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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为什么不吻她(3)
权少皇冷哼了一声儿,“怕了?”
当然怕了,占色胆儿不小,也没有高血压,可这会儿也被唬得心脏一阵阵狂跳,差点儿就要吓死了。
“权四爷,你兴致好,雨下天台……可这太重口了,可我怕不能好好配合你……”一句话,她说得特别悲壮。指尖儿紧紧拽着他的胳膊。看看他,又不时偏过头去看看宛如深渊的楼底,深深地呼吸着痒气,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弯唇,挑眉,冲他露出一抹腻歪死人的笑容来,接着小声说。
“这儿实在不太美妙!”
“爷觉得很美,一日看千里——”拂了拂她垂在木方桌外面的头发,男人身体前倾过来,以免她被雨点儿淋着。掌心在她身上抹了抹那些雨水,便再次大进大出了起来。
一时间,占色心胆俱损。
雨不大,可那水汽不停氤氲在脸上,她完全看不清楚,迷蒙间,只见雨水全中落在了他壮实的身上,一滴滴又落下来,让他的样子,更加狰狞阴鸷。
两个人不在说话,她完全被他压倒性推在方桌上,男人生猛的力道撞得她脊椎骨生疼,差点儿把她腰都给拧断了,而背后又硬又潮的桌面儿硌得她难受,那感觉,让她再次觉得自己就是他砧板儿上的鱼肉。
雨水,汗水,沾上她的额头。
目光微微凉着,她喘气不止,死死拽着他,恨不得掐死他。权少皇却玩儿得很尽性,站在城市最高处,干着自己的女人,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俯下头来凑到她的耳边,低哑地轻哼。
“占小幺,今儿晚上,爷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男人。来,换个姿势。”
惊了一下,占色来不及多说,他搂着她的腰就将她翻转过来。
啊!
目光所及,是比楼顶低得多的万家灯火,天上细雨蒙蒙,那感觉又紧张又害怕,身体紧缩到了极点。男人在她身后低笑了一声儿,大手勒着她的腰,再次与她契合的刹那,他满足的叹息。
太疯狂了!
这个男人,真的太特么疯狂了!
脑子晕晕乎乎间,占色就剩下这么一个想法。
整个人面对野旷的夜空,身上是冰冷冰冷的雨水,身后是热气腾腾的男人,天上没有月光,只是玻璃房里闪烁的暖黄光晕。她没有转头,可男人却偏偏要把她的脸强行扳回去,让她看着他的脸。
“占小幺,看着我。”
他是这么命令的,在他带在占有欲的话里,占色不知道是灯光作用还是什么,只见他一双眼睛通红,好像布满了血丝的野兽。而她自个儿只能无奈地任由那野兽撕扯,攻击,操练了又操练,整个人从头到脚,被他吃得渣儿都不剩。
她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男人带着湿意与灼烫的掌心抚上了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将她抬着配合着自己的高度,让彼此身体更加贴近了,带喘含吼的呼吸声里,声音磁性又好听。
“占小幺,再给我生个孩子!”
再……?
脑子晕乎间,占色的身上冰冷冰冷。
这么说起来,权十三真的是他的儿子了?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
而这话,也再次证实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他之前的女人。怪不得他总说她欠他,他们之间肯定有故事,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可在这个世界上,真有那么一个女人,长得跟她很像么?得多像才能让她的男人认错?那艾慕然,为什么又说她死了?
太多的疑惑,让她时沉时醒的脑子,着不了调儿……
“听见没?说话!”
在他凶猛的命令声里,占色低低哼着,一双染了水的眼睫毛眨动着,睁开眼睛望向他,而他也望着她,那灼火的目光很专注……那样的专注,一种很容易让人沉迷的专注!
“权少皇……”我不是她!
后面几个字儿,她说不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下定过决心了么,不提过去的事儿了。
“想什么?再走神,老子……”男人低头咬一下她的肩膀,低低沉沉的哑声吼着,一把将她额头的湿掉的发丝拂开,露出她瓷器儿般白腻的脸蛋儿来,一身席卷理智的火焰,将那股勇猛悉数埋入她锦绸般温紧的身子。
“我……我……”她不知道说什么,声音全被撞碎,调不成调。
“占小幺……叫四哥……”
“四哥!四哥!”
