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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章水帘洞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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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期的少年本就容易做春梦,而安雨沛因为鹿灵犀的意生身进入过他的思维海,从此对梦境中的感受格外地清晰,这就好比乡下愚夫愚妇们说一个人撞过鬼,以后便很容易接二连三碰到类似的事情。

    故此,安雨沛很清晰地就感觉到,怀中的女人丰臀肥乳,触手处处皆是滑腻无比……这种触感是如此地清晰,以至于胯下小安子勃然而起,便如降魔的金刚杵。

    怀中的女人一支柔荑来回在金刚杵上抚摸,发出一种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的低声呻吟,安雨沛被她这么一抚摸,金刚杵竟是涨得有些生疼了。

    那女人熟门熟路地一只手牵引着安雨沛的胯下宝贝,便要带着对方进水帘洞一日游。

    那水帘洞洞顶危岩倾覆,洞穴便深藏于收敛的岩腰之内,若从其上观去,蒿草曼生,绝不能想到,其中竟有如此佳绝之处。

    待得到了水帘洞口,那洞顶有一石乳柱斜斜探出来,飞泉从上倾泻而下,露珠飞溅而起,洞口未免便潺潺绵绵,幽深湿滑,一不小心便要跌一跤,说不准就跌得头晕眼花,呕吐出来。

    水帘沥沥而下,却是瞧不清楚洞内景色,只能察觉出幽远深邃来,终究是天下知名的水帘洞,叫人一闻其名,这一探究竟的心思便终究是按捺不下……

    小安被那手牵着,正要往洞内去,一探其中幽深景色,脚下忽得一滑,却是一个打跌,顿时摔倒。

    这一跤跌得不轻,小安顿时头晕目眩,呕闷欲吐……

    将将在这要吐不吐的当口,那柔荑的主人却是老手了,顿时一只手轻轻拉拽,微微痛楚之下,呕闷之感顿时尽去,精神便也抖擞起来,又生出跃跃欲试之态。

    那柔荑轻轻抚摸小安,似是安慰又似鼓励,抚弄了片刻,正要牵着他往洞内去,突然,安子激灵灵就打了一个冷战。

    不对啊!我以前这时候早就跑马了,怎么这次?

    他忍不住就自己问自己。

    要知道,他自从青春期以来,也不知道洗过多少回内裤了,正所谓精满则溢,这对于正常的少男来讲,本就是一种正常现象,而安子平日里头在穆先生那儿又是大补,就像是凯撒国际刚开张的时候,老街坊黎易常老头跟他开玩笑那般,他年轻气盛火力旺,根本不需要补,补了,也肯定用另外一种方式发泄出来。

    若是开个玩笑,他当真算的是洗内裤的超人了。

    有了这么多经验,他这时候惊觉起来,仔细一想,顿时便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四个字,这不科学。

    如果是梦,那肯定已经精满则溢,怎么会被人拉拽得又控制住了?

    这一手,恐怕是和他师姐同名的那个许冰冰,也未必会罢?

    半梦半醒之间,他又伸手去捏了一把,一抓之下,竟是一只手也未抓得满,这等丰腴肥腻的**,却绝不是梦中的师姐或者是现实中和师姐同名的那位凯撒国际台柱子。

    那么,这便不是梦了。

    他一下便睁开了眼睛。

    趴在他身上的花事冬知少眯着眼睛,她相貌并不出众,但身材当真是极好,又是生养过的,极丰腴,极有成熟女性魅力。

    正如扬州府市井俚语那句很下流的说法:吃鸡吃小鸡,曰逼曰老逼。

    别的地区方言或许如此说,或许不是,但恐怕都有类似表达的俚语罢!

    花事冬知少这时候极兴奋,鼻翼翕张,两侧渗透出许多细微的汗珠,胯间溪水潺潺而下,既有要吃嫩仔鸡的刺激,又有一种自暴自弃的邪恶快感。

    你们不是都说我不好么?那么,我跟你们都睡过了,你们总不能说我不好了罢!

