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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45 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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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大师按照楚辞的话, 笑道:

    “把门口的植物修剪掉,让门口的财气能进来, 不出三日, 你这问题就能解决!”

    “哎!我这就让人把植物给剪了!”钱家栋又急道:“大师,您还能看出点什么来?我这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牛大师又进了钱家的书房,钱家书房里有许多古董, 只墙上就有四幅字画,门口处还有几个半人高的瓷器, 柜子里也摆放了不少老物件。

    “钱总家里古董太多, 摆放的又特别杂乱,要知道很多古董在地下埋藏多年,阴气很重,这么多古董聚集在一起,阴气相冲,处理不好很容易出事。”

    钱家栋一愣,当下不敢懈怠, 直说:“我这就把古董给收起来!”

    楚辞闻言, 走入厨房,牛大师赶紧跟上去。

    很快, 牛大师掐着手指, 装模作样地说:“钱总, 你们家风水的主要问题就在厨房里!”

    楚辞瞥了眼他掐指的动作, 这人还真能演, 也就骗骗行外人, 牛大师难不成以为掐指一算就是拿拇指在中指上点几下?未免也太小看奇门遁甲这门学术了!古人之所以发明“掐指一算”这种方法,是因为奇门遁甲中计算“八卦”“地支”“天干”的方式非常复杂,以前很少用纸,便用指节来计算,且用的都是左手,牛大师竟然用右手,更荒谬的是这屋子人居然特别崇拜地看着他。

    楚辞叹了口气!现在的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厨房?我家厨房能有什么问题?”

    钱家栋当下不信,他接触过的几个风水师很少有进厨房仔细看的,大部分都是看客厅、院子、走道,第一次听说厨房还有问题的。

    牛大师瞥了楚辞一样,又看向屋顶道:

    “你家厨房顶端有一根横梁,这可是风水中的大忌!横梁压灶,而女主人在厨房中活动时间最长,尊夫人首当其冲,会受到危害,再加上你家厨房里放着洗衣机,要知道厨房是灶君所在地,脏衣服有太多污秽,放在厨房就容易影响家里的气运,再加上你家的抽水马达正对灶台。”

    “这难不成还有什么讲究?”

    钱家栋家虽然是别墅,可房间面积并不大,这套房子的卫生间尤其小,当初洗衣机没地方放,便放到了厨房,只没想到这还能对运势有影响。听牛大师说了这么半天,已经对自家厨房绝望了,敢情他住了这么久,家里的厨房竟然带有这么多忌讳?但横梁洗衣机有影响还说得通,抽水马达是家里抽水用的,这还能对风水有影响?不至于吧?

    “当然有!水泵属金,灶台属火,水火相克!这个到底你应该懂吧?”

    不仅是钱家栋,就是一旁的楚明江和杜志刚都愣住了,被牛大师这么一说,钱家这宽敞气派的别墅,竟然比老虎还凶猛!这至于吗?

    牛大师说完,半天没说话,楚辞提醒他半天,他却看都不敢楚辞,显然是太入戏了!

    楚辞无奈,只好提醒道:

    “牛大师,你的意思是,因厨房风水不好,钱总的夫人现下健康出了问题?”

    被她这么一提醒,牛大师才想起来,自己的话还没背完,当下说:

    “对对对!尊夫人被冲撞的住了院,我没猜错的话,尊夫人近日有手术。”

    这话一出,钱家栋彻底信了!要知道他老婆住院这事他谁也没说过。

    他怪自己眼拙,一直以为不信风水,却因为厨房风水不好,害的老婆住院,当下后悔莫及!抓着牛大师的手,急道:“大师,您一定帮我!不瞒你说,我老婆这病来的忽然,都把我吓蒙了,我已经约了后天的手术,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她这次手术能不能治好?”

    牛大师哼道:“生辰八字给我!”

    咳咳,别说,还挺有大师范儿的!

