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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鹏举倨傲的也不去看太子,笑着又端起了一杯酒,挑衅的看了几个皇子,便仰头喝了下去。
“昆大人,你这话可不对了。”萧景钰冷冷的开口。
“哦?那还请七殿下赐教!”
萧景钰却不紧不慢,收敛了刚刚的气势,缓缓的说道:“南国和粤北国暗中勾结,侵犯我大粤边境……”
“七殿下,我们怎么可能和北蛮子勾结呢?!”昆鹏举赶紧解释。
“你看,这件事本就是解释不清的,粤北国也来了国书,跟父皇也是如此解释,说是南国暗中怂恿,许下了重利,他们才出兵的!那,昆大人,你说,父皇和大粤,又该相信谁的话呢?”
“放屁!”昆鹏举忍不住爆了粗口,但看到几个皇子都在场,便硬生生的忍下了怒火,转而说道:“北蛮子小人!等他们来了,我要跟他们对质!”
太子不屑的看着昆鹏举,本想开口讽刺几句,但是却被萧景钰的笑声逼了回去。
“呵呵,你看,昆大人,若是父皇直接召见了你这南国使者,粤北国的使者岂不会借此为借口,非议大粤的不公平?”
“这么说,大粤国是怕了粤北国了?”昆鹏举不客气的讽刺。
萧景钰抬眸,杀戮的眼神直接丢了过去,手中的酒杯重重的落在桌子上,嘴角微翘,却不带任何笑意,“昆大人,你,刚刚说什么?”
昆鹏举突然头皮一麻,看着萧景钰冷冽的眼神,才想起,眼前这位大粤的七皇子,是如何对抗粤北的呼延庭的!
萧景容赶紧给几个人斟上酒,开口化解这不正常的氛围,“昆大人,抱歉,对于之前的事情,我七弟是很在意的。”
昆鹏举尴尬的笑了两声,“明白,明白。”
“昆大人,你这话,是明白了我父皇的意思了吗?”萧景容笑着问道。
“自是明白大粤陛下的良苦用心,陛下这也是为了我们南国的脸面,是吧?”昆鹏举借坡下驴,陪着笑脸端起酒杯,向众人敬酒。
“昆大人明白就好。”太子这才开口。
萧景钰心里冷笑一声,自然也是大度的喝起酒来。
连四林这会什么话都没说,毕竟自己的身份本也不够和几个皇子同桌。但是他观察几个人的言行,心里也非常的明了。
太子算是输错了话,外来使者的讽刺倒也不是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
萧景钰的冷言冷语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行为,反倒是震慑了使者。意思很明显,这里是大粤的京畿之地,安排什么都由大粤说了算,难道还任由小小使者说了算?
就是要告诉一干使者,大粤国既不怕什么粤北国,更不怕什么南国!
随后的酒桌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几个人谈天说地,很默契的没有去说那些国家邦交之类的话题。
而昆鹏举也明白的感受到了一点,太子和另外两位皇子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和谐的地方。
最后,连四林和昆鹏举两个人一起说起了出使南国的往事。
皇宫,御书房。
“陛下,太子刚刚回到了东宫,五皇子、七皇子也已经回王府了。”苏双汇报情况。
“有什么特别的吗?”皇帝问道。
“昆鹏举跟连四林关系不错,他也有意讨好太子。”
“那景钰和景容呢?”
苏双便将酒席上的事情详细的说给皇帝听了一遍。
皇帝听完,表情阴晴不定,让苏双退了下去。
太子心中气愤,回到东宫又是一顿砸东西,这一次他没有再说什么狂妄之言。
萧景钰,你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是不是?不让本太子丢人,不让本太子恼怒,你萧景钰就活不了了是吗?!
父皇污蔑我藏了连翘,恢复了我的身份,却已经不像之前那般信任自己!都是因为连翘,这就是萧景钰干的,一定是他把连翘藏起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南国的使者老实很多,虽然朝廷只是指派了小小年纪的连四林招待使者在京城四处游玩,但也不敢有什么不满。
领队极其隐秘的监视七王府,这天晚上来汇报。
“景钰就真的一点异常都没有?”皇帝有些不耐的问道:“太子那边明察暗访也一直没有消息,难道这么个大活人就没了?!”
“陛下,就太子毕竟进出皇宫次数有限,所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也属于正常。”
“那该怎么办?!”皇帝恼怒的说道:“朕,已经很多天没有喝到灵药了,你知不知道?!朕能够感受到生命的逝去!”
领队有些恐惧的赶紧下跪,说道:“陛下,现在不光是属下一人在监视七殿下,还有太子的人。”
皇帝冷冷的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
“陛下,属下以为,这是件好事。”
“说!”
“陛下,不管太子派人是为了什么,但是有这么一批人去扰乱七皇子的安宁,那么只要太子和七皇子出现冲突,那么必然有一方会路出破绽,这样连翘的下落说不定……”领队硬着头皮说道。
皇帝思索良久,对于长生的渴望,让他只能赞同这样的计划。
也正因为如此,影卫并没有去阻拦太子的行为。可惜太子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太子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自然是非常恼怒,天天把汇报消息的人辱骂一顿,下人只能咬着牙忍着。
终于,在粤北使者进京前两天,太子得到了一个属下探查来的消息。
“灵岳山?”太子只是得到了这么个地名,萧景钰曾进去过而已,但是没有更多的消息。
于是,恰好太子将这件事与皇后一说。
皇后惊诧的抬头,目光渐渐变冷,转而为怨恨。
“怎么了,母后?”
“哼!灵岳山里又那个贱人的墓而已。”
贱人……太子一听这话,结合母后怨恨的表情,自然知晓了指的是谁了。“是了,前段时间,是那个贱人的忌日,萧景钰去那里倒也正常了。”太子由此想起萧景钰这些年,没有母家依靠的日子,心情瞬间痛快不少,冷笑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