    这种想法颇为奇葩,但是,还真有不少女人想问题便是如此想的,便如女人骂男人那般,你们男人都是用老二想问题,事实上,不乏有许多女人也如此。

    花事冬知少和此行中所有男人都睡过了,独独漏掉了安雨沛,加上晚间被美羊羊那么一闹腾,脖颈都抓破了,又有之前电表和水表的撺掇,于是便深夜摸到了安雨沛的睡袋,脱光了钻了进去。

    在她想来,男人么,看见光屁股的女人,还不就是挺着老二便上,何况,她一直很自信,若从身材来讲,自己也算得是大美人的。

    也就是说,在没有灯的情况下,只靠身体,她有信心勾搭任何人。

    事实上,她平日在家中无聊,也会生出许多性幻想,只是,在这之前,从未去做过罢了。

    这种情况,霓虹国aV行业内称之为奥样,也就是家庭主妇一顿性幻想,或许还伴随自慰,这时候有男人出现,啪啪啪啪啪啪……

    想象是一件极为美好的事情,你可能没有钱,但是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大阔佬,你可能并不美,但是你可以想象自己是大美人,你或许并不受欢迎,但是你可以想象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绝大多数女性都拥有丰富的想象力,家庭主妇们更是如此。

    花事便是典型的家庭主妇。

    她平日也会想象,但是,绝不敢去做的,不过,在这没有了社会道德和舆论的荒郊野外,所有的束缚力都消失了,她可以大胆地去做……

    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兵书云,上兵伐谋,即便有敌人,也可以把他变成朋友,睡一下便是了。

    她兴奋地轻微喘息着,握着降魔金刚杵,便要纳进自己的水帘洞中。

    这时候,安子惊觉,这才发现趴在了自己身上的女人,虽然说,他如今不过是九品上,还没有到能夜间视物的地步,但是,用脑子想想也能想到。

    此行不过就这么几个女人,**一把没抓过来,这么大的,要么是哗哗姐,要么就是花事了,而哗哗姐才二十来岁,又是跆拳道三段高手,虽然有着一对**,但是,腰腹间那肌肉虽然不如男性,却当真是肉眼可见的,而他所摸到的则是温软滑腻……

    那么不消说了,定然就是花事冬知少这位阿姨了。

    又惊又怒之下,安子那空荡荡的丹田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股子真气,随着手少阴心经和手厥阴心包经婉然而上,顿时就从双掌喷吐了出来。

    花事只觉得**突然被一股大力一撞,随即,呲啦一声,整个睡袋便被她往上飞起的力道给撕破了。

    伴随着花事一声尖叫,她腾云驾雾一般飞起来,光溜溜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白得耀眼的弧线,一屁股便摔在了地上。

    他们在野外住宿,虽然是夏季,但进入藏区后,夜间温度还是很低的,故此便都要有睡袋,这时候听见尖叫声,一个个顿时惊醒,不乐无语更是一个翻身,一把就握住了放在腿边的鹿角小折刀。

    虽然叫小折刀,但是从天朝道具管制来看,这把刀依然是违禁品,约有整个小臂那么长,整个刀锋藏在牛皮鞘内,一旦抽出来,便能看到刀刃上的寒芒。

    不乐无语是个皮肤颇黑的壮汉,当兵退役后便开了那家龙凤茶楼,虽然他主要干的是领着一帮慕名而来的人四处溜达游玩,但是他那一颗喜欢兵器的心却没变过,像是此次自驾游,非但冷兵器带了数把,甚至在他的车内还藏着一把猎枪。

    这把鹿角小折刀长度正好可以绑在小腿上,又不碍事,他一下便把小折刀抽出来,不远处的篝火顿时便在刀刃上跳跃出一阵寒芒。

    可等他闹明白了,方才那一声尖叫是花事冬知少后,顿时一股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忍不住大声地喝骂,“操,这还是自驾游么?这泥马是堪比海天盛筵的**大派对啊!花事,我觉得你应该把网名改一下,你应该叫绿茶婊……”

