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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锦烛柳眉倒竖,猛的抬头看向他,“你与你父亲说我什么了?”
睿子都耳朵微红,“说…说我心悦你之事。”
锦烛一听羞红了脸,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双手用力就要推开他,
口中喊着“你赶紧给我走!我不要再看见你,你们父子竟如此…”
睿子都听她竟急了,垂眼看着她似怒似嗔,粉面生威的娇俏模样,甚是好看。
睿子都实在是不想听她那张绝情的小嘴,再说出什么让自己心痛之话,真想狠狠的堵上去,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睿子都轻轻扳过念锦烛的脸,一个低头就将唇贴在了念锦烛的红唇之上,
嘴上的触感实在太过于美好,睿子都忍不住温柔的辗转。
念锦烛紧张的抓住了睿子都胸前的衣襟,瞪大了双眼,直视着睿子都近在咫尺的长睫,脑中轰轰作响。
睿子都笑叹一声,离开她的唇,抬手遮上了她的眼睛,在她耳边哄道,“闭上眼睛。”
念锦烛下意识的听从,闭上了眼睛,睿子都放下遮着她双眼的手,唇又覆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他在念锦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撬开了她的贝齿,勾上了她小巧的舌头,强迫她与之纠缠。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着锦烛的鼻尖,让她禁不住发抖,身体却是越来越软,几乎站都站不住。
一吻毕,睿子都以鼻尖顶着念锦烛小巧的鼻头,小心翼翼似的说道,“乖,别气了好不好,嗯?”
好听的男声,尾音带着宠溺似的轻轻上扬。
念锦烛被亲的昏昏沉沉,眼中泛着水光,看着睿子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睿子都再一次伸出手遮上她的眼,
“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
念锦烛此时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方才做了什么,便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了睿子都,捂着唇跑回房中。
睿子都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轻笑。
一想到方才她在自己怀中,任己在其唇上辗转厮磨的滋味,便忍不住心头狂跳。
睿子都舔了舔唇角,发了会呆,怕锦烛一会出来见到自己害羞,便起身出了念家。
回到王府后,自己坐在书房里痴痴傻傻的坐了半日。
墨竹有些担心,见公子面无表情的进了书房,半日都没有出来,有些焦急,刚要出声询问,睿王爷踱步来了。
墨竹忙鞠礼禀报了公子的情况。
睿王爷眉头紧皱,心下对儿子是十分的愧疚,心道儿子难得对于女子起了兴致,竟被自家父亲拖了后腿。
睿王爷轻咳一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自家长子呆坐于书案后侧,见自己进屋后,
面无表情的起身鞠礼道,“父亲。”
睿王爷难免有些尴尬,略点了点头坐到了椅子上,想了片刻,
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可是与你闹了脾气?”
睿子都听后,愣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双耳渐渐渗红,回道,“无。”
睿王爷自以为是过来人,猜想儿子是好面子不愿与自己承认,定是吃了那女子的闭门羹。
又觉得长子竟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甚是好笑,便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我儿不必与为父逞强!对于女子的心思,为父定是比你要懂得许多。
若说这女子闹了脾气,你多哄哄便是了。
如若不然,便去寻个得她欢心的物件儿送去,她一高兴保准不再与你闹腾。”
睿子都听罢抬了抬眼,便又垂眸若有所思起来。
睿王爷见儿子似乎是明白了自己所教授的套路,又哈哈笑着出了书房,不再打扰他。
心道,我儿对于情欲竟如此愚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儿,为父只能帮你到这啦!
次日,睿子都便带着墨竹出了门。
去了京城最好的玉石铺,挑了一块拳头大小的极品璞玉,便回家自己雕刻了起来。
念锦烛这厢被亲后自己躲到了房里,恍恍惚惚了半日才出了房门。
小宝放学后回家见自家娘亲神不守舍的便有些担心,念锦烛见儿子担心,忙收敛了心神,问起功课的事。
……
过了几日,到了李想蓉进王府的前天夜里。
李想蓉终于恨不过,敲响了念锦烛家后院的门。
暗处躲着的暗卫见来的是名女子,手中又空无一物,应是没有危险。
便没有现身,在暗处悄悄盯着梢。
念锦烛刚把小宝哄的睡下,便听到后院有人敲门,便将怀里窝着的小白塞入儿子被窝中,独自出去开门。
刚要推开房门,锦烛便想着三更半夜的谁会登门,心中起了警觉,低声问道,“谁?”
李想蓉冷笑了一声回道,
“是我,李想蓉。明日我便要进王府了,怕是日后都难以相见,我有话与你说。”
念锦烛在心中翻了翻白眼,真是阴魂不散,推开门走了出去,口中说道,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来找我做什么?想让我恭喜你不成?那便祝你与王爷白头到老早生贵子好了!”
李想蓉见她无所谓的模样心中大恨,恨不得抽筋扒皮!
“念锦烛!我到今日这般田地,都是拜你所赐!你明知我心中所爱是我表哥,还祝我与旁人早生贵子!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念锦烛捂唇一笑,顺了一把耳边青丝道“想杀我?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大半夜的你就是过来与我打嘴仗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睡觉呢!”
李想蓉见她娇美无双的模样更是嫉妒,开口道,
“你留在京城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如此谋害于我?莫不是你真的想嫁给表哥不成?”
念锦烛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我留在京城做什么与你无干!
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我本无意与你周旋。
是你不知好歹的自找苦吃,怨得了谁?”
李想蓉咬了咬唇,“明日我就要入府了,再也不能与你抢表哥了,你可称心如意?” 念锦烛心下烦躁,打了个哈欠,“我再说一遍,我无意于你表哥,更谈不上什么抢,我亦奉劝你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