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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舒宁和苏鸣白天各上各的班, 晚上苏鸣如果要加班, 舒宁就自己开车回来,如果不加班, 两人就在公司吃个晚饭,然后一起回家。
到了家,舒宁就处于嗑瓜子看电视的状态,苏鸣倒是上进,时不时还会看看书,或者把工作里不懂的东西再带回来重新理解一下。
可不管舒宁怎么嗑瓜子,她就是不提买房的事情, 没多久,苏鸣自己就有点绷不住了。
这天回来,他主动和舒宁提了买房的事情。
舒宁已经把公凤凰身上的【马赛克】辅助去掉了,经过这么多天, 也对这张帅脸产生了免疫力。
苏鸣主动提起买房的事,她转头, 看着男人,诧异地问:“买房?”
苏鸣摸不清他这位新婚妻子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舒宁直接笑了, “这还用考虑吗?当然是不行了。”
苏鸣看着舒宁, “为什么?”明明她前段时间都开始动摇了, 怎么态度忽然又变了?
舒宁很直接, “因为我没钱买房啊。”
苏鸣态度缓和,“我的意思是,可以问爸爸拿个首付。”
哎呦呦,拿个首付,拿,你当张家开瓜子厂的?来了就随便抓一把带走呢?
舒宁心里嘲讽,面上自然也不动声色,“不行啊,我不好意思问爸爸开口,我们结婚爸爸就买了房子、负责装修、买家电,还给我们一人买了一辆车,这里面林林总总加起来了都几百万了,我怎么好再开口问他要钱?”
舒宁把话说的这么直接,又提了结婚张家出了几百万的事情,随便换个正常男人,面子上都会觉得过不去,苏鸣自然也不例外。
他是个男人,然而结婚全是女方家出钱,不说还好,说出来简直尴尬。
他讪讪地坐着,一时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道:“悠悠,我现在结婚了,我妈年纪大了,一个人在乡下我也不放心,总要接过来的……”
舒宁立刻表示:“那接啊,我没意见的。”
苏鸣:“接过来总得要有地方住。”循循善诱地洗脑,“租房子,每个月租金都够还不少贷款了,租个十年二十年,这些钱都可以首付买套房子了,不如现在拿笔钱买房子,买了以后房产还能增值,如果是租房子,钱花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舒宁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诚恳地点头,“你说的对,现在这个房价,租房子是没有买房划算。”
苏鸣眼底一亮,“那就买啊,问爸爸拿个首富,我们自己还贷款,以后房子也是我们自己的,这样我妈有地方住,咱们还多了一套房子,不是一举多得?”
舒宁摊手,“可是我们没钱啊。”
苏鸣:“你去找爸说说呢。”
舒宁:“我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
苏鸣:“……”感觉自己在和一个说不通的棒槌交流,真是郁闷。
可好歹也是一流大学毕业的,逻辑思考能力比一般男人强多了,很快就问了舒宁一个关键问题,“悠悠,那先不谈钱的问题,你就告诉我,你支持买房接我妈过来养老吗?”
绕了半天,终于要问道这个关键问题了?
舒宁展颜一笑,就说了八个字,“买房,不行。养老,可以。”
男人一听“可以”这两个字,也不管前一句的那个“不行”了,当即又劝了起来,“既然可以,那肯定要买房啊,这样我们多了一套房子,我妈还能住得舒服。”
最后甚至拿出了杀手锏,说:“你难道还愿意和婆婆同住?”
正常的现在的小姑娘,没有一个婚后愿意和长辈同住,自己父母不愿意,公婆那边更不愿意,苏鸣显然抓住了这一点,逼他的肉票老婆动摇。
既然同意养老,又不想和婆婆同住?行啊,买房啊。
然而——
舒宁坐直了起来,一脸正气,“我愿意!”
苏鸣:“……”不是,这套路话不该是这么答的啊。
舒宁却露出一个气愤的表情,似乎被什么事情给戳中了敏感点一样,“老公,你这么问我,难道是在指责我不想管自己婆婆?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一连三个反问,苏鸣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舒宁立刻高音争辩,然后迅速占领道德制高点,“你既然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要一直劝我买房呢?我是那种自己过着好日子不管长辈死活的人吗?可你一直劝我买房,一直说妈的养老问题,好像就很怕我会不管她一样,可你说,我是这种人吗?”
又是一个加强连的反问,苏鸣这下都有点懵了,他根本没指责过她,她到底是哪里听出来这些意思的?
只得站了起来,柔声安抚,“我没有这个意思,你理解错了,我也没说你是这种人,老婆你消消气。”
舒宁做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不,你心底肯定就是这么想的!”
