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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食人鱼却像天雨散花一样一条一条被她抛出,然后准确无误的扔在了曹永军和于涵如两人脸上,无论他们躲到哪里,她都能精准的将鱼抛到他们所在的方向,百发百中,列无需发。
现场只有曹永军和于涵如惊恐的尖叫声,有些鱼只是拍在她们脸上然后滑下,但有些鱼就刚好张着嘴飞来咬在了他们的脸上。
顿时鲜血淋漓,鸡飞狗跳,血花、鲜鱼、疯狂的人,染了这华丽的舞台一片新天地,嗯,还挺有菜市场feel的。
“我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围在舞池前的人们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集体失神中……
左边水槽里也就十来条食人鱼,君佑瑶没多久都给扔光了。
确认水槽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伤害到自己,她才仔细的在水槽里寻找那枚所谓的钻戒,她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是找到那枚戒指。
为了给她增加难度,底部的鹅软石铺得很厚,颜色也很灿烂,遮掩住了钻石戒指的光芒,如果真要在十几条食人鱼的攻击下寻找一颗戒指,还真的挺有难度的。
不过在只剩下水的情况下找出那枚戒指就简单了很多,君佑瑶从一头摸到另一头,没多久就捏着那颗闪闪发光的八心八箭美钻戒离开了水晶箱。
整个过程后她的手臂依旧光滑白嫩,连一道划伤没有,反倒是曹永军和于涵如两个人一身狼藉,仿佛被鱼儿们oox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于涵如身上那华美的星空裙上沾满了细碎的鱼鳞,在灯光下一闪一闪亮晶晶,还真是相得益彰,格外讽刺。
“我就借花献佛,祝于副会长度过一个精彩纷呈的二十岁生日。”君佑瑶将那枚戒指递到满脸血污一身脏乱的于涵如面前。
于涵如差不多已经被吓傻了,她的右脸和脖子分别被食人鱼咬了一口,伤口有些深,如果不是于涵琪和那两名医生及时出手帮忙,她九成九得毁容,曹永军比她更惨,脸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模样十分恐怖。
她愣愣的从君佑瑶手里接过那枚戒指。
君佑瑶扯着右脸颊的肌肉笑得深沉,见她接下戒指也不再多说,走下舞池朝叶闫磊等人的方向走去。
“我们走。”
精武社这群人跟啄木鸟一样猛点着头,年轻的脸上激动、兴奋、喜悦交替,红扑扑的,像一排刚采摘下来的红苹果。
在他们转身走到酒吧门口的刹那,那群打手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手阻拦,推车上那个半米高的恐怖箱突然发出一阵‘嘎啦嘎啦’的玻璃碎裂声,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哐哐”几声重响,整个水晶箱轰然碎开,水声哗啦啦作响。
“啊!”女孩们的尖叫声震破耳朵。
“蛇!那些蛇都跑出来了!”
“妈呀,赶紧跑!要死人了。”
水晶箱碎了,那些花花绿绿的毒蛇们找到出口,自然就兴奋的爬了出来,蛇的爬行速度并不慢,很快就爬下了推车,向着人群方向移动。
那些可都是毒蛇,被咬了会死的。
人群的恐慌像瘟疫一样传了开来,无论是楼上还是楼下的客人都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能赶紧逃开这鬼地方。
君佑瑶他们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被挤出了麋鹿酒吧的大门。
站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一群人遥遥看着人们从酒吧大门口尖叫着跑出来,先是面面相觑一番,然后开始捧腹大笑。
“师妹,我说好师妹,那个恐怖箱怎么就碎了?你可别说你不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信的。”齐品言最先好奇的出声。
君佑瑶也没隐瞒,摇了摇自己的右手,把自己右手食指上那枚指环展示给众人看:“这是我男友给我做的防身武器,里面有细如毫毛的针,连钢铁都可以穿透,我在找那枚钻石戒指时偷偷往箱子接缝处射出了很多针,时间一到那箱子自然就会碎裂。”
顾砺寒送她的礼物可都是保命利器,之前因为军训不能佩戴任何饰品,所以月华指环和印章都没有带在身上。
她这话一说其他人都好奇的凑了过来,毕竟这种高科技的武器他们还真的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彩蛋嘛,当然是要碎了博彩头。”
于涵如和曹永军有备而来,她当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想坑她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心理准备。
还有那个麋鹿酒吧,不敢它的幕后老板是谁,她都要搞事,何况她搞事之前可是问清楚了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她无关。
所以这一次他们最好祈祷一下没有客人在这次事故里被蛇咬伤,否则对方追究起来可不会怪到她头上。
哪怕没人受伤,这家酒吧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么高的人气就说不好了,特别是女生们如果知道里面可能随时会爬出一条毒蛇来的话……
一群人眉开眼笑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一边七嘴八舌的说着话,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之前的紧张和愤怒都在这一刻成为了过眼云烟。
相比他们的兴高采烈,麋鹿酒吧里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摔得东倒西歪的桌椅,碎得琳琅满目的酒杯酒瓶,空气里浓郁的酒气,地面上湿润的水迹,随处可见的狼藉,完全看不出曾经时尚新潮的模样。
能跑的客人都已经跑了,只剩下如丧考妣跌坐在地上的酒吧经理和一部分还算尽职的打手服务生,还有因为于涵如被蛇咬了而被迫留下来的曹永军五人。
是的,死了一地的鱼和蛇之后,于涵如还是被自己准备的蛇给咬了。
如果君佑瑶知道这个消息估计也会大笑三声,道一声:“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自食恶果什么的,真是喜闻乐见!
