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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了吗?说不出来就不要说了!”施意拉开门板快步走了出去。
程天画跟了出去打算继续解释,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吵吵嚷嚷的实在不好,只好暂时放弃了解释。
施意走出去,顾子灏便走上来说:“刚刚上哪去了?我到处找你。”
“是么?你确定你找的是我?”施意睨着他,目光从未有过的冷漠。
在顾子灏面前她一直是弱者,从不敢像此时这样给他脸色看。如果不是气极,她也根本没有这个胆量。
撇下这句,施意便往电梯的方向扬长而去。
程天画快步跟上,在经过顾子灏身侧时,淡然地扔给他一句:“有我看着她就行。”
两人一前一后地迈入电梯,电梯内人不少,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迈出电梯的时候,程天画才拽住施意的手腕对她道:“既然已经说开了,我们好好谈谈吧。”
施意回身,睨着她:“好啊,我们先谈谈做人的基本品德。”
“我说了是你误会了,顾子灏爱的是杨恬欣,那天他也是把我当成杨恬欣了,我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感觉。”程天画神情一变,变得严肃起来:“虽然如此,但我从来就不支持你跟顾子灏在一起,过去不支持,现在也不支持。就像你昨天说的,心里住着初恋的男人是很可怕的。顾子灏心里住着杨恬欣,怀里拥着年轻貌美的女明星女模特,他已经从里到外都找不到一点位置来容纳你了。如果不想被他伤得体无完肤,那就赶紧退出吧,趁现在还能放得下。”
“从一开始,你就在劝我放手,自己却偷偷跑去跟他度假,这就是你劝我放手的目的吧?”施意自嘲地吸了口气,:“怪不得每次见到顾子灏你都会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原来是有原因的,怪只怪我太笨太傻太相信你了,丝毫没有看出你们之间的那些蛛丝马迹,还总是傻傻地制造了能让你们见面的机会。”
“程天画,如果可以,我宁愿这辈子没有认识你!”施意扔下这句,转身快步走掉了。
程天画的心,却因她最后那句而疼痛难忍。
宁愿这辈子没有认识你……多么决裂的宣告!
曾经,施意与她躺在一张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管笑嘻嘻道:“小画,真庆幸这辈子能遇上你,灯光为证,我们要一辈子都好好的。”
一辈子,既然只有短短的几年?
施意早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如要割舍,便是鲜血淋漓!
她蹲在地上,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从未想过,自己和施意的感情会断送在一个男人手里,真是太不应该了!
“哭能解决问题么?”身后,沈慕希的声音渗着几分嘲弄。
程天画将脸埋得更深了,她知道没用,但泪水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这辈子她不怕打不怕骂,不怕苦不怕累,就怕自己心爱之人突然从自己心尖剥离,这是她最无法忍受的痛!
“走,回去吧。”沈慕希将她从地上挽起。
车上,沈慕希看着泪盈于睫的她,语气略显嗔怪:“早告诉你不要跟顾子灏走得太近。”
对于她和顾子灏的关系,他又何尝不是恼火至极?
他知道她跟顾子灏没什么,但情人眼里揉不入半粒沙子,每次光是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他就觉得格外扎眼。
程天画了解施意的个性,谁惹急了她,她是绝对可以做到一辈子不原谅的。
第二天,她打施意的电话时,发现自己的号码已经被她列入黑名单了。
一整天的时间里程天画都在忙工作,直到下班大脑终于空下来的时候,才又开始纠结自己和施意的问题。
她想起施意晚上有一场夜景的戏要在星悦顶楼餐厅拍摄,如是开车去了星悦大酒店。
星悦顶楼被剧组承包了,程天画自然是上不去的,她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等候施意收工。
在等候的过程中,程天画突然感觉到对面有两束灯光闪烁着照射过来,她被灯光刺得闭了闭眼,然后眯着双眼望了过去。
她看不太清楚对面车厢内的人影,却一眼就看出那是顾子灏的车子。
心头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自己跑来这里没能见到施意,反而见到了顾子灏。他怎么会在这里呢?是来接施意的吗?在她和施意已经因他而闹翻的时候,他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过着他的潇洒日子?
