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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兄弟们尽快转移。
这个暗语在以前执行任务时也出现过,张副官不用问前因后果就知道,首长附近有危险。
问题可能就出现在被他亲自放进来的这两人身上。
可他不敢再看,他怕一个眼神不对都有可能置首长于死地。
拿着一份毫不重要的文件,他走出了作战指挥车。
可等他刚下车,就听见车内传出了打斗的声音。
转身往回跑,可作战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
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张泽岩急得想照着锁孔开枪,又怕不小心伤到厉焱爵。
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一声枪响。
开枪的人是厉焱爵,子弹击中了霍布斯的心口,要不是打斗过程中开枪,应该能一枪毙命的。
枪响过后,车厢里响起了滴答的声音。
厉焱爵把霍布斯按在地面,三下五除二扯开他的衣服,果然,在他腰间绑着定时炸弹。
看到这一幕,原本帮着霍布斯的士兵傻眼了。
看这炸弹的分量,估计能把这片营地炸平。
这哪里只是要对付厉焱爵?
分明也是要本地军跟着陪葬啊!
就在他站着发呆的时候,厉焱爵已经冷静地把炸弹拆了下来,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如果是普通的定时炸弹他还有把握能让时间暂停,可这是霍布斯军队特制的炸弹,不留神弄错的话,后果难以设想。
厉焱爵压制着霍布斯,自己动不了,只好把炸弹交给站在一旁的士兵,“营地往西三千米左右有深水潭,把炸弹扔进去。外面有改装过的车,最快速度,十分钟足够了。”
士兵愣了一秒才接过炸弹拉开车门跑了出去。
张副官担心首长,径直往车上冲,刚跑上去就看到霍布斯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刀刃沾满了血,还有血从刀尖滴到了地面。
伤口就在首长的小腿。
张泽岩不等下令,直接摸枪对准了霍布斯的手腕,正要开枪时,却听首长问道,“霍布斯,那些照片是谁让你拍的,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厉焱爵说这话时,也用枪对准了霍布斯的眉心。 没想到霍布斯一点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听他这么说,也只是大笑着说道,“我这条命就算留着也会死在麦克斯手上,厉焱爵,你看看你,现在是因为一个女人在害怕吗?我告诉你,我就是要你这么害怕下去
,不过,也没多久了,你很快也会死掉的……”
说完,他忽然用力抽出手,代替厉焱爵扣动了扳机。
砰!
血花四溅。
厉焱爵看着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到了两侧,眉头微微一皱。
正要起身,却发觉受伤的小腿像是灌了水泥一样,很重,可伤口位置还感觉不到疼痛。
察觉出他的异常,张副官马上跑过来扶着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厉焱爵弯腰扯开被划破的裤腿,这才发现,伤口周围已经变成了黑色。
“首长!”
张副官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别说是他,就连厉焱爵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看向那把匕首,冷静地吩咐张副官,“把匕首交给麦克斯,查查看匕首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张副官不敢耽误,马上带着匕首去找麦克斯。
等他们再回来时,张副官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麦克斯更是一来就半跪在地上帮厉焱爵查看伤口,沉默了半晌才告诉他,“匕首上有T国特有的罂毒,这种毒素是从T国当地某种神秘的植物里提取的,花瓣是毒,叶子是解药,可是这种植物在民间早就消
失了,就算是有,也只有T国王朝的旧址可能还残存着一两株。”
“不解的话,会怎么样?”
厉焱爵目前还没觉得哪里不适,除了伤口周围没有知觉,还有小腿发沉之外。
麦克斯语气有些不忍地告诉他,“一旦中了这种毒,人就会像渐冻人一样,先是受伤的部位不能动,紧接着就会蔓延到全身,如果半个月之内不能解毒的话,脏器就会失去功能直到死亡。”
话音落地,张副官先红了眼圈,这时候理智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他主动请缨,“我去T国找解药!”
“我已经跟T国方面联系过,他们说这种植物早就绝迹了,很显然是不想帮忙。”
麦克斯情绪也很低落,明明战争进行到最后关头的时候,T国还派兵支援了的。
“那就打进去!”
张副官不能接受首长只能干等着死亡的到来。
厉焱爵朝他皱皱眉,“张泽岩!”
“首长……” “这样,厉,你别急,我马上安排我们最先进的医生团队过来,万一,万一现在已经研究出解药了呢?”说完,麦克斯又看向张副官,“T国那边我也会继续进行交涉,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处理这件事,绝对不
会懈怠的。”
厉焱爵沉默着,久久没有说话。
在他脑海里,不断响起的都是小女人娇软的声音。
她说,“首长大人,我等你回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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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然在上将府住的这几天,都是宋伯在照顾她,到比赛前一天晚上,贾西贝才从国外时装周赶回来,也住在了上将府。
苏锦然把贾西贝推到衣帽间,情绪特别高涨地问她,“快帮我看看,明天穿哪套衣服比较合适?”
“嗯?你不是从来不在乎这个吗?”
“明天不是决赛嘛!很重要的啊喂!”苏锦然抓起两条裙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还是这个?”
贾西贝的视线从裙子移到她脸上,摸着下巴一脸探究地看着她,“直觉告诉我,你并不是因为决赛而纠结穿着。”
苏锦然,“……”
有直觉的女人真可怕。
事实证明,有直觉并且用眼神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人最可怕。
在贾西贝的注视下,苏锦然不得不承认,“厉焱爵明天就要回来了,我想让他看到一个漂漂亮亮的我呀。”
“啧。”贾西贝格外嫌弃地看她一眼。
“喂!怎么啦!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身上有味道。”贾西贝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衣架。
苏锦然抬起袖子闻了闻,没有味道啊,不由得问道,“什么味道啊?” “恋爱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