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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将荷包蛋端到桌上的时候,顺便将西门暮雪那杯牛奶拿去加热了一下,这才看到西门暮雪整装待毕从楼上下来。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国色天香”恐怕就是形容此时的西门暮雪吧,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齐膝短裙,长发披在身后,两只秀美的雪臂垂放小蛮腰间,步伐轻灵的走下楼梯。
张易差点鼻血喷涌,奶奶的,这是**裸的诱惑啊,西门暮雪的皮肤本就很白,加上裸露出来的小腿和那恬静的柔弱姿态,如果不是张易从小就在小镇寡妇那里早已练就了‘不动如山’的超强抵抗力神功,恐怕就要瞬间化成一条饿狼了。
连忙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再次在心里默念了无数次的‘清心咒’,告诉自己要冷静,别他妈这么没出息之后,方才转头盯着翩翩而来的西门暮雪,苦笑道:“你这是要引我犯罪啊!”
西门暮雪白了他一眼,端庄的坐在餐桌前,用筷子小心夹起一个荷包蛋,轻轻的塞进了红唇里。
“我靠,受不了了”
张易郁闷站起身,连忙跑到门外,蹲在地上,抽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西门暮雪抿嘴偷笑。
吃完早餐,张易充当起了司机的职务,驾着那辆玛莎拉蒂,载着西门暮雪驶出了这排在京都市都可称为黄金地段的联排别墅区。
一路上,张易发现西门暮雪的右手始终压在左手上面,放在小腿间,他并没有任何的在意。
京都大学的学生已经习惯了这辆玛莎拉蒂这两天的拉风效应,除了对车上的人羡慕嫉恨之外,就是深深的鄙视加鄙视了,对此,张易一直视如无睹,也在心里鄙视那些心里不平衡的家伙:奶奶的,有本事也去当个小白脸啊,没本事就好好回去啃书本,学知识,将来好为国争光。
然而,很碰巧的是,当张易将车停在停车场上的时候,白羊这家伙也正好将他那辆小宝轿跑停在旁边,当白羊看见西门暮雪那恬静动人的姿态时,立马惊为天人,舔着脸上来和张易两人打招呼,还狠狠数落了张易一番,说张易不够义气,当时张易很不屑说道:你个臭娘们,应该去找个男人。
终于在张易一番威逼利诱,外加各种条款答应给白羊找个美眉之后,这家伙才心满意足和念念不舍的跟西门暮雪挥手告别,那表情,犹如死了恋人嫁了娘。
白羊走后,西门暮雪笑道:“他长得好漂亮!”
张易翻翻白眼:“他就是个人妖。”
两人来到舞蹈排练室,各自去换了服装,西门暮雪换上了那套紫色的上衣,碎剪超短裙,经过昨天的那番诱惑,张易已经对西门暮雪有了很大免疫力,抵抗力得到了很大的升华,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了,而这层楼不知什么原因,也没有学生上来,所以张易和西门暮雪都可以很安心的排练舞蹈。
西门暮雪给张易定性的伦巴歌曲就是那首《1000Years》1000年,对于为什么选这首,张易并没多想,他个门外汉压根就不会去想那么内涵的东东,敢情是西门暮雪喜欢就行了,反正就是应付接下来的新生晚会。
只是在很多年之后,张易方才明白当初西门暮雪为什么会选择这首歌来排练。
两人的排练因为昨天的一点小意外导致刚开始时西门暮雪还有点放不开,害怕张易这头潜在色狼再玩什么把戏,当后来发现张易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妥的举动之后,西门暮雪方才放下心来,耐心教着张易的舞步和节奏。
这期间,当第一轮下来之后,张易猛然看到了西门暮雪左手雪白的手背上有几点红肿的水泡,当下连忙停下来,一把扯过西门暮雪的左手,问道:“你怎么不说啊!”
这才明白西门暮雪为什么总是将左手藏起来不给他看到,他知道这恐怕是她早上煎荷包蛋的时候被烫到的吧!