    等钱家栋报了生辰八字,楚辞手别在身后掐指算了,她偷偷对牛大师说了几句。

    牛大师道:“钱总,依您这生辰八字看,您夫人命中有这一劫,且因你家房子风水不好,尤其是厨房煞气太重,导致您夫人这病来的凶猛,我没算错的话,您夫人的病在上怀。”

    钱家栋点头,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拉着牛大师到一边说:

    “大师,您真是神了!我妻子得的是乳腺癌,我已经约好了医生要给她做手术。”

    楚辞闻言,不由眉头紧蹙,从钱家栋妻子的八字看,她虽然有这病,但命中并没有什么手术,不出意外,她的病情很快会被控制住。

    说起来,这年头很多奇奇怪怪的疾病。

    牛大师把楚辞的话告诉他,钱家栋一愣,道:“这不应该啊,医生都建议手术,难不成……”

    “钱总,我劝您带夫人多去几个医院查查,您看您夫人命中没有手术这一劫,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若要做错了,会抱憾终身的!”

    钱家栋不敢耽误,忙说:“大师,我把费用打到您卡上?”

    “哎,不用!你先去忙夫人的事吧!”

    钱家栋没跟他客气,当下开车去了医院,次日,钱家栋打来电话,说他带夫人去北京复诊,那边医生说暂时没有手术的必要,还说这病情应该能控制住。

    钱夫人听说不用做切除手术,高兴道:“老公,你一定要好好谢谢大师!”

    “哎!”钱家栋跟夫人感情很好,见她不用受罪,感叹道:“以前是我太自大,不知道算命这一行博大精深,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感谢牛大师!”

    钱家栋要感谢牛大师,可牛大师死活不收钱,钱家栋心里有数,当下把手下的工地给了杜志刚和楚明江一起负责,这样一来,楚明江就当了包工头,钱总知道楚明江没钱,他出面担保,找了材料商给楚明江,让他可以赊账,这样一来,楚明江几乎不需要任何投资就可以把这工程做完。

    当晚,楚明江心情特别好,田三彩特地烧了红烧排骨为他庆祝。

    这个工程要是做完,多的不敢说,30万是能赚到的!现如今县城的房子不过十几万一套。

    “等爸赚到钱,咱们去县城买房子,让你们兄妹四人住在学校边上。”

    田三彩激动道:“咱可得好好感谢牛大师!牛大师真是神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有这本事?”

    楚辞哼了哼,心道真正的神人是你这傻闺女。

    -

    楚辞想早点找出陷害楚家的凶手,只是眼下没有任何线索,对方也没有做法,她一点头绪没有,只能顺其自然。

    次日一早,田三彩替楚辞收拾书包,说是收拾,其实没几本书,楚辞以前傻,书不是丢了就是被人抢走了,书包丢了也是常有的事。

    “有什么不全的,妈再去给你找。”

    “知道了。”

    “到学校要对老师有礼貌,又不认识的老师一律喊老师。”

    “好!”楚辞笑笑。

    现下楚泽宇读初二,楚明飞初一,楚辞正在读三年级,镇上的初中在小学的后校区,兄妹三人一起上学,路上楚泽宇万分不乐意,只因楚辞的知名度太高,试问全校谁不知道三年级有个漂亮的女傻子?楚辞走在路上免不了被别的学生指指点点,以前楚泽宇就爱躲得远远的,说楚辞影响他泡妞,现下楚辞正常了,大家又忍不住来观摩。

    楚辞对这些目光浑然不觉,她脚步轻快,淡笑着走向校园。

    一千年后的校园,跟这些后辈一起学习,还得学所谓的简体字,像个文盲一样,从头学起,真是让人期待啊!

    楚泽宇进校门就跑了,倒是楚明飞帮楚辞一路带去了教室。

    “楚辞,哥在后面的校区,你有事可以去找我。”

    “谢了三哥。”楚辞又笑道:“三哥,我看你脸上桃花浮动,今天有桃花运哦!”

    楚明飞噗嗤一笑,摸着她的脑袋道:“小丫头懂什么桃花运!好了,快进去吧!”

