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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佑瑶一边把书包里的书一本本放出来,一边淡然自若的回她:“不巧,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文科班的君佑瑶。”
“哎?真的是你!”她似乎受惊不小,顿了顿又问:“文科班还能换到理科班来吗?好神奇?”黄甜甜的声音里满满的困惑,但笑容却并不很甜,更像是强颜欢笑一般。
“嗯,我突然发现自己比较喜欢理科,所以就换过来了。”对方毕竟是小女生,哪怕言行似乎有些违和,君佑瑶也没有想太多。
黄甜甜抽了抽嘴角,眼神有点飘忽,突然问了一句:“我记得你好像是裴学长的女朋友吧?突然想学理是不是就是为了学长啊?”
君佑瑶眯了眯眼,猛然转头看向她,将她来不及藏起来的酸涩嫉妒收入眼底。
原来如此。
她这个新同桌是裴逸晨的小迷妹。
这并不奇怪,裴逸晨长相出色成绩优异,在校期间确实是他们一中的风云人物,有几个乃至几十个迷弟迷妹实属正常。
她没有在意,小女生的嫉妒心作祟。
“我和裴逸晨早就分手了,读理科也不是为了他。”君佑瑶希望可以安静地度过高三这一年,黄甜甜即是班长又是她同桌,如果可以她是不想节外生枝徒生事端的,所以这种只要一句话就能化解的误会她不想留着过年。
黄甜甜闻言果然面上一喜,齐刘海下的眼睛都亮了亮,不过还是尽量装出一副惋惜抱歉的语气:“是吗?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伤心不伤心的,我们本来就不合适,在一起也是徒增烦恼。”再提起裴逸晨,她连一点波澜都没有。
“哎,总之挺可惜的。”黄甜甜煞有其事的又安慰了她两句,似乎觉得她肯定会为失去裴逸晨这么一个优质男朋友而痛心疾首。
君佑瑶笑笑没解释,不重要的事何必费心。
课余十分钟时间,君佑瑶一边收拾自己的课桌,一边跟黄甜甜断断续续聊着天,间或有高一时同过班的同学上来好奇询问她的情况,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难得热闹,她一一应付着。
上课铃声响起,这些人才做鸟兽散。
第四节是物理课,来上课的老师正是贺铁军,他精光烁烁的眼睛照例扫了一眼台下,马上就注意到了班级里多出来一个人。
“你是君佑瑶?”他看着下方那个眉眼精致的少女,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模样好看的女孩子。
不是他歧视成绩好的学生,而是在这个年纪里大多数学习刻苦认真的孩子都有些青涩,并不十分重视容貌,但这女孩子意外地干净又精致,像江南水乡里一柄清丽脱俗的油纸伞,有种惊艳了岁月的古典韵味。
君佑瑶站起身朝他行了个礼,“是的,贺老师,我是君佑瑶。”贺铁军虽然从没教过她,但她还是知道学校有这么个老师的,
贺铁军满脸赞赏的看着她,“是个优秀的好孩子,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戒骄戒躁,固守本心。”
“谢谢贺老师。”
贺铁军平时就是个特别严肃认真的老师,学生们难得见他对学生这么友善,就有大胆的学生好奇的问了一句:“贺老师,你好像很喜欢君佑瑶同学?为什么啊?”
贺铁军看了那名学生一眼,知道现在总成绩没放榜所以这些学生并不清楚君佑瑶的情况,也没隐瞒就直接说道:“因为君佑瑶同学为了转换班级,作为一个文科生却考了我们理科的卷子,你们知道她这一次测评考考了多少分吗?”
全班面面相觑,齐刷刷看向君佑瑶,有人则问:“多少啊?总不能比贺悠同学还高吧?”贺悠一直是他们理科班的第一名,所以总被人推出去作比较。
贺铁军还真点了头:“没错,君佑瑶同学的总分是643分,位列理科全年级段第一名,贺悠可不是她的对手。”
“643分?这怎么可能!”
“疯了吧!”
“这是人能考得出来的分数吗?瞎闹!”
贺铁军这话一出,全班好像遭遇了八级地震,震得隔壁班的老师同学都想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淡然自若的只有君佑瑶一个人,不过她同桌的情绪似乎也有点不对劲。
黄甜甜此时看向她的眼神总让她觉得晦暗难明,比起之前因为裴逸晨而起的嫉妒,现在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什么个情况?