程天画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厢内,并没有下车的打算。
这个时候如果她还跟顾子灏见面,那就太对不起施意了。
许是等不到她的回应,对面车子的门开了,了子灏那掀长高挑的身体从车相内钻了出来。程天画发现他的脚步有些错乱,脸色微微的泛红,看起来似是喝醉了。
顾子灏一只手扶在车顶,稳了稳身体后往这边走来。
程天画将车门上锁,试图将他隔绝在外。
顾子灏拉了拉车门没能拉开,改用巴掌拍打车窗,然后改用拳头……。
他果然是醉了,醉得不清不楚!
她无计可施,只好启动引擎逃离。
车子刚一起步,顾子灏矫健的身躯便瞬间窜到车头,双掌扣在她的车前盖上,以极度霸道的姿势挡住她的去路。
程天画一脚踩在刹车上,惊恐地瞪着不怕死的他,幸好刚刚她没有一脚油门下去,否则他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地上了。
两人的视线透过车挡风玻璃对上,程天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双目血红,盛满着被她激起的怒火。
看来不打开车门,他是不会让自己走出这里了。
程天画刚一摁开门锁,顾子灏便立刻从副驾驶那边拉开车门钻了进来,伴随而入的是一阵淡淡的威士忌酒香。
他并没有醉得很深,因为他还能用恼怒的目光看她,还能清楚地叫出她的名字:“程天画!”
只不过在喊她名字的时候,语气中有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然后,他将修长的手臂搂上她的肩膀,用力一收,她的身体便像失了重心般跌入他的怀里。紧接着是他的唇落了下来,带着酒的香味,带着怒火……。
程天画身体一僵,一脸恐地瞪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良久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在吻她。
他怎么可以吻她?怎么可以……?
还是头一回,他吻了她,吻得这般炙热而强势。
她试着挣扎,他抱得更紧,她想要退开,他吻得更深。
她急了,用长长的指甲抠他的后颈,很快便感觉到一片温热,是血液。明明已经注血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般,继续着对她的侵占。
等他彻底放开她的时候,程天画已经气得咬牙切齿,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帅脸上。
她狠狠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盯着他冷声道:“顾子灏!你这么做真的快乐么?”
被她打了一巴掌的顾子灏并不还手,眼底的恼怒依旧旺盛,血红的液体源着他性感的颈项滑过锁骨,如同雪夜中的一朵暗梅。
“我就那么招你讨厌吗?每次见到我除了躲还是躲?”他恼怒地睨着她。
程天画点了点头,字正腔圆地答:“是。”
“为什么?”他的目色一暗。
“因为你烂交。”
“沈慕希不烂交,是因为他心爱的人一直伴在他身侧。”
“因为你无情。”
“我无情,是因为我把感情全部交付给了一个总是对我不屑一顾的人。”
“你伤害了我最好的朋友。”
“是她咎由自取!”
程天画气结地倒吸口气,盯着他道:“就凭这一句,我就可以厌恶你一辈子。”
顾子灏别开脸,拒绝看到她眼里的憎恨,语气渐渐地变得悲凉:“除了你,我从未向任何一个女人承诺过未来,包括她在内。”
“我早就请求过你,不爱她就放了她,别伤害她。”
“我也早就告诉过你,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
“如果你不贪图她的美色,就算她主动爬上你的床,你也不会动她分毫。”
“我为什么动了她?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动了她吗?”顾子灏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之紧令她难受得皱眉,“在美国的一场宴会中她故意把我灌醉,故意把我带到酒店的套房一晚缠绵。她和我只是初次见面,她爱的只是我的钱,其实我可以像应付别的女人一样用钱打发她。但我无意间在她的钱包里看到你俩的合影,她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说你一直生活在滨城,当她告诉我你已经嫁给了林源时,我心如刀绞,当她告诉我你和林源的婚姻有名无实岌岌可危时,我决定回国把你从他身边带走。如是我回国了,可是回国后才发现,你在很短的时间里改嫁给了沈慕希。如果我不在美国多留一个月交接工作,如果我再早一点回来,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的样子。沈慕希说得对,我出现得太晚了。”
程天画的一张小脸因他出口的话而一点一点地泛白……。
施意怎么可能像他口中说的那样故意将他灌醉?故意将他带到酒店?施意才不是这样虚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