    楚明飞笑笑,刚走到楼梯口,就见隔壁班一个女生冲上来,羞羞答答地递了封信给他:

    “楚明飞,我我我……我喜欢你!”

    说完,把信一塞,转头跑了。

    楚明飞顿了片刻,当下震惊,话说楚辞那丫头还真是神了!

    -

    那边,楚辞刚走到教室门口,就听到班级里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声。

    “我说孙老师,你听说了吗?今天那个傻子要来上课!”

    孙老师的声音很温和:“我上次买菜碰到楚辞妈妈,她说楚辞的脑子已经治好了,现在不傻了,还说让我好好关照孩子。”

    “不傻了?你信吗?我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傻子能治好的!她妈妈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护短又疼孩子,在她眼里,闺女就是傻子也是好的!她能说自家闺女不好?要我看,咱们哪天去校长那,让校长把这孩子给转走吧!我实在不想要这样的学生,还得参与考核,次次考0分,害得我一次奖金没得到,真是晦气!”

    孙老师安抚道:“蒋老师,你也别急,楚辞这丫头本就漂亮,要是真能治好,那也是件好事,咱们考核是小事,孩子的健康才最重要,真要是好了,这孩子也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蒋凤英哼道:“再拖后腿,我一定要去校长那讨个说法,当我们班是垃圾桶啊,什么垃圾都往这塞!”

    屋里不时传来读书时。

    楚辞听了这些话,没有太大感觉,她又不是真的10岁小孩,会为大人一句话伤心半天,站在成人角度来看,蒋凤英只是比较关注自己的利益,说话难听没有师德,但毕竟没有做太过分的事,且楚辞从她面相上能看出,这人只是说话冲,经常得罪人,但心不坏,属于刀子嘴豆腐心那种。

    想到这,楚辞站了一会,才笑着走进去。

    见她进门,班上陡然安静下来,大家都盯着她看。

    楚辞走到老师面前,笑着打招呼:“孙老师、蒋老师好!孙老师您这件外套很漂亮。”

    孙老师石化。

    “蒋老师,您手可真巧,辫子编得真漂亮!”

    蒋老师接着石化,随即脸一红,也是怪了,这丫头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只会傻愣愣冲着人笑,不知道打招呼,也不知道说话,现在倒好,会夸人了!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话有没有被她听见。

    谁都喜欢听好话,孙老师笑道:

    “楚辞,你真的治好了?”

    “是啊,孙老师,以前给您添麻烦了。”

    全班同学都惊呆了。

    女傻子竟然治好了?还打扮得这么漂亮?

    孙老师摸着她的头顶,笑道:“那还记得自己的位置吗?”

    楚辞摇头。

    “你坐最后一排,先坐着,老师有空帮你调位置。”

    “谢谢老师!”

    “我叫你进来,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光头嗤了声,一脸蔑视:“我说你这死秃驴,要说什么赶紧的,可别耽误老子时间!老子是给你脸才来你这算命,你要是不能告诉我发财的技巧,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张嘴就是砸场子,加上一脸横肉,凶相明显,一般人要是见了,真能被吓到。

    牛大师没好气地哼了声:“死秃驴?你比我好什么?”

    光头原本不是光头,是最近刚剃的,忘记自己也是个秃子,把自己也给骂了,当下恼羞成怒,挥着拳头就要揍牛大师。

    牛大师皱眉道:“我警告你别乱来,我找你进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光头不耐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楚辞扫了他一眼,当下摇头,都这个时候了,这光头竟然还有心思在这耍横!但她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只因这个光头今天会遇到很大的打击。

    楚辞写了纸条给牛大师,牛大师打开一看,当即不敢相信地看向这光头。

    见他欲言又止,光头怒道:“我说,你能不能麻溜点?我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你他妈看了半天一句话不敢说?”

    牛大师叹了口气,当下没一点顾忌,道:

    “我之所以叫你进来,是因你一脸丧气,也就是说,你家里有丧事,别浪费时间在我这排队了,快回家看看吧!”