苏鸣:“我没有。”
舒宁:“你有!”
苏鸣:“我真的没有。”
舒宁哇一声哭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要逼我买房啊?”
苏鸣:“……”他自己都被绕晕了。
怎么说到最后,她委屈上了,好像一切都变成他步步紧逼似的?
苏鸣头大得不行,还有点火,可看到女人哭,总有些怜悯心,外加正是“卧薪尝胆”的阶段,能怎么办,哄呗。
于是好一番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舒宁才渐渐不哭了。
她不哭之后,擦擦眼泪,揉了揉眼镜,还委屈地说:“那你还逼我买房吗?”
房子自然还是要买的,苏鸣便委婉道:“悠悠,不是我逼你买房,是我们需要买房。”
舒宁:“不需要。”
苏鸣循循善诱:“不需要那我们就没有另外的房给我妈住,租房不方便,只能和我们一起住。”
舒宁立刻昂起下巴表示:“我说了,我愿意和妈妈一起住。”
苏鸣:“……”
男人第一次听到说愿意和婆婆同住只当是老婆表明立场,然而这一次,他忽然有种感觉,好像不止是表立场,是在玩儿真的。
苏鸣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他惊讶地问:“你真的愿意?”
舒宁站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次卧门口,推开了房门,面朝男人道:“我本来想过两天再和你说的,其实我已经把次卧的房间打扫好了,你随时都可以接妈妈过来同住。”
苏鸣走过去,站在门口朝里一看,果然和她说的一样,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原先只有床垫、连床单都没有扑的新床上,此刻被子枕头一应俱全,地上也拖过,半点灰尘都没有。
苏鸣:“……”
舒宁又走到那个不常用的独立卫生间门口,推开门,苏鸣再转头看过去,毛巾架上挂着两条崭新的毛巾,洗漱台上还摆着全新的漱口杯和毛巾。
男人大为惊讶,他根本没想到,他新婚的妻子竟然做好了迎接婆婆同住的准备。
不是抵触同住,避免婆媳矛盾吗?
怎么和别人家完全不同?
苏鸣心里一面思考,一面又为此有所触动,看向舒宁的眼神都变了,但到底还是个利字横在眼前的男人,想了想,却又说:“可如有以后有了孩子,三辈人住一起,就会很挤。”
舒宁就知道说来说去还是买房,便回道:“怎么会挤呢?三个卧室呢,到时候我们睡主卧,妈妈和宝宝一人一个房间,刚好啊,再说了,宝宝很小的时候都是和大人一起睡觉啊,也不需要自己的房间,大了才自己睡。”
苏鸣忽悠买房忽悠了这大半个月,最后又是被贴上“逼老婆买房”的标签,又是被“接婆婆同住”的孝心冲击到,实在没辙了,连孩子都搬出来了,还是没有成功,只得作罢。
晚上,趁着舒宁洗澡的时候,他给远在老家的母亲苏维丽打了个电话,通报了一下情况。
苏维丽哼道:“说来说去,就是不想掏钱呗。”
苏鸣想了想,觉得他妈这话说的不太对,辩解了一句,“不是她不想,她手里也没钱,钱都在张家那里。”
苏维丽冷哼,“你才结婚几天?就开始帮她说话了?”
苏鸣没吭声,他在她母亲面前向来话少,当妈的强势,做儿子的自然被压一头。
苏维丽却道:“行啊,不是整理房间做好和婆婆同住的准备么,我不过来,怎么对得起她这份孝心?”
苏鸣愣了愣:“妈你要过来?”
苏维丽淡然道:“你搞不定,还不得我亲自出马。”
这话明里暗里把苏鸣贬低了一通,男人又沉默了。
而此刻,正在卫生间刷牙的舒宁用辅助把母子俩的电话听了个全程。
又听说婆婆苏维丽要过来,心里默默对2.6道:“你说,都重生过一次了,这女人是怎么想的,不想办法自己发家致富,竟然合伙儿子拿婚姻套路女人吸血?”
不待2.6开口,舒宁自己给了自己回答:“因为她蠢。”
没几天,苏鸣便告诉舒宁,说苏维丽要过来。
舒宁自然是做出欢喜的样子,“那真是太好了,刚好住家里。”
苏鸣犹豫:“这次可能会多住一段时间,你没意见吧?”
舒宁笑说:“你在说什么啊,我们的家也是妈妈的家啊,她想住几天住几天。”
苏鸣被哄得心里飘飘然,看舒宁的眼神又变了。
两天之后的周六,苏维丽坐火车过来。
苏鸣提议一起去接人,接完人刚好去商场吃晚饭。
舒宁却道:“妈过来当然是在家里吃,下什么馆子啊。”
苏鸣惊讶:“你会做?”
