最终无力反抗,嘴角的弧度也变得苦涩,甚至是无力起来。
的确,拿什么保证,用什么保证,凭什么保证?
这个女人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也不过就是因为老夫人的命令而已。
可夏泽宇的心底却不是这么认为的,眸子里带了几分的苦楚,最终变得可笑,可悲起来。
“我,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我却知道我不会这么简单的听话而已。我是夏家的继承人,我可以说到做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强调,但心底就有一个声音在那里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在那里不断的让自己要让这个女人相信自己,要让这个女人完全的听自己。
安沫兮勾唇,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外面,风吹过耳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也很迷人。
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却没有办法真正的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夏泽宇等不到答案,也忍不住讽刺的笑了,“安沫兮,其实我也不懂,我们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想的。”
这句话让安沫兮愣住,错愕的转头盯着这个男人,忍不住的勾唇,笑的越发玩味起来。
“可却是你将我送到了这一步。夏泽宇,你不想的,难道你后悔了吗?”
夏泽宇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安沫兮也不稀罕他的回答,只是越发的冷笑起来,“你不后悔最好,后悔的话,你真的会很痛苦,而且也会输的很惨。”
“为什么?”
他不懂,这有什么关系呢?
安沫兮却神秘的转头,对着他十分妖娆一笑,“后悔就代表你喜欢上我了。那么你还不输得很惨,真的,很悲惨。”
“安沫兮,你能不能正常一些?”
咬牙,夏泽宇的心底越发抓狂起来,恨不得将跟前的女人给撕裂。
“我很正常,只是让你也正常一些罢了。我要下车了,多谢你送我。”说完,安沫兮就打开车门离开,也不管此刻在哪里。
夏泽宇愤怒的敲打着方向盘,看着那倔强的背影,对于她的话,其实自己的内心也一直都在那里徘徊着。
真的很悲惨吗?
不知道为何,他不喜欢这样子的感觉,如果真的很悲惨,那么还有什么可以让他们之间安静下来的。
明明这个女人的第一夜是自己拿走的,她到了目前为止也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可不知道为何,夏泽宇却感觉他们离得很远很远。
甚至远的让他抓不到她,闭上眼也闻不到那熟悉的味道。
只要这种感觉袭来,他就异常的恐惧不安,好怕安沫兮的一切都会这么消失掉。
……
安沫兮来到了咖啡厅,夏岑锆有些意外,准备要带着她进去包厢住的,但她却直接住在了最显眼的位置,靠窗边。
夏岑锆的脸色一沉,带着几分的薄怒,“你……”
“我们的关系已经让人知道了,躲躲藏藏也就没有必要。何不大大方方,又不是偷情,你说对吧?”
眨眨眼,安沫兮很是好心的提醒着,看着这个男人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就越发的迷人起来。
四周也开始变得安静了几分。
夏岑锆最终也无奈的坐在她对面,感觉这个女人今天来找自己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让服务员送了两杯咖啡过来。
“安沫兮,你不该这么的光明正大的,你这样子是对老夫人的挑衅。”
夏岑锆很是认真的提醒着,怎么说他们也是合作伙伴,不该出现任何问题。
虽然这个合作伙伴让夏岑锆越发的不满。
“夏岑锆,夏泽宇告诉我,夏溟喜欢的那个女人死了,可我不认为,你认为呢?”
眨眨眼,安沫兮很是直接的丢出这句话,让夏岑锆的脸色变得特别铁青,甚至还带了几分的恼火。
“你将这件事告诉了夏泽宇,安沫兮,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夏岑锆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真的会气的抓狂,狠狠地修理她一顿。虽然这个人是女人。
安沫兮勾勾唇,完全没有丝毫的慌乱不安,甚至还带了几分的骄傲起来。
“夏岑锆,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和夏泽宇给我的信息不一样,到底是你,还是他,撒谎了?”
眨眨眼,反正她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夏岑锆轻轻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来掩饰自己心底的火大,嘴角的弧度也越发的阴冷起来。
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将安沫兮给完全的处理掉。
“安沫兮,难道夏泽宇没有教过你,有些东西不是你该去追查的吗?”
“说过,但是我已经陷进去了。我出不来,怎么办,难道还这么的结束,无所谓的任由自己的脑袋里带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过一辈子。”
夏岑锆的笑意越发可怕,对于她的话,他心底已经开始不满起来,但却还是带着森冷的微笑。
仿佛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可谁都清楚,这个男人不是这样子的。
安沫兮知道想要得到答案,就必须要下点功夫,继续的讽刺这,“夏泽宇还说,那个女人是酒吧的卖酒女。这种身份,真的会让夏溟爱上吗?”
“安沫兮!”
愤怒的将咖啡杯搁置着桌上,夏岑锆的好脾气瞬间就消失殆尽。
安沫兮了然的勾唇,笑的很是玩味起来。
“我一直都在,不需要这么大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