    这话一出,光头愣了半晌,才火大道:“你个秃驴!敢咒我爹妈!你看我怎么……”

    楚辞听他东拉西扯说了半天,有些不耐,当即道:

    “你父母恩爱,家庭幸福,家境殷实,只可惜你沉迷于赌博,挖空家底,让家人受连累,跟着你遭殃,你败光父母的钱财,欠债不还,妻子因失望,离你而去,唯一的儿子也饱受你的困扰。”

    光头不觉松开拳头,明显慌了一下,这小丫头怎么知道他家里的情况?难不成是牛大师算到告诉她的?

    楚辞敛目,不知想到什么,深深叹了口气,又道:“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我见你父母宫发黑,日月角偏斜,可见你和父母的缘分到此为止,回去吧!你父母已因你而死,你要是再待下去,恐怕连尸体都见不到了。”

    光头第一反应是生气,任谁听到别人诅咒自己父母早死,都会气得不行,更别提这牛大师和小丫头还咒他父母一起死了,这怎么可能!虽说他因躲债很久没回去,可父母才五十岁,年纪不大,身体又健康,怎么可能忽然死了?可这小丫头把他的生平都说准了,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回家,他忽然慌了神。

    “你是牛大师的徒弟?”光头皱眉。

    楚辞没做声,光头看了她和牛大师一眼,忽而想到刚才赌友告诉他,说有人上他家里催债,光头想到一种可能,当下面色一急,撩起门帘就跑了出去。

    等他走了,牛大师才问:“楚辞,你说的是真的?他爹娘真的死了?”

    楚辞默默点头。

    光头一路跑回家,他走到家门口,却见门口围了不少乡邻,光头心一沉,急道:

    “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我爹娘呢?”

    “二标,你终于回来了!你说你怎么来迟了一步呢?你爹娘刚才上吊死了!”

    乡亲们纷纷擦眼泪,周家老俩口都是实在人,平日里对人也和气,从没和人红过脸,只可惜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周二标在外赌博欠了不少债,据说有一百多万,弄得老婆偷偷跑了,只留下个三岁大的孩子,平日老俩口带孩子一起过,谁知今天有几个人到家里要债,老俩口被人指着鼻子骂,还被揍了一顿,老俩口一辈子都是体面人,许是对唯一的儿子失望透顶,想不开,当场挂了绳子,上吊死了。

    乡亲们发现时俩人已经断气了,让人唏嘘的是,孙子一直盯着他俩死,而老俩口在梁上挂了三条绳子,最后许是没舍得,把孙子留下了。留下也是罪过,这孩子亲妈跑了,亲爹又不成器,还不知怎么活呢。

    周二标懵了,半晌没回过神,他脑袋里嗡嗡响,觉得乡亲们都在骗他,可等他走到屋里一看,他父母的尸体还在梁上晃荡,两老辛苦一辈子只为他这个不成器的孩子,周二标再也忍不住,抱住父母的尸体,放声痛哭。

    -

    光头走后,楚辞又替俩人算了卦,好在这俩人都是普通的命格,这就意味着他们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在她看来这样挺好的,可那俩人似乎不满意,一直说牛大师骗钱,算婚姻也说好,算事业也说好,算家庭也说好,临走还嘟囔道:“我好像被骗了。”

    楚辞失笑,世人都是这样,算好了也不满意,算的不好也不满意,所以说算命先生不好当,帮人算命泄露天机,要遭五弊三缺不说,还要让人挑挑拣拣的。

    好在牛大师也能忽悠,又安慰了几句,大家走时都还算满意。

    楚辞算了三卦,浪费了一些心力,当即收了手,背着书包就去上课了。

    上课时,楚辞一边学习,一边想着幕后凶手的时,她手里把玩着一个平安符,隔壁的小胖一把把符抢了过去,楚辞挑眉,等下课时眯着眼道:

    “把符给我。”

    小胖一脸肉,白乎乎的,看起来像个馒头,他嘟囔道:“不给不给就不给!”

