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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道疼得她嘶了一声,崔晓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霍尘焰,你又发什么疯?”
霍尘焰自她脖颈处抬头,那双漆黑剔透的眸子看人很冷,说话的嗓音亦是寒冽滠人,“吃你。”
简单的两个字逼得崔晓黎面红耳赤,“我大姨妈……”
“已经走了,我知道。”
不容她反抗的,霍尘焰吐出这六个字,说话的同时,崔晓黎已经被他抱起来扔在了那张king—size大床上。
醒来时,崔晓黎觉得昨晚的霍尘焰像是发泄着怒气一般,对她粗暴而又冷狠,以至于现在醒来,她整个人都软得不行,就连走路也无力得很。
但想起工作的事,崔晓黎强撑着起床洗漱,上午在网上查找了好几家中小公司的资料,下午打车去了事先圈定好的某家公司。
果然,递上自己的简历,很快就开始了面试,结婚是面试很轻松地通过了,崔晓黎舒了一口气。
刚走到该公司一楼大厅,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不好意思,崔小姐,我们公司人招满了,所以……”
崔晓黎愣了半秒,“什么意思,我刚才不是面试通过了吗?怎么又……”
对方的回答很让人无语,“抱歉,崔小姐,刚刚的面试结果出了些问题,多计算上一个通过的面试者,而恰好,你的专业不适合文员这个职位,所以你被淘汰了。”一股子委屈滞闷的情绪萦绕上了崔晓黎的心头,刚才她等待面试结果的时候,和旁边的几个人聊天,发现别人的学校都不如她呢,而且专业更加不对口,美术更是跟文员风马牛不相及好不好?淘汰掉一个
人,也就是顺别人被录取了,那怎么她就被淘汰了?这也太奇怪了。
崔晓黎原路返回,上了电梯,坐到面试的楼层,找到刚才的面试负责人员理论,“不好意思,我认为这个面试结果并不公平,为什么我被淘汰掉了,而被录取的人却没有优秀……”
崔晓黎说了一大串,终于把面试人员问得烦了,有些不耐地回了她一句,“崔小姐,我想你可能得罪了一些人,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允许我们录取你。”
崔晓黎错愕了,“怎么会……”
对方却没再理她,直接转身离开了。
崔晓黎愣愣地坐电梯出了这家公司,随后又去了好几家小公司,得到的结果都是这样。
此刻,崔晓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这件事不简单不是吗?或许……还和霍尘焰有关?
沿着拥挤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崔晓黎苦笑了一声,他就这么想要她被他所掌控吗?连个工作也要管?想了想,她掏出了手机,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打电话找霍尘焰问清楚,或许不是他呢。
刚找到霍尘焰的号码,还没来得及摁下,崔晓黎就感觉到后颈突地一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人也直接晕了过去。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项目负责人正在认真地解说着某项目实施方案。
倏地,“叮咚咚”一声,突兀的响彻在空气里面。
所有公司高层人员都将目光投注在坐在最上面的英俊男人,因为那个声音就是从男人桌上的手机发出来的。
霍尘焰毫不避讳地摁了接通键,只见他神色变了几变,那张波澜不惊的清冷面容瞬间阴沉下来,黑眸里掠过一抹肃杀之色,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度。
“给我跟紧了,如果跟丢了,你们也不用干了。”
那冷酷阴鸷到了极点的嗓音,惊得项目负责人硬生生收了嘴里即将说出来的话,被自家总裁的电话打断会议,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唐炔离霍尘焰最近,自然能够明白这一次怕是又跟崔晓黎有关。
下一秒,霍尘焰已经动作迅速地拖开了椅子,不顾身后众人惊讶的神色,疾步走出了会议室。
崔晓黎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后颈处疼得厉害,缓缓睁开了眼睛,她强忍着疼痛揉着后颈坐了起来。
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而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高级酒店的大床上,而记忆也在这一瞬间回笼,她这是……被绑架了?可如果是绑架,她为什么会在酒店里,而且是高级酒店?对于高级酒店,崔晓黎素来都有些一丝戒备,就因为那一次在如归酒店,她被霍尘焰给夺走了第一次……那么这一次,为什么会有人把她
带到了这里?难道是要对她……
“呵,醒了?”
正想到这,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性嗓音突然响彻在空气里面,那声音还带着一丝慢悠悠的轻笑,崔晓黎被吓了一跳,跟着,她意识到这个声音是……霍以烈,她先是松了口气,随即那口气再次提了上来。
是谁不好,偏偏是霍以烈,崔晓黎没有忘记她上次设计过霍以烈的事情,更何况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这一次,她怕是要倒霉了。
由于室内光线昏暗得紧,唯独床头开着一盏灯,所以室内的摆设她刚才看得并不真切。
这一会儿,崔晓黎循着声音望去,发现那昏暗的落地窗前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她只能看到他大概的身影,本能的,崔晓黎觉得极为危险。
强自压下心头的怯意,崔晓黎冷冷道,“霍以烈,你少装神弄鬼!”
长身玉立的男人从昏暗处缓步走出来,那张荡漾迷人的妖孽脸庞渐渐暴路出来,嘴角边那风流痞气的笑弧,还有那双深不可测的棕褐色眼眸,无一不告诉崔晓黎,这就是霍以烈。
他勾着嘴角朝她走来,边走,还边似笑非笑道,“晓黎宝贝,别来无恙啊。”
崔晓黎没有理会他的话,狭长的眼中泛着冷光,“霍以烈,你把我抓过来干什么?”此时,霍以烈已经走到了床边,长指探出,轻扣住崔晓黎的下颚,他对着她的脸轻飘飘地吹了口气,一双眸子灼灼地睨着她,仿若恨不得吃了她一样,可他的嘴角依然含着笑说,“晓黎宝贝,用‘抓’这个字也太粗暴了,毕竟咱俩感情深得很,我这明明就是请你过来跟我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