因为贺铁军的大爆料,所以在成绩放榜前全高三年级就已经知道了学校出了君佑瑶这么一个神级学霸,一时间她的风头直接压过贺悠成为了本年度海城一中的风云人物,连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都知道了她的丰功伟绩。
而第二天升旗式上发生的事,又将君佑瑶的名声推上了另一个神坛。
学校里最难搞的老妖婆教导主任冯志萍竟然当着所有师生的面跟君佑瑶道歉了,而且将她对君佑瑶的奚落和嘲讽之语进行了深刻的检讨剖析,言明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整个道歉过程持续了十分钟,虽然她面色不豫脸带狰狞时不时爆下青筋,但言辞还算恳切。
全校师生简直要为此感动了,冯志萍居然会道歉,感觉今天天会下红雨!
冯志萍却是气苦不已,但为了保住教导主任的职位,这已经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为此她消沉低迷了一段时间,总觉得全校所有师生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嘲笑讽刺,至此更是把君佑瑶恨到了骨子里去。
对君佑瑶来说这一切却都已经是翻过了页的老黄历了,她最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忙。
前不久靳天成有个老同学突然联系到他,问他有没有意向涉足药妆这一行,靳天成细问之下才知是他所在的清美药妆有限公司因为融资接连失误造成重大资金断链,银行贷款下不来,公司面临破产危机,所以几个股东无奈商量后决定把公司整体转卖,包括公司旗下的几条生产链和产品本身。
“你同学也是股东?”君佑瑶正坐在靳天成的办公室里,看着他递过来的有关清美药妆有限公司的详细报告。
靳天成点点头,“他是我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就继承了他爹在清美的股份在里面当了部门经理,这一次会联系我应该是听说天成制药和聂董事长搭上了线,想让我高价收购清美药妆。”
君佑瑶翻着手上的资料,清美药妆这个品牌她倒是有所耳闻,毕竟她上辈子就是从事化妆品销售代理这一行业的,对国内外的化妆品保养品品牌多少都有所涉猎。
清美药妆在她上辈子印象中确实有过易主一事,但对象却是国内美容行业的巨头秦氏集团,后来清美药妆也作为他们的主打药妆系列深受广大女性同胞的喜爱,不过那些爆款药妆产品应该是之后秦氏接手后才研发出来的,清美药妆之前的那些产品因为美容保养效果并不出众所以很快就被淘汰了。
“你个人是怎么想的?”君佑瑶翻上资料封面,看向对面的靳天成。
靳天成并不喜欢搞虚以委蛇那一套,他将这件事报给君佑瑶之前就已经做了市场调查和行业总体预估,“我觉得可行。”
“清美药妆本身其实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它们的产品走低端多销路线,市面上也没出现过负面评价,在华国市场算有一席之地,现在之所以会面临破产完全是管理层出现了严重失误,被人从根部腐蚀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而且我了解过,药妆这一产业的前景相当可观,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国人的财富指数不断提升,对自身的生活质量的要求也随之提高,女性天生追求美,衣物和保养化妆品对她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这一点从每年的全球行业销售额排行中可见一二。”
“做服装我们没什么优势,但药妆这一块从本质上来说也是我们制药业的一个分支,我们天成制药又有自己的药物实验室,分出一部分心力专门搞药物美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一旦接手清美药妆可以很快跟他们的生产链做对接,两者完全可以相辅相成共同发展。”
“不过这件事还是需要佑佑你来做决定,你要是觉得不妥我就推了?”虽然君佑瑶说过她不直接参与天成制药的管理,但公司一旦有大动作靳天成必然会跟她讨论,几番接触下来,他很明白她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君佑瑶摇了摇头,“不,你说的都对,接下清美对我们并没有太多坏处。”
“其实我之前就有这方面的打算,美容行业也的确是块吸金石。只是天成制药毕竟还处于创业初始阶段,安勋药业和安氏集团又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一旦接手了清美,那你必然得分出一部分精力去管理它,贪多嚼不烂的道理我们都懂,所以我一直想等合适的时机再盘算下一步。”
“那佑佑你的意思是?”靳天成觉得她说的很对,这一点也是他的顾虑,毕竟没人能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只是在综合了现状后还是觉得利多于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