    大家见他欺负女生,都围过来批评他,小胖寡不敌众,当下委屈道:

    “什么嘛,我就是想看看平安符什么样,我妈说了,楚辞家边上那庙里烧香很灵的,还说大师给的平安符也很贵,我就是好奇。”

    “那你也不能抢楚辞的东西啊!”

    “好吧!”小胖委屈道:“那我把平安符还给楚辞,你们可别不理我。”

    楚辞捏了捏他面团一样的大胖脸,笑道:“不用了,平安符这东西也要看缘分的,既然被你拿去了那就送给你吧!”

    “真的吗?”小胖咧着嘴笑了:“谢谢你,楚辞,你太好了!”

    同班孙小乔疑惑道:“楚辞,平安符到底有什么用?”

    楚辞笑道:“平安符其实就是一种护身符,目的就是保平安,大人小孩都可以用。”

    “真的吗?这也太好了吧?那你说有没有一种符咒能保证考试必过的?哎,我妈要求我这次考试一定要考九十分,我都愁死了!”

    孙小乔这话一出,就引起其他人的共鸣。

    “我也是!我妈让我考双一百,还说要是只考198分就打断我的腿!”

    “……”

    总之,大家都需要一个能保证考试必过的符咒。

    “楚辞,你说有没有?”

    楚辞勾了勾唇,一脸笑意,这帮熊孩子还真敢想,考试必过?真要有那种符咒,她就给自己画一个,天天贴在头上,省得要学这可怕的简体字,学数学英语啥的。不过虽然没有保证考试必过的符咒,但她可以画一些静心凝神的符,有这样的符咒在,学习时很容易静下心来,不容易走神,只要能用心学习,还怕考试不过?

    “我得去问问牛大师。”

    次日,楚辞画了几个简单的小符咒来,意外受到同学们的欢迎,大家一人取了一个,又从书包里拿了不少零食塞给楚辞,楚辞桌肚都塞满了。

    “楚辞,这是我早上买的辣条!给你吃吧!这个味道很好吃的,里面还有蚕豆,你试试吧!”

    楚辞没有吃过辣条,她好奇地吃了一口,而后眼神一亮,似乎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连吃了好几包。

    -

    自从上次楚辞说过楚明飞会走桃花运之后,楚明飞便一直偷偷观察楚辞,见她最近总往牛大师拿跑,楚明飞一早拦住她问:

    “我说小妹,你总往牛大师那跑算怎么回事?”

    楚辞咧嘴笑笑,甜声说:“哥,我这不是觉得咱家之前运气一直不好,经过牛大师调理后家里才顺起来,就想跟他学几手。”

    楚明飞惊讶道:“你喜欢算命?”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会走桃花运?都是牛大师告诉我的。”

    楚明飞眼睛一亮,拉着楚辞道:“那你让牛大师也画个符咒给我!保我考试成绩年级第一,这次我一定要比大哥厉害才行!”

    楚明飞也是个要强的,这些年,他和楚泽宇兄弟二人一直活在老大的阴影下,老大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年级第一,这也是二人一直努力的目标,楚泽宇虽然看起来不着调,成绩上却不敢松懈,一直排名前列,楚明飞要强,一直在年纪十几名徘徊,可就是进不了前三,他因此很郁闷。

    楚辞失笑,看来这年头的人对成绩很在乎,自己那帮小同学要她画咒,楚明飞也要她做这事,难不成大家对考试的恐惧已经大到这种地步了?明明她上次英语和语文都是零蛋,田三彩也没说她什么呀!

    “三哥,你真要这种东西?”

    “当然!”楚明飞笑眯眯地点头,一想到他用了符咒以后就能飞升为上神,哦,不!考神!那感觉就格外酸爽。

    “好吧!”

    楚辞话音刚落,就见楚泽宇跳了进来。

    “什么?还有这种东西?我说楚辞,这不是真的吧?还有让人考试成绩提高的符咒?”