占色浑身酸胀,恨不得他早点完事儿,自然他让说什么就配合什么了,可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以为自个儿快死了,男人也完全没有完事的节奏,大手捏着她细软的腰儿,额头滴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呼吸越发浓重了,青筋恨恨的鼓动着,越发凶猛了起来,大概真是爽坏了,喉间不时溢出几道低沉声儿,显得格外餍足。
视线迷糊了,身上淋透了。
占色真心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了……
“权少皇,你能不能……能不能快点?”
“不是说爷不行么?不证明给你看怎么行?”男人指尖刮着她白软的面颊,看着她承受不住的小模样儿,纠结了一晚上的怨气终于得到了缓解。
“有劲儿挑衅老子,没劲儿做完?嗯?”
憋了这么久的劲儿,权四爷好不容易今晚顺畅一次,那姿态自然狂野得不行,次次到底,次次弄得她哀声连连,却半点儿都不饶过她,将一身的狠劲儿发挥到了极致。
王八蛋!王八蛋!
心肝都快要跳出喉咙了,占色无奈哀叹,小声啜气儿,“四哥,轻轻轻轻……”
“还笑不笑?”男人明显还记着仇呢,钳住她腰的大手更紧,一把捞她上来,将她摆出一个更加羞人的姿势,那节奏疯狂得像要撕碎了她。
“我,我保证……我再也不笑了……”
“不笑也晚了!”
说什么都没用,占色无奈挨着,头发被雨水淋透了,一身不知是汗是雨的液体在流淌,无助又可怜的抽气着,娇唔着,吐纳着,撑到了极点的身体非常不适,可权四爷却没有半点儿要怜香惜玉的样子。
占色的理智,很快撞成了碎片儿。
不停地摆着头,她受不了天台上这样儿的所在,更不想依了心性地叫嚷。可做事儿,有时候真的由不着本身。慢慢地,慢慢地,在男人技巧的操练下,她脑子就不听使唤了,浑身的媚劲儿都被他给撩了出来,整个人像完全被男人给点中了死穴一般,理智没法儿由自己左右般。
娇唔轻嗔,婉转承受……
男人甩了甩头上的水,眸子危险的浅眯着,一只手抹在她身上,邪恶地打着圈儿,像是在安抚她,又像是在撩逗她,春水润了钢铁,那事儿自然容易多了。
“喜欢了?”他喃喃问,声音低沉,低下头来,额头贴在她的额上,温柔的暧昧,让占色的心脏里,咚咚咚狂烈地跳着,全身的细胞都飘了。
“你别……按……”
“你喜欢的。”
轻唔了一声儿,占色说不出话来。究竟喜不喜欢她表达不出来,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没命消受这激荡的床战了。不对,还没床呢,这叫雨中天台战……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琢磨着,她突然又涌起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不停地往脑子里冒。
当年,他跟那个女人,也是这么做的么?
会么,当然会。
女人啊,天生就是会自找不痛快的主儿。这个念头一上脑,她眼前好像就出现了男人与那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相拥,接吻,他也像对自己这样进过她的身体,与她耳鬓斯磨——
不想,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不自在了。
一不自在,那处就慢慢干涸了。
男人自然也就感觉得出来,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儿,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闷闷地哼声问。
“在想啥?”
“……”
小女人低低地轻吟,却不说话,喉咙里有些委屈的嗓音呜呜着,三分可怜七分委屈,弄得男人心头一酥,手臂更加动情地揽紧了他,喃喃安抚,“别憋着自个……”
“……”低低地吟着,占色的灵魂在飘移。
扬起脸儿来,她吻上他的下巴。
权少皇呻吟一声,在她体内的兽性更加邪肆。
她浑身再没有一点儿力气了,耳朵里‘嗡嗡’的响过不停,不知道是风声,雨声,还是音乐声。更不知道这是一场蔓延在四肢百骸的夫妻欢娱,还是一场好像不会结束的凌迟。
她只知道两个人一直在交缠,从天台到玻璃屋,从玻璃屋回到楼下的卧室,从卧室到卫浴间,从卫浴间又回到卧室的地毯上……整个过程,她完全被他凌迟着,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细致的折磨。
直到她做梦般哭了……
直到她晕晕沉沉地晕了,他还在继续……
盯着没有了意识的女人,权少皇的每一个动作,都又狠又狂,整个人带着或野性或暴力的力度,像是为了让她臣服于他,又像是为了填补心灵那处空虚,带着几乎要嵌入她灵魂的凶猛,每一下冲刺,在睨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儿时,他就觉得,六年的压抑通通在这天晚上得到了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