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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斯正想找什么东西把照片和档案盖住，没想到教父已经把照片拿在了手里。
拿着照片的手，还有些颤抖。
乔斯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只听教父问道，“乔，照片上的女孩，是谁？你怎么认识她？”
听上去是在极力克制什么情绪。
“她叫苏锦然，是GOLD在华国举办比赛的参赛选手，还是……还是厉焱爵的妻子。”乔斯怕教父不知道说的是谁，又解释了一句，“就是我跟您提过的，华国最年轻的上将。”
“上将……”
龙枭表情一僵，转瞬又有些讳莫。
这位教父看起来温润如玉，可真正靠近他又有种让人自动臣服的气质。
此时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乔斯不敢出声，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眼睛也盯着照片上的苏锦然，心里忍不住嘀咕，难道这个女人的长相符合华国男人的审美？
“乔。”
龙枭又叫了他一声，叫的乔斯有点害怕，万一教父真看上苏锦然怎么办，厉焱爵也不是好惹的啊！
所幸，龙枭只是拿着照片问道，“这个，能送给我吗？”
“可以！可以！”
只是要照片那当然没问题，要大活人才最难办。
乔斯说完就看到龙枭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在了上衣内衬的口袋，就像拿到了什么稀世宝物。
随后，龙枭倒是没再直接过问苏锦然的情况，可话题始终围绕在厉焱爵身上，这让乔斯还是一阵不安。
“教父，您该不会想对付厉吧？他可是华国的英雄，在华国声望很高的，而且他本身能力也非常强悍，您知道吗？银鹰就是被他炸死的……”
乔斯就差没把厉焱爵夸上天了，龙枭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最后才缓缓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
“对了，教父，您这次来是要在M国发展什么产业吗？”
龙枭勉强把思绪从照片上转移回来，淡声道，“最近银鹰死了，他在M国的手下不安分，想染指你父亲生前的军火生意，我过来看看，今天晚上就回去了。”
“教父不多住几天吗？”
本来龙枭是有这个打算的，可现在……
“不了。”龙枭站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道，“我拿走这张照片的事，不要告诉厉焱爵，他有什么事，你能帮则帮。”
乔斯，“……”
反转来来的真突然，他还以为教父要对付厉焱爵呢。
离开M国，龙枭坐在私人飞机上，支开所有下属后，他又把苏锦然的照片拿了出来，沉默地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才慈爱地弯了弯唇。
***
苏锦然发现，出院之后的时间过得更是飞快，转眼间，明天一早厉焱爵就要走了。
男人就躺在她身边，再不抱就要等不知多久才能再抱上了。
苏锦然瘪了瘪嘴，钻到他怀里，双臂搂住他的腰，鼻尖蹭在他胸膛，极力地吸气，像是要把他身上的气息储存起来，等他不在的时候，她不至于那么寂寞。
厉焱爵知道她是不舍得，其实他又何尝不是。
在她回来以前，想到家这个字眼，他的情绪不会有丝毫波澜，可现在却成了他唯一的牵挂。
正打算收紧手臂，把小女人牢牢地圈在怀里，她却像突然想起什么，在怀里拱了拱，翻身跳下床去了衣帽间。
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枚胸针，不是顾老爷子送的那个，是他没见过的。
做工不算精致，用的材料也不算多好。
“首长大人，喏，给你这个。”
苏锦然掌心里静静躺着的，是那枚原本想用来表白的胸针。
灯光照在中央的黄宝石上，散射出来的光线柔柔的，暖暖的。
厉焱爵把戒指拿在手上，顺带把人也拉到了怀里，长臂圈住她，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阿波罗。”苏锦然说的是胸针的名字，“首长大人，我不是欠你两样礼物吗？这是第一件。”
“你做的？”看起来手法很稚嫩，他不记得她有过这样的作品。
“嗯。出国前偷偷做的。”苏锦然看着胸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上次你生日的时候想送给你来着。”
“那怎么又没送？”
亏他当时还好大一阵不满。
“因为——”苏锦然故意跳过当时想要告白却错过时机的事，信口胡诌道，“怕你嫌弃啊，你看，这个宝石这里有点点裂痕，而且这件作品是处女作，工艺也不好……”
“很好。”厉焱爵看着那个似圆非圆的底座，满眼都是欢喜。
苏锦然耸耸鼻尖，“哪里好了？你看，这个底座都不圆。”
“呵。”厉焱爵低低笑了一声，“锦锦做的都很好。”
再不好，对他来说也是最宝贝的。
苏锦然明白他这算是爱屋及乌，便也没再纠结，继续说道，“这枚胸针叫阿波罗，我看过，阿波罗是太阳神，也是消弭灾难之神，希望你带着它，能帮助L国的民众远离战争，恢复平静的生活。”
“好。我会努力。”厉焱爵就像个接受上司训话的下属，乖乖地笑了笑。
苏锦然又继续嘱咐道，“最重要的还是好好保护自己，尽量不要受伤。”
“好，谨遵夫人教诲。”
厉焱爵在她耳边蹭了蹭，带着些暧昧的意味。
“还有——唔——”苏锦然还要说什么，却被男人俯首吻住了唇，连带着所有的担忧顾虑都被他的吻压了下去。
他的灵活地缠着她的唇舌，时不时还会借机品尝她的甘甜。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的手已经从她睡衣下摆探了进去，肌肤感受到他掌心的炙热，有些发烫。
她拧了拧身体，像是在抗拒。
厉焱爵放开她，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正要低头再吻下来，苏锦然却两手撑在了他的胸膛，呼吸起伏不定地提醒他，“首长大人，金雀说，做完手术要三个月以后才能的。”
“嗯。”
厉焱爵应着声，落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 苏锦然咬了咬唇，“那，首长大人，你现在是在玩火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