    见他进来,楚辞摸着额头,十分头痛,什么事有楚泽宇参与,那准会变成坏事。

    “我说小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你都是牛大师的弟子了,赶紧也帮哥搞一张!”楚泽宇实在不想被田三彩拎着扫帚追。

    这哥俩一直盯着她,楚辞亚历山大,最终点头同意了。

    好在这种静心凝神的符咒很小,几乎不需要任何心力就能画好,也不像布阵的符咒那样需要法力,可以说,这种符咒她就是画一万张也不费什么事,因为是帮助人精心的符咒,不会因此造成业障,带来五弊三缺。

    楚辞因此给俩人画了两张,撒谎说牛大师画的,俩兄弟当即把符当贡品供着,贴在课桌前,看书前拜三拜,说也奇怪,俩人原本没打算真的很有用,可是当晚,兄弟俩都不知不觉看书看到了十一点,怎么说呢,好像一看起书来都不知道停呢,不知不觉就入迷了,不知不觉就爱上了看书呢,真是欲罢不能呀!

    俩人都觉得神奇,次日楚泽宇去学校里一吹嘘,他那些初中同学都缠着他要他多弄几张符咒来,还说肯花钱买!毕竟这种东西比脑白金管用。

    楚泽宇回来一说,当即被楚辞拒绝了,画静心符虽然不难,可她嫌麻烦,再说了,一代大师画这种小符咒,这不是大材小用吗?说出去都会让人笑死的!

    楚泽宇缠了半天,见她还是不同意,当即气得不行。

    夜半,楚辞房门忽然打开,楚泽宇陡然跳了起来,他皱眉看向窗外,这都11点了,楚辞这时候出去干嘛?想到可以抓到楚辞的把柄,他陡然勾唇,这样明天就能和楚辞交换,让她给自己画符了。

    楚泽宇跟在后面也跑了出去。

    却见楚辞来到了楚家后面的郑家门口。

    -

    站在郑家门口,楚辞扫了眼门口的布局,眉头微蹙,前几天她来时还没看见,这才短短几天功夫,郑家门口的摆设有了细微变化,尤其是那个圆形的磨盘,竟然挪了位置,这可怪了,农村人很少会动这些老物件,一来是沉重不好搬运,二来农村人迷信,觉得老物件能不动就不动,否则会冲撞到某路神仙或是引来脏东西,郑家又没有盖房子什么的,好好的动什么磨盘?

    难不成是她的阵法起了作用?因祖坟出问题,郑家为了自保,只能通过动摆设来布阵。

    这样说起来,郑家门口的摆设,如果把石磨也算进来,倒像是奇门遁甲!

    吃完饭后,楚辞在周围转了一圈,一边修炼一边查看情况,楚家靠山又靠水,门口还有密林,楚辞刚走到水边,就见几个阿飘飞过去,说也奇怪,那些鬼见了她,竟然掉头就跑。

    楚辞掏出一张黄符,眉头紧皱道:“跑什么!再跑,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那些鬼身体一滞,当即弱弱地回过头,一个浑身滴水的水鬼,肿着眼泡,哭道:

    “呜呜……好可怕的女人!”

    “……”

    “而且我们没有狗腿……”

    楚辞冷哼,拿出簪子在手里划了一圈,那几个小鬼见了,当即缩着脖子,像是见了年级主任的小学生,低着头等挨骂。

    楚辞眉头一挑,道:“你们晚上不回家,在这晃荡什么?”

    吊死鬼哼道:“白天我们倒是想出来,也得能出来才行啊!好不容易晚上出来健健身,你这都要管?”

    楚辞眼睛微眯,吊死鬼见了,当下认怂道:“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女人!我告诉你,你可别为难我们,虽然你在这个山头的名气很大,谁都怕你,但我们都是有骨气的鬼,别以为你能管着我们!”