特意为了君佑瑶准备的血清也没浪费,这不,她自己用上了。
“可恶的君佑瑶,把如如害得这么惨!”曹永军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已经不知跑到哪里的君佑瑶,眼神担忧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于涵如,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嘴唇微微泛黑,与刚出场时的高贵优雅判若两人。
于涵琪冷漠的睨了他一眼,脸色一贯的平静无波看不出丝毫异常,转头问身旁的两名医生:“救护车什么时候到?”
“已经在路上了。”
“嗯。”
这一出闹剧以始料未及的方式告一段落,于涵如送医,曹永军因为被食人鱼咬了几口所以也住了院,倒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于涵琪当晚也没有回寝室,留在医院陪房。
第二天于涵如才悠悠转醒,醒来后就把病房里她能拿到手的东西都砸了,“噼里啪啦”,热闹得像昨晚的麋鹿。
“砸够了吗?不够我再去找点东西让你继续。”于涵琪背对着床铺站在窗边,凉寡的声音毫无起伏,
于涵如瞪了她冷淡的背一眼,虽然两人是亲姐妹,但因为于涵琪童年时就去了落霞山,一年到头也就在春节时回一趟家,而且妹妹越大就越寡言死板,两人根本聊不到一块去,所以她们的关系也不比陌生人亲厚多少。
“我爸我妈呢?怎么不来看我?”于涵如语气不满的问道。
“昨晚来过,因为今天都有重要会议要参加就都回去了,晚点吴妈会来照顾你。”于涵琪完全不在意她不善的语气,转过身看着她,静默了一小会又补充了一句:“爸爸似乎对昨天的情况很不满意,不过他也说了麋鹿那边他会出面帮你解决,但你必须尽快搞定曹永军,不要把这件事拖太久。”
“你以为我不想尽快吗?”于涵如焦躁的抓了抓头发,“但是他死活不肯松口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东西被他藏了起来,密码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数次探口风都被他打了马虎眼,爸爸一点也不体谅我,每次他靠近我都恶心想吐……”
她堂堂于家大小姐陪着一个垃圾货色玩恋爱游戏,她容易吗?
若不是为了家族,她能牺牲这么大吗?
要不是曹永军偏偏在于涵琪和她之间选了她,她就不用这么费尽心机,早知道当初她就该丑化一下自己,这样就能把难题推给于涵琪了。
哎,怪就怪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正常男人都会选择她而不是于涵琪这张死人脸。
“那你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呵呵。”于涵如冷笑,“他的要求?马上和他结婚或者让君佑瑶一败涂地,前者除非我死了,后者你也看到了,我昨晚做了那么多还不是功亏一篑了。”
提到昨晚她胸口的怒火忍不住再次高涨起来,要不是君佑瑶那下等人她也不会经历这样的重创,身上的蛇毒可以解,脸上的伤口可以修复,但她心里的恨意永远不会消晲。
就算曹永军不要求,经此一事她也一定要让君佑瑶没有好果子吃。
她抬起右手不自觉地开始咬手指甲,这是她情绪极度压抑愤怒时的习惯性动作,于家聘请的礼仪老师再三指正都没有改变。
于涵琪冷漠的眸微微敛下,寡淡的唇抿起,复而又弯起,“也许有个人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