对此西门暮雪倒是无所谓道:“我虽然是千金小姐的出生,但这点小伤小痛并不算什么。”
随后再次进入了排练之中。
张易学习的速度很快,他本身就有练武的功底,身体柔韧性极强,只是舞蹈需要优美的身姿,特别是伦巴这种拉丁舞更需要一种优雅,所以在一段不长的僵硬期过后,张易也渐渐适应了,和西门暮雪开始相互配合起来。
两人的生活开始步入一个很有规律的时间段,早上练习舞蹈,下午张易就带着西门暮雪上三环学飙车,刚开始,西门暮雪一直对飙车有些小恐惧,总是放不开手脚,不过在张易利用在舞蹈上西门暮雪给自己理论现学现用,鼓励这妮子要放开,不要害怕,大不了一头撞死,还能做对苦命鸳鸯的言论之后,西门暮雪果然克服了一些心理障碍,只不过还不敢太快,算是入门菜鸟,但是心态调整好了就最大的成功。
期间,张易没有再回西门暮雪的小别墅,而是让大熊再给他配了一把钥匙,每天晚上回公寓,还打过电话给四毛,让这厮帮忙找找周静,毕竟上面还有自己一枚很重要的戒指,四毛也是满口答应。
在两人舞蹈排练进入的第十天,张易对步伐和舞步已经完全熟悉了,只是在配合上让两人觉得不是很完美,所以总是一遍又一遍,不厌疲倦的排练着,张易有一次说差不多了吧,只是应付一下而已,哪想到西门暮雪这妮子很是倔强道:“不行,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我宁愿不学飙车,也要拿那个时间给你排练。”
对此,张易无可奈何之下也有一丝小感动,这妮子,真是上心了!而有了这一段小插曲,张易之后更是没有半句怨言,一个女人尚且如此,作为一个爷们吃点苦也不算什么,更何况,这是给自己吃的。
这样的日子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第十四天,这天也是两人最后排练的一场舞蹈,明天就是新生晚会的时间了,当舞曲的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之后,两人做了个很完美的闭式握持,西门暮雪倒在了张易的怀里,而张易的右手环过她傲人的胸部放在了细腻的左手臂上,很纯洁的,并没有碰到她的胸部,从那次被西门暮雪那倔强坚持的小脸感动之后,张易对她再也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恐怕所有‘狼’友都会为此惋惜吧。
两人一起躺在干净无比的地上,张易望着天花板,有些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
“是啊!是很快”西门暮雪点点头:“柔姐姐都走了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也挺担心这丫头的,你知道吗?我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居然被抢劫。”张易嘿嘿笑了起来。
“看得出,你对柔姐姐的担心是发自内心的。”西门暮雪轻声道。
张易撇嘴道:“她可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肯定得担心,否则我的薪水找谁要。”
西门暮雪不再揭穿张易有口无心的说法,站起身来道:“我打个电话问问东方叔叔,让她转一下柔姐姐的电话,我想和柔姐姐说说话。”
张易欲言又止,其实他也想问问这丫头去了新加坡到底怎么样了。
半晌后,西门暮雪拿着电话过来,摇了摇:“东方叔叔说柔姐姐很好,但是转不到电话。”
“那就好。”张易点点头。
两人再次坐了一会之后,便各自去换衣服了,西门暮雪将那套白色的全裸露上衣配上一条短裙拿出来放在一边,同样又拿出一套男士的放在一边说道:“明天我们就用这两套参加晚会吧,怎么样!”
张易轻轻将那条银色的上衣抽出来:“这件怎么样?”
“白色的是不是靓丽一点?”
“但是太暴露了。”
“好吧,那就银色的。”西门暮雪点点头,将银色的换出来,随后将剩余的全部装进了大包里。
这时,张易的电话响起了。
是四毛打来的,张易接起电话后,四毛连忙道:“易哥,你在哪里?周静来找我了,说是还你钥匙。”
“哦?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张易问道。
“在人民广场。”
“我马上过来。”张易挂点电话之后,提上那一包服装,和西门暮雪走出了排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