    楚辞闻言,竟然笑了,她拿出黄符笑道:

    “哎呀!往生咒怎么念来着?”

    众鬼当下哭了出来,吊死鬼当下跪在地上,抱着楚辞的大腿哭道:

    “大师!别杀我们啊!我们只是一些法力很弱的小鬼,除了晚上爱出来遛弯,一件坏事都没做过,您就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给我起来!”楚辞冷哼道:“我问你,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在这个山头的名气很大?我到底是怎么出名的?”

    吊死鬼舌头拖到地上,呜呜说:“还不是因为你最近做的那些事吗?你在楚家布的镇法力太大,害我们都不敢靠近那里,前几天还杀了几个婴灵,还在隔壁村子里挖出一口棺材,超度了一个女鬼……你做的这些事早就在这个山头传遍了,众鬼都怕你,不过你大晚上不睡觉出来乱逛,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楚辞眼眸微缩,反问道:“怎么着?连我作息时间都搞清楚了?”

    “可不是嘛!只要您出没的时间,我们不敢出来。”

    楚辞翻了个白眼,这些都是没法力的小鬼,也没害人之心,就跟阳间有没上户口本的孩子一样,阴间也有登记不到的鬼,他们没有拿到投胎的号牌,没法投胎,或者自己对世界有所眷念,不想走,就留在人世间晃荡,哪怕是天师发现了,只要他们不作恶,也都会留他们一条命。

    楚辞也无意为难他们,像这样级别的鬼,黄狗喊几句都能把他们吓死,没一点威胁。

    她当下皱眉道:“行了,说的好像我是女魔头似的,我现在立下规矩,你们听好了!”

    众鬼竖起耳朵。

    “你们可以随时出来晃荡,但决不能伤害人类,否则直接让你们来世投胎成畜生!”

    “谢谢女侠!”众鬼齐齐下跪,对楚辞三拜九叩的。

    楚辞不耐烦地说:“鬼怪膝下有黄金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楚辞懒得跟他们废话,她当下说:“我有正事问你们,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村里哪家不对劲?有人做法、布阵之类的?”

    吊死鬼飘过来,吐着舌头说:“老大!村子里我们不知道,但后山有个山洞里有人布过阵!”

    楚辞闻言,当下皱眉:“带我过去。”

    -

    小鬼们把她带去了一处山洞,这山洞很浅,只能容下四五个人,但这么浅的山洞里竟然摆放着一个矮桌,桌子上有干了的朱砂和鸡血,边上还有些红烛、黄纸,更奇怪的是,底下有一个烧了一半的人偶娃娃。

    这娃娃和楚辞做来惩罚吴校长的那个很像,只尺寸略小,约有巴掌大,没有脸。

    楚辞皱眉,扯开人偶的肚子,从里面翻出一张没烧干净的生辰八字,这生辰八字一看就是老大的!更奇怪的是,这人偶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这衣服布料单薄,楚辞对这年代的衣服并不熟悉,便问:“这是什么材质?”

    水鬼凑近,撩了撩湿漉漉的头发,道:“像是T恤的布料。”

    楚辞皱眉,拿了人偶回去,楚家被楚辞布了阵法,众鬼不敢进,只好排队站好,等在楚家门口,伸着头往里看。

    楚辞跑进田三彩那屋。

    “妈,我在外面发现一个人偶,可它身上的衣服很像我哥的,你看像不?”

    田三彩一愣,摸了布料,当下皱眉:“别说,还真像你哥的衣服!是谁干的缺德事?竟然把衣服做给人偶穿,这不是在咒我家孩子吗?”

    “妈,你还记得这衣服被谁拿去了吗?”

    “这哪记得?”田三彩细细一看,当即道:“哎呦!我记起来了,你哥暑假时还说过,自己有件T恤晾在外面找不到了,该不会那时候就被人偷去了吧?”

    楚辞闻言,眉头紧锁。

    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村里的,只不知道是谁,是楚明江的兄弟姐妹?楚辞穿来后还没见过这一家人,暂时不能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