舒宁点头,“你去车站接人吧,我来做,几个菜一个汤,很快就好了,你们回来刚好吃饭。”
自己老婆会做饭、还在婆婆来的时候主动承担家务这种事,简直直戳男人心坎儿,苏鸣又是一阵飘飘然。
坐电梯下楼的时候,还在暗自高兴自己运气好,本来只是看中张家有钱,没想到娶的这个张悠悠这么会体贴人。
苏鸣飘飘然着,飘去了车站接苏维丽。
苏维丽这当妈的早发现儿子心情特别愉悦,回来的路上,坐在副驾,暗自观察了一会儿,淡淡道:“发生什么事了?心情这么好。和妈说说。”
苏鸣开着车,“没啊。”
这随口的话自然骗不了苏维丽,不过她也不在意,心情好就心情好,儿子心情好,她也心情好——当然要开开心心过来白住别人的大房子。
车子快开到小区的时候,苏维丽终于开口,敲打了儿子一番,“那些话我重复了很多遍了,现在再和你说一遍,张家有钱,张悠悠又比你大,她肯定有自己想法,还会有些小脾气,你不高兴听也给我忍着点,就当看在钱的份子上,知道了吗?”
苏鸣自然说知道,可心里却想,他老婆好着呢,才没有什么小脾气,她和外面城市女孩儿不一样,她孝顺还懂事,也没有看不起他,他根本不用忍什么。
但这些他都没说,他知道他妈是个特别有想法的人,听不进去他这些话。
但坐电梯的时候,男人还是忍不住用一种自豪地口气道:“妈,悠悠知道你今天过来,特意在家做饭呢。”
做饭?
苏维丽哼了一声,脱口而出:“她会做什么饭啊?”
苏鸣听这口气,以为苏维丽在嘲讽,有点不高兴,“妈你别这么说。”
苏维丽心道她会做个屁,嘴里道:“她家条件那么好,又是城市女孩儿,怎么可能会下厨做饭,点餐回来吃还差不多。”
苏鸣看了苏维丽一眼,没争辩,但心里却觉得奇怪,他妈这么说,好像对她儿媳很了解,可明明她们见面的次数也不多,婚前也只吃过几顿饭而已。
但苏鸣没多想,只是默默期待着自己老婆能做一顿家常菜,也好让他妈知道,自己没有乱说。
而站在一旁的苏维丽表情清淡,眼神却十分坚毅,对未来,她势在必得。
同时心里冷哼,做饭?算了吧,别是韭菜和葱都分不清楚,倒个油壶噼里啪啦和打仗一样,这也就是家里有两个臭钱了,否则这种大龄剩女她压根瞧不上。
带着这种鄙夷的心态,苏维丽跟着苏鸣推门进屋。
站在玄关,抬眼看桌,菜品摆了满满一桌子,荤素搭配,起码有十几道。
苏维丽:“……”
她儿子是不是娶错女人了?
苏鸣也分外惊讶,他们新婚不久,因为公司有食堂,基本一天三顿都在食堂吃,他从来不知道他老婆会做饭,手艺还这么好?
一桌子菜啊!
而做了一桌子菜的那位,此刻正靠在沙发上坐着,边揉胳膊边娇嗔地说:“妈妈来了啊。”嘴里热情,却是连站都没站。
苏维丽看过去,眉心不悦地拧了一下,下一刻,舒宁又娇嗔地朝苏鸣开了口:“老公,我饭都做好了,好像做多了哎。胳膊好疼哦。”
苏鸣一时惊喜,这么一听,都没顾上自己亲妈,屁颠屁颠就跑到沙发边上,伸手给舒宁揉了揉胳膊。
玄关的苏维丽看到自己儿子一回来就给儿媳按摩胳膊,心态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她教苏鸣看在钱的份上能惹则惹是一回事,但看到自己捧在掌心里养大、寄托了诸多希望的儿子给一个她瞧不上的大龄剩女揉胳膊,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就煮了两个菜么?那胳膊是棉花做的?
苏维丽心里一万个不高兴,面上便冷淡了下来,她一个人还站在玄关,也没个人迎过来,便站定了,轻轻咳了一声。
沙发那边的舒宁正让苏鸣给她揉肩膀,听到这声咳,转过头去,奇怪道:“妈,你怎么不进来啊?”