    虽然不乐无语是一个肤色黝黑的大汉,又当过兵,打过仗,但是平日他脾气实在可当得和蔼二字,能叫他如今日这般暴怒,实在是今天的情况太叫人意外了。

    他觉得,这些问题最终的根由还是出在花事冬知少身上。

    这时候,他便后悔了,自己上一次跟这女人上过一次床以后,暗中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夸过她活儿好,床上放得开……他甚至有一种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心思。

    男人大抵都是这样,搞完了,要跟朋友大肆吹嘘一番,最好还能得到朋友的认同,然后也去尝试一下,这方才算得是够哥们,好朋友。

    人生三大铁,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一起扛过枪,这绝对不是没有缘由的。

    不乐无语也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很典型的那种,故此他要跟电表他们吹嘘一下,花事的活儿真好,在床上又放得开,这娘们搞起来很爽……

    可这时候,他真是后悔了。

    有时候,要坏一锅汤,真是极为容易的,一颗老鼠屎就可以了。

    听到不乐无语的喝骂,花事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即便是晚上的时候美羊羊骑在她身上一阵儿厮打的时候,她都没有吭过一声,但是,睡过他的不乐无语如此说她,她却是接受不了了。

    什么是绿茶婊?前面两个字是修饰词,后面一个字眼才是最关键的。

    她一下便如被戳到了痛脚的市井泼妇一般,当即大骂起来,“不乐无语,你搞老娘的时候不也是有滋有味的,老娘是婊子,你是什么东西?”

    她破口大骂着,犹自不足,拿眼四处看看,这时候一群人早就惊醒了,连吸氧的澎湖湾都支撑着起身,被她眼光一扫之下,顿时便躲躲闪闪。

    大家都说不起嘴啊!

    “你们这些男人,我算是看透了,嘴上说真脏真恶心,轮到自己搞的时候,全是一个嘴脸,有滋有味的,牙医,你亲老娘下面的时候,怎么不嫌脏?老仙,你平日老说自己多爱自你老婆,你搞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老婆……”

    她一个个点名,被点到名的男人顿时脸上火辣辣地,一时间真是抬不起头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之气。

    一个个把男人说遍了,她又开始说女生了,“哗哗姐,你和索罗门不也每天磨豆浆磨得不亦乐乎,难道说,被男人搞是下贱,被女人搞,就是高尚了?美羊羊,不要以为我瞧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你跟澎湖湾,你觉得那是爱情么?醒醒罢,别自欺欺人了,搞一搞就是爱情,笑死人了,这里男人我都搞过,难道他们都爱我?”

    敖小倩看着花事冬知少那种疯狂的样子,忍不住微微摇头,疯了,真是疯了。

    看敖小倩摇头,花事顿时又把枪口对准了她,“紫檀,你也不要摇头,你比大家或许略好一点,不过,也就那么一点而已,你敢说你以前没睡过男人?你敢说你对小安子这个干弟弟没有一点儿想法?”

    她说着,突然呵呵就笑了起来,“紫檀,我跟你说,小安子的老二怎么也得有十五寸长罢,滚烫如出炉的钢铁……”

    听她越说越不堪,安雨沛脸上赤红一片,忍不住大吼了一声,“花阿姨,够了。”

    他说着,右手摒指如刀抬到胸前,反掌在胸前画了一个圆,随即,一掌劈下……

    我以我心问天,这世间为何如此不堪。

    天刀问心。

    一股丈长刀芒就从他手臂衍化出来,刷,一刀把篝火劈成了两半,燃烧的篝火没有一点儿木柴迸裂跳动,像是神来之笔,无声无息地就被分开了。

    一道丈长裂痕就划在地上,宛如大地张开了嘴巴,在这张嘴巴的左右,是两个半圆形的篝火堆。

    众人目瞪口呆。

    半晌,独孤老仙首先喃喃来了一句。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