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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时候纪青雪躺在摇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最近可是府里的人重点保护对象,到哪都有人跟着。日子过得真是好不惬意啊。
纪青雪躺在摇椅上,暖阳斑驳地落在人身上更添了一丝暖意,小火就趴在她的旁边像是在守护她。
云儿就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看着,南宫炎回府便见着了纪青雪睡着的样子,她不停地咂了咂嘴巴,嘴角还挂着几缕银丝,南宫炎心想只怕是在梦里又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了。
南宫炎让云儿去拿了狐裘披风来为她盖上来了,却不曾想这个时候纪青雪却悠悠转醒。
“是我吵到你了吗?”南宫炎最近对她说话是越发温柔了,生怕声音说得大了些吓着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纪青雪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纪青雪无意识的呢喃出声:“二火,司见舟他们兄弟二人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说到这件事情南宫炎不免有些面色凝重,他们兄弟两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纪青雪突然睁开了眼睛,她询问道:“怎么了?”
南宫炎十分严肃的说:“派去的人没有在齐国的官员里找到这兄弟俩的名字,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不可能啊就算是能骗得过我们,可是那些随行的齐国官员又怎么解释呢?”
偌大的齐国竟没有这两个人,派出去的探子没有任何所获。
“而且以司见舟的聪明才智是绝不会想这样拙劣的谎言,他应当知道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去齐国探他的底细,如果他真是假冒的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吗。”
南宫炎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现在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试试他们两个了。”
纪青雪问:“你想怎么做?”
南宫炎习惯性地要开口,可是话到嘴边又让他给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件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现在得好好养着,不许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
纪青雪顿时就黑了脸:“怎么,我怀了孩子你就嫌我不中用了?”
南宫炎见势不妙赶紧哄她:“哪有,他们两个目前是敌是友都还不知道,我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嘛。”
“怕什么?我怀了孕还不是照样一个打两个,况且我自己就是大夫,也不知道你们现在担心个什么劲儿。我不管啊这件事情你要是敢把我排除在外,信不信我一个月不理你啊。”
南宫炎眼神一冷:“阿雪你这是在威胁我?”
要是其他人听到南宫炎怎么说话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可偏偏纪青雪就是不怕他,还硬着脖子不怕死的说:“本王妃就是威胁你了怎么着,不服吗?”
南宫炎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服,整个睿王府都说王妃说了算,我哪敢不服啊。”
不远处的侍卫听到了南宫炎的话,一个两个都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下去,他们英明神武叱咤风云的王爷如今居然成了一个妻奴,一身的节操说掉就掉,那画面太美简直没眼看。
若是京都里的哭着闹着要嫁给王爷的女子看到他现在是这般模样,只怕有许多少女的心都要幻灭了。
四海别馆。
司惊蛰对司见舟说道:“大哥齐国那边已经传回来的消息,南宫炎果然派人去打听我们的事情了,只可惜他什么都没有查到。”
司见舟在看《孙子兵法》正好看到了瞒天过海, 南宫炎就算是把齐国掘地三尺也绝找不到司见舟和司惊蛰这两个人。
“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了。”司惊蛰眼里划过一丝得意神色,“看来一切都在大哥的预料之中。”
司见舟慢条斯理的说:“太聪明的人最容易把自己逼进一个死胡同里。”
大哥又开始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司惊蛰问道:“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等。”司见舟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司惊蛰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等?我们等什么啊?”
司见舟露出浅浅的微笑:“当然是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
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南宫炎他们就会自动找上门来。
果不其然两日后南宫炎便带着纪青雪来了四海别馆,美名其曰随便散散心。
司见舟心知肚明却也不拆穿只是对纪青雪说:“王妃有孕在下还未来得及恭喜你们呢。”
“司大人客气了。”南宫炎淡淡地回道,“今日本王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
“王爷但说无妨”
“本王怕各位大人在这别馆里待得烦闷于是便从齐国请来了一位舞姬,这位舞姬在你们齐国名气可大着呢,也希望借此为你们解解闷。”
南宫炎略有深意的看着司见舟,可是他的表情却始终滴水不漏,让人瞧不出破绽。
南宫炎请的不是别人,正是齐国第一舞姬——茯苓。
茯苓可是齐国王孙贵族宴会中的座上宾,每次宴会大家都希望能请到这第一舞姬来为自己的宴会助助兴,这样他们才觉得自己脸上倍有光彩。
茯苓身着一身红衣款款而来,其姿色足以令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倾倒,不过有三个男人例外。
茯苓瞧着他们三个的模样很有意思,她已经许久没有碰到不为自己美色所动心的男子了。
“茯苓拜见王爷王妃,各位大人。”
南宫炎淡淡地说:“茯苓姑娘请起吧,特地将你从齐国接来,一路舟车劳顿姑娘真是辛苦了。”
茯苓娇笑着:“王爷严重了,能让王爷千里迢迢的来齐国接人是茯苓的三生修来的福气。”
茯苓偷偷看了南宫炎,这个男人虽然嘴里客客气气,可是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杂念,茯苓倒是不相信这天底下会有不偷腥的男人。
“茯苓姑娘请开始吧!”
茯苓垂首往后退了几步,鼓乐声起她便随着乐声舞动起来。
水袖轻舞,媚眼如丝,身段妖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魅惑,媚而不妖。
看得在场众人眼睛都直了,那口水都快流一地。
这种情况下作为这一帮人里唯一的女性,纪青雪不由得想吟诗两句:
飞流直下三千尺,茯苓一舞挂九天。 好诗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