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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子都微微俯身,锦烛抬头凑近,向他的眼睛轻轻的吹了口气,问道,“可好些?”
睿子都摇了摇头,锦烛又凑近吹了几口,她刚要问如何的时候,却被他一下咬住了红唇。
其实睿子都早就无事了,他只是舍不得而已。
自打上次出事,他便再也没能与她如此亲近过,睿子都喜欢看她紧张自己的模样,喜欢她靠着自己如此之近。
睿子都不忍打断,感受着她在自己面前吐气如兰,小心翼翼关心自己的模样。
趁着她专心的看着自己的眼睛,用唇悄悄贴近了仅在咫尺的粉红唇瓣,接着便好似忍不住一般,霸道的将其吸咬到自己口中。
锦烛惊慌了一瞬,睿子都便趁她微呼间将舌探入其中。
不负所望,她的口中玉泽芳香,他仿若蜜蜂尝到了花蜜一般,半点缝隙也不想错过,在其中肆意掠夺,开拓着香源。
念锦烛此时心乱如麻,不曾想又被这个家伙占了便宜!都说了自己不会嫁给他了!
她摇着头抗议,不禁又急又气的唔唔了两声、
睿子都哪会让她挣脱,拉住她的双手,将其背到她的身后,一只手控制住,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
唇间用力的吸吮着她,恨不得将其吸入自己的腹中。
锦烛一时被亲吻的泪光点点,微微娇喘。
不知亲了多久,锦烛觉得自己好似要因缺氧而晕过去,睿子都才渐渐松开了她。
念锦烛咬着唇看向睿子都,眸中带着些湿气,显得雾蒙蒙的一层,遮住了往日里的狡黠之光。
那刚被肆意蹂躏过的红唇,此时好似那六月里的红樱桃般,双颊粉红,楚楚可怜。
睿子都软玉在怀,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低声问道,“这些时日可有想我?”
锦烛一听,睫毛颤了颤,好似没回过神,待愣了一瞬,这才瞪圆了眼睛。
“你!你这个登徒子!竟三番如此轻薄于我!毁我清白!日后还让我如何嫁人!”
睿子都见她好似突然炸了毛的小野猫,横眉怒对的样子竟有些可爱。
听闻她还想嫁给旁人,眼中突然变得狠厉,收了收臂弯的力道,垂头靠近她,
“嫁人?你日后要嫁的人必然是我,我只是提前收些利息而已。”
锦烛听言一张粉面涨的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此时,在山上寻了半天姻缘水的姑娘们无功而返,恰好路过两人所在之地。
娇子外的丫鬟们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方才山脚下看到的那个少年郎和北王府的世子爷吗!他们竟……竟竟……抱在一起!
再看那被世子爷紧紧拥在怀中的少年郎,红唇微肿,满面粉红,明明是刚被肆意亲吻过的模样!
丫头们全都惊讶万分,纷纷瞪着眼睛捂着嘴,就怕自己发出太大的惊叹声而惊扰了那两位。
锦烛一见旁边来了人,忙低下头将脸藏进睿子都胸口,绝对不能让她们看见自己的脸。
心中默默吐槽,这家伙的老婆粉儿太多了,一个赵梦茹就够自己受的,
若是被其他姑娘知道,自己与她们的梦中情人抱在一起,岂不是要被活吞了!
念锦烛完全忘记了此时自己着的是男装,这样紧紧依偎在其怀中的模样,让人看了会更为惊叹……
次日,城中便开始流传北王府世子爷是个断袖,光天化日与个少年郎在城外亲热。
墨竹禀报了这则消息,睿子都到没说什么,好似想起了昨日软香在怀的滋味,弯了弯唇角,继续品茶。
这消息一出,倒是吓坏了睿老夫人,她素来知道自己孙子不好女色,
见到姑娘家从来都是避而远之,恨不得绕着弯走,莫非真有那龙阳之癖不成?
忙找到了睿王爷训了一番,孙子舍不得骂,儿子骂起来可是毫不留情。
睿老夫人将睿王爷大骂一通,说其整天忙着公事,儿子的婚事也不管!外面都传成什么样子了!继母不上心,亲爹也不上心!
睿王爷被骂的憋屈,旁人不知道,自己哪里会不知道,长子被那妙手西施迷的都快失了心窍,哪里会是个断袖?
可是自己知道又不能与母亲坦白,母亲好似十分喜爱那念锦烛,万一老人家在一高兴,点个鸳鸯谱,自己岂不是要气死?
其实睿王爷也并不是不能接受念锦烛,而是她的身份到了自家也就够做个妾,怎么能做他堂堂北王府的世子妃?
就算不追究其出身将其纳进府中做了妾,可她嫁过人生过孩子可是最为致命的。
长子还未娶妻,便喜当爹?给旁人养儿子?
开什么玩笑!睿王爷越想越不能告诉老娘,干脆一言不发的任其骂着。
睿老夫人见这混儿子如此不上心的模样,气的摔了一盏茶杯。
奴才们吓得跪了一地,睿王爷也是唬了一跳,心道老娘怎么又发飙了。
睿老夫人心急如焚,见儿子似乎根本不当回事,哪里还忍得下去!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办!前些时日说给都儿选个正妃,都儿没选到,倒是给你弄了个狡诈恶毒的女人!你也不害臊!”
睿王爷一想起那李想蓉,也是心虚的很,就怕老娘旧事重提,忙咳咳轻了两声嗓。
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奴才,下人们都有眼色的很,一见老夫人在训斥王爷,哪里还敢待在屋内,忙都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她们母子二人,睿王爷忙凑到母亲身侧嬉笑着哄道,“娘,您也给我留点面子才是,儿子怎么着也是个王爷。”
睿老夫人气头上,哪里管你什么王爷不王爷,孙子才重要!
“你倒是说说,现在怎么办?外面都说都儿是个断袖!我又怕都儿难堪,只好问你这个当爹的,你倒好!一副不打紧的模样!”
睿王爷满脸堆笑的哄着老娘,“母亲,您别听外面那些传言,都儿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是个断袖,我看他正常得很,您何苦被那些话乱了心魂。”
睿老夫人伸出手指戳了戳儿子的肩膀,
“你知不知道无风不起浪?外面传的可是有板有眼!说都儿白日里就与个少年郎抱在一起,
都儿多优秀个孩子,此前的姑娘们提起我们都儿,
那都好似谈论天上的谪仙一般,现在可倒好,都说都儿有龙阳之癖,我怎么能不当回事。
你再想想,都儿自小性子沉稳,多余的话都不说,见到女子更是一句话都不说,从来都是避而远之。
旁人家的儿郎像他这么大,早就通房一大堆,咱们都儿呢?现在还是个童子身!平日里倒是与那侍卫形影不离的,现在外面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