苏维丽是做不到软言软语的,她强势了半辈子,儿子就算结婚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她照样得摆婆婆的谱。
哪怕从一开始就是在图张家的钱。
图他们家钱怎么了?有两个钱才高看他们一眼,没钱这种剩女她都不稀罕搭理。
苏维丽皮笑肉不笑,“悠悠啊,我过来住两天,你是不是不高兴啊,要不然怎么我来了,你都不过来迎接我一下呢。”
哟呵,刚来就甩婆婆架子啊。
可舒宁就是坐着不动,非但不动,还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眼神闪烁着看向苏鸣,当着苏维丽的面委屈道:“老公,妈妈是不是生气了啊?我不是不想去迎接她啊,我做了一桌子菜,一直站着,好累的呀,脚都疼。”
苏鸣如果有些阅历,见多了女人,就知道这些不过是女人撒娇的伎俩而已,可惜他一个刚出校园的毛头小子,年纪轻轻,又是急需通过被人崇拜、被人需要来建立自信的时候,最是吃这一套,舒宁一撒娇,他别说腿,脑子都软了。
他连声安抚,“没有没有,妈不是怪你。”
又抬眼看向苏维丽,一脸为难,“妈,悠悠坐了一桌子菜,挺累的,你体谅体谅。”
苏维丽见儿子竟然一上来就帮儿媳,气得差点把手边的行李箱扔过去。
让你和这个大龄剩女结婚是来谋钱财的,不是让你来和她真心真爱你侬我侬过日子的!
苏维丽同时又觉得奇怪了,半个月之前打电话,他还话里话外觉得张悠悠是迫于大龄才结婚,愤慨她其实骨子里根本看不起他,怎么现在两人就浓情蜜意地“好”上了?
苏维丽顿时有种养大的儿子当着自己的面飞了的微妙感,越想越气,真是恨不得扭头走人。
可定了定神,又告诉自己看在钱的份上,一切看在钱的份上,不要撕破脸,对她没好处,于是硬生生将表情扭转了过来。
但婆婆的谱还是要照摆的。
她换鞋进门,看也不看沙发上的舒宁,直接转身去餐厅的桌边,扫了一眼,坐下,威严道:“时间也不早了,吃饭吧。”
这是婚后苏维丽第一次过来,苏鸣也搞不懂他妈的态度怎么婚前婚后大转变,但既然说吃饭,那就开饭。
可舒宁却说:“老公我脚还是好疼啊。”
苏鸣低头看看她,又转头看行餐桌边的苏维丽,想了想,低声道:“那你先坐着,我去盛饭。”
舒宁用灌了蜜的嗓音道:“谢谢老公。”
对此非常受用的苏鸣高高兴兴奔去厨房拿碗拿筷盛饭去了。
苏维丽见此更是生气,她叫儿子来当张家的女婿的,又不是来当保姆的,这大龄剩女倒是会使唤人啊。
可心里气愤,却还是得看在张家和钱的份上硬憋着,忍着忍着,真是要忍吐血了。
而舒宁从头到尾都坐在沙发上,此刻更是翘着二郎腿磕瓜子,默默地看着餐桌边苏维丽的背影。
明明重生过一次,不想着通过自己的手来改变命运,竟然异想天开靠儿子的婚姻、吸着女方家的血往上爬?
既然另辟蹊径选择这条路,那媳妇的气当然得受着,受不住也得给我憋着!
舒宁继续磕着瓜子,顺便再看几眼厨房里忙碌的苏鸣,过了一会儿,软著嗓子喊道:“老公,找到了吗?要不要我来帮忙呀?”话是这么问,屁股牢牢黏在椅子上。
苏鸣自然道:“不用,没事。”
过了一会儿。
舒宁:“老公,我有个快递到了,送快递的好像给我放门口杂货店了。我腿疼,你能等会儿给我拿一下吗?”
苏鸣:“哦,好。”
再过了一会儿。
舒宁:“老公,家里瓜子好像没了,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零食店买点儿,顺便把快递拿了?”
苏鸣:“可以啊。”
又是一会儿。
舒宁:“老公,你饭盛完了没啊?”
苏鸣:“马上好。”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苏维丽一个人坐在餐桌旁,耳边全是媳妇软绵绵喊出来的老公,她这个摆谱的的婆婆还没人搭理,又气得想吐血。
心里更是惊奇,这怎么和她知道的张悠悠不像同一个人!?
张悠悠不就是个城市里娇生惯养,什么都不会做,还整天买买买,看不上这个男人看不上那个男人的大龄剩女吗?她迫于大龄和环境压力不得不找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男人结婚,还得倒贴房车,不该愤怒、不该对着自己新婚的丈夫冷嘲热讽、顺带看不起她这个婆婆吗?
这么新婚燕尔一口一个老公是怎么回事?
如果她直接当着舒宁的面问出来,大约会得到以下高贵冷艳的回复——
“我就爱给自己家狗取名‘老公’,管得